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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下智元仙座招來馱他們登峰的一只長頸寬翼的大鳥,就見寫有‘虛仙正殿’四個大字的門樓外,已站有兩名手執拂塵,身穿道袍的俊秀小少年,看到三人的到來,略躬體行禮道「有勞智遠仙座,二位新晉仙座且隨弟子前來」
見那兩名小少年雖年紀輕輕,修為只在凝丹階上下,周身卻也縈繞著虛元仙元力,只是較為淡薄,左曉瑤與宿東雖在心中暗自疑惑,面上卻絲毫沒有表現出來,且並沒有拿大,側身讓了半禮道,宿東抬手道「二位小友不必多禮」
隨後又轉身向智遠拱手行禮道「多謝前輩送我師兄妹二人到此,它日再會」
對左曉瑤二人即便已身處虛仙正殿之外,卻依舊如此沉著,並未像常人那般,經常是懷著迫不及待的心情想要即刻入內,對他仍然這般恭敬有禮,智遠仙座微笑著點點頭道「嗯,你們且去吧,來日方長,領域之事方為重中之重,莫要在此多做驟留」
听得出對方的提點之意,左曉瑤與宿東又是一番感謝,隨後才跟在兩名道童身後走進虛仙正殿之中。
放在山下看守山門的便是兩名高品人仙,這樣的手筆,想必即便在這虛仙界,也只有虛仙正殿能有這般大手筆,可這兩名引路童子,卻都只有凝丹階修為的事實,則讓左曉瑤與宿東稍感意外,而最讓他們不解的是,為何明明只有凝丹階修為,那童子通體上下卻都透著虛仙元力,且十分精純的樣子。
至于年齡應在十一二歲的兩名童子為何能在如此稚齡,便得以擁有凝丹階修為之事,則讓左曉瑤二人無意中給忽視了。
在其中一名道童拿枚令牌放到宮殿大門正中處後,只見那看似雄偉的兩扇大門隨即便往兩側打開,絲毫沒有聲響傳出。
在峰下時,根本看不清楚虛仙正殿的規模,此時真正邁入這虛仙正殿後,不敢讓靈識離體的左曉瑤與宿東更加謹慎,絲毫沒有試圖掃視一下整個虛仙正殿環境的想法,雖然他們即便邁入大門之內,看到的可能還不到冰山一角。
萬年靈木隨處可見,奇花異草錯落有致,一些在修真界中屬珍稀靈藥的靈植,到了這里,卻只能落得個成為觀賞植物的下場,雖然它們的年份已相當高,甚至有的已生出些許靈性,讓人看著頗覺暴殄天物。
虛仙界也可稱作是與修真界只有一字之差的修仙界,而修仙界與修真界之間的差距之大,在看到這虛仙正殿里的一切後,左曉瑤與宿東便再次有了極為深刻的體會,哪怕這兩界之中都存著相同的生存規則。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兩名道童帶著二人穿過兩重前院之後,來到一處九層塔樓下,先前那名持令牌開殿門的道童抬手示意道「待弟子師兄弟二人將此門打開之後,二位新晉仙座便可入塔,只要登入頂層九樓,即為成功登上仙座,從而得以獲取虛仙令」
宿東抬頭看了眼這外觀看上去很普通的塔樓,若有所思的問道「若不能成功登上頂層呢?登塔一般需耗多長時間?」
道童神情嚴肅的認真回道「若不能順利登頂者,將會被打入下界,據元柏所知,登頂者一般皆需耗時半年到兩年之間,若在兩年之後,仍不能登頂者,都會被自動打入下界」
左曉瑤笑看了眼宿東,點點頭道,「多謝二位小友幫忙解惑,不知待我二人同時進入塔內之後,是將會被分開,還是可在一起登塔?登頂之後,我們又該如何出塔?」
「仙各有道,自然會被分開,此塔名為證仙塔,內有萬千之道,至于出塔之法,待到時機,二位仙座自會知曉」
許是覺得自個已將該交待的完全講明,就見那名為元柏的道童向左曉瑤二人微點了下頭後,便對另一名童子道「元松師弟請助我一臂之力」
名為元松的道童「元柏師兄請」
兩名道童站到塔門兩邊,將各自手中的拂塵往那兩扇塔門上一掃,便有兩束頗為精純的虛仙元力被注入塔門之內,緊接著便有稍顯稚幼的兩道聲音突然同時喝令道「證仙入道,開塔」
‘塔’字余音尚未完全落下,只見那已被完全打開的兩扇塔門之內,突有兩道白光射出,瞬息之間,便將完全來不及避開身體的左曉瑤與宿東帶入塔內。
「事情的嚴重性,你肯定清楚,我們所余時間不多,你可不能拖延,其它諸事,出塔之後再議」
