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地想什麼呢?
可能是譚鑫東打累了,也可能是姚芬的叫聲小了,譚鑫東停下來,三天兩下月兌光了衣服,躺到了床上,喊到,上床!
姚芬躬著身子,慢慢地把睡衣月兌下,艱難地爬上床。
譚鑫東的那個地方,立得筆直。
姚芬小聲說,你再睡會吧,我收拾一下家務。
收拾個屁!快點!
譚鑫東一探身把姚芬扯過去,說,「你個臭娘們,你還想逃避是不……」說完,就壓了下去。
姚芬懼怕譚鑫東,也想通過這種事討好譚鑫東,便用手護著打腫的,任憑譚鑫東的猛烈動作的折騰。可譚鑫東每動一下,上的疼就加劇一分,堅持不住的姚芬的喊聲就越來越高,譚鑫東似乎從中找到了興趣,欲發高漲,直到姚芬幾近暈眩,他才滿意地結束,前面的惡勁似乎也平息了,還親了姚芬的腮一小口,躺到一邊。
總算又挺過了這一關,又被譚鑫東親了一下,姚芬心里一暖。
譚鑫東的呼嚕聲此起彼伏,姚芬坐在他的身邊望著一起一落的肚子,不想動,禁不住浮想聯翩。
她想殺了這個男人,想用一把刀直接刺進他的心窩,讓他無法再醒來,無法再禍害自己,無法再禍害他人。可是每一次她都無法下手,她一個飛蛾都會怕,又怎麼會殺人呢。也許譚鑫東早就知曉了她的軟弱,才會睡得如此安心。
天亮了,霞光穿透了窗簾,姚芬揉揉麻木的,輕輕躺到了譚鑫東的身邊。
譚鑫東似乎感覺到她的存在,側過身,把重重的腿壓到她的肚子上,她身子不動不動,手放到譚鑫東的腿上,依稀看到了汗毛中一塊塊傷疤。
姚芬不了解譚鑫東的過去,就像不了解譚鑫東經營的企業一樣,可是,她知道,譚鑫東的心里有著太多的秘密,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他的頭發快掉光了,眼皮垂得厲害,同六年前相比,簡直變了一個人。
以前,譚鑫東的性折磨一次比一次變本加厲,可如今,譚鑫東更多是打她的,她能夠承受的地方,而不再是她的**或者是肚子。
近段時間,她似乎感覺譚鑫東的心離他越來越近,生活中她的依賴越來越多,一時見不到她都不行,似乎再也離不開她。
如今,譚鑫東回家次數多了,諷刺她的話少了。她能夠感覺到譚鑫東的變化,現在每一次的折磨都好象是譚鑫東精神的發泄,似乎想從她身上尋找到一種心靈的依賴才會罷休,也只有在姚芬的母愛中,譚鑫東才會沉沉睡去。
只要不惹他生氣,只要他不喝多了酒,譚鑫東還算個正常的男人。
姚芬用力挪開譚鑫東的大腿,身子往他身上貼了貼,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