這是宿東即便是進入塔內,身邊已沒了左曉瑤的身影,心神之中還在回蕩著的囑咐,有些話,完全不需他多說,對方便能從中窺出端倪的這種默契,有時會讓人覺得心暖,但在有些情況下,卻是種負擔,雖然是甜蜜的負擔。
想到這里,宿東露出抹柔和的笑容,其實,不用她囑咐,從元柏那得到答案後,他的想法便只有一個,那就是,必須全力以赴的爭取能夠盡快登頂,他既不想被打落下界,與她分開,也不想耽誤時間,讓她久等
不得不說,在很多情況下,經驗都是一筆非常寶貴的財富,雖然人們並不能在任何形勢下都過于堅持經驗主義。
證仙塔一層並沒有特別之處,考驗在二人抬腳邁上塔梯的那一步開始,極端逼真的幻境,活靈活現的人,很能觸動人心深處的場景,極易讓人沉淪的世界,在走過無悔路,踏過血海道的在左曉瑤面前,根本不算什麼,甚至這證仙道並沒有勾起她心頭最為在意的隱秘。
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左曉瑤就已成功登至證仙塔塔頂,那是一間只放了一張普通座椅,顯得空蕩蕩的房間,面積有二百余平方的樣子,並不像其下邊除一層之外的其它七層,內里充斥著各種情景各異,卻都同樣逼真的幻境。
打量完周圍環境,確定不能再從這間房內找出任何其它東西後,左曉瑤才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坐上那把怎麼看,怎麼普通的椅子,那元柏並未講出離開的方法,既然那如此,這離開的通道,少不得只能靠她自己模索了,更何況,她還想要得到虛仙令,還想著要盡快離開這里,去開啟屬于自己的那片虛仙領域,那才是她接下來在這虛仙界中生存的根基。
存在本身自有其道理,這張狀若普通的椅子既被安放在這里,除了用來坐,左曉瑤實在想不出椅子還能有其它什麼用處,墊腳?應該不是吧
所以左曉瑤在環視一圈後,選擇就這麼坐了上去,她非常期待自己能夠盡快離開這證塔,也希望宿東同樣可以早點出去,正如智遠仙座之前所提醒得那般,他們絕不對在此多耗費時間,耗費不起
剛一坐定,左曉瑤就覺自己仿佛進入了一片嶄新的空間,隨之則忘了自個身處證仙塔中的事實,她此時正端坐在一處殿堂之上,在她的寶座下方,並排站著兩列男女,個個衣著華麗,修為不凡,而她則宛如女皇坐朝般,傾听下方臣子稟報事務,不時還會表露出自己的不滿,派人將惹她不高興的男女拖下去,使得其余那些男女面帶驚色,全都惶恐不已
高高在上,掌握無數人生死大權,被人敬仰懼怕的滋味,讓她志得意滿,讓她十分享受,左曉瑤感同身受,她覺得那人就是她,她就該過這等生活。
畫面一轉,出現的是她巡視自己的領域,胸中滿懷著萬千豪情,勵志要將這片面積達方圓數萬平方公里的領域打造成為與華夏修真界相類似的繁華所在。
露出抹冷冷的笑容,左曉瑤心底暗斥了聲‘破’,就見那些如山水畫般漂亮的景致突然消失無蹤,一切重歸原點,她還是那個坐在一張普通椅子上的她,再無那種君臨天下,殺伐果斷時的霸氣與豪氣。
這次的幻境給左曉瑤留下了較為深刻些的印象,她有些不大明白,自己為何會陷入這等幻境中,難道在她心中深處,最真實的一面竟是愛權愛勢,沉溺于那些最不靠譜的權貴生嗎?
好像不是吧
對于這點,左曉瑤還是比較了解自個的,她並不認為自個是那種口是心非,表里不一之輩,權勢富貴,在她修行初,就能免疫,總不至于在走到今番這等地步後,竟還起了權欲之心。
整理好自己的復雜情緒,仍坐在有椅子上回顧自己先前那得失的左曉瑤雙手微握,發現自己的處境未變,正待起身再探探情況,找找虛仙令與離開之路,她卻突然臉色微變,抬起右手,伸開不知何時竟已握上的拳頭,只見自己的手心里竟然安靜的躺著一枚三寸小牌,似金非金,似木非木,朝上的那邊是‘令’,翻過身再看,寫著‘虛仙’二字
壓根不知虛仙令到底是何時出現在她手中的,左曉瑤更好奇的則是虛仙令中的那片空間的,不知內里環境如何。
剛一釋出靈識探入‘令’字中,想要試試能否像傳說中提到過的一樣,只這麼的那一小份,就突覺身形一顛,眨眼之間,左曉瑤就已察覺到此刻正發生在自己身上的空間轉移
這是將要被送到哪里?她還不清楚宿東目前的狀況呢(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