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醫生報告郝成博一個好消息,夏雨終于學會了自己大小便,但要頭上蒙著單子才行。盡管只是一點的變化,也讓郝成博快樂了一陣子。
這些天,郝成博跑來跑去,聯系以前認識的緝私隊員,發動大家尋找線索,本來感覺沒有希望的緝私隊員們都積極響應,發動了自己的所有朋友,來幫助郝成博,讓郝成博十分感激。
每天上午,他還會像是例行公事一樣,到遇見姚芬的咖啡廳呆一會,盯著對面的別墅門,觀察動靜。可奇怪的是姚芬似乎消失了,再也沒有出現,讓郝成博十分納悶。
殊不知,此時的姚芬還猶豫著是否給郝成博發個短信,她來到遠離城市的度假村已半月,晚上譚鑫東經常在這里過夜。
她在鑫東房地產公司只是掛個財務部部長的虛職,她的辦公室在辦公樓的最頂層,22樓,是極大的套間。其他的房間都是譚鑫東的董事長辦公室,有專門的電梯直上直下。套間的臥室只有譚鑫東可以隨便出入,出入辦公室的人只有譚鑫東的秘書。
譚鑫東沒有給她安排事務性的工作,但要求她必須一周上三天班,而且每周去一次財務部。她不懂業務,就是問問大家情況,一次最多也就是半小時。更多的時間是在辦公室看看閑書,玩會電腦上的游戲,等著下班後陪譚鑫東參加各種帶夫人的官場應酬。
經過譚鑫東的培養,她已是一個極好的花瓶,擺在任何位置都光彩奪目,特別是譚鑫東請姚怡吃飯以後,只要是她參加的場合,不管多麼高級的官員都會贊不絕口,譚鑫東也會裝模作樣地吻她,擁抱她,似乎是他的掌上寶貝一般。
可是,回到家,一切都會照常,近期譚鑫東的情緒時好時壞,似乎又犯了病。
譚鑫東學會了嫉妒,他忍受不了姚芬光彩奪目,盡管心里不願意,可還會一次一次地帶姚芬出席各種酒會,而且每次都喝得醉燻燻。
帶著姚芬回家,他就會趁著酒興,說著許多話損她、打擊她、憤恨她;如果姚芬表現稍有不服,他就會打她,或者來點新鮮花樣的性折磨,也只有這個時候,譚鑫東才會有**,也只有這個時候,譚鑫東才會恢復到真面目。
姚芬熱起來的心一點點涼,她又開始擔心起妹妹姚怡,放松的心又開始警覺。她很清楚自己無法逃離譚鑫東,即使逃得再遠,也會讓譚鑫東請回來,可以說是抓回來,到處都是他的勢力範圍,不可能逃離他的魔掌。
她不再對譚鑫東抱有希望,而是盡量去適應、去承受,喚起譚鑫東的愛心。所以,她不管是在任何時候,任何地點,都會按譚鑫東的要求極力做好。
如果沒有應酬,再得到譚鑫東的允許,她就會立即逃回家,她不想在辦公室多呆,更不想看到譚鑫東,因為,譚鑫東隨時都會給她帶來驚喜,現在盡管少了,還是讓姚芬無法忍受。
想想以前譚鑫東,姚芬心里開始流血。
姚芬一直不理解譚鑫東為什麼會對女人恨之入骨,故意在她面前做那麼惡心的行為。想到其他女人受到的非人折磨,姚芬更加膽戰心驚。
譚鑫東似乎是個折磨女人的惡魔,不但視女人為糞土,比自己穿衣服都隨便。而且會在上班時間,當著姚芬的面,譚鑫東會跟一個女人**,可能還是一個少女,而不管女人如何叫喊,譚鑫東總有辦法讓女人屈服。
與女人**、**,甚至虐待的聲音,捂上耳朵都能鑽進耳膜,可姚芬只能裝作視若無睹。
因為他有錢,有當官的朋友,有打手,勢力可以通天。抱著厚厚的錢,任何女人也會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而不敢去告發他,免得落個雞飛蛋打的後果。
想起去年夏天那個女孩子撕心裂肺地絕望叫喊,姚芬至今還心有余悸。她心里清楚,譚鑫東已是惡貫滿盈,老天早晚會報復他,讓他死無葬身之地。她經常暗暗祈禱,期待神靈的降臨。
每次譚鑫東視她為不存在,與女人行樂時,她都會錄到了手機里,並偷偷刻成光盤拿回家中,寫上鄧麗君三個字,放到盛鄧麗君歌曲的盒子里,幾年來,盒子都快裝滿了。譚鑫東從不听音樂,更煩听鄧麗君的歌,所以他永遠不會發現。
那時的姚芬開始寄希望于生個孩子,讓孩子來陪伴自己,來安慰自己,也許譚鑫東會改變對她的態度。可是,幾年了,一直沒有懷孕,她到醫院檢查,醫生說一切正常,她想,可能是神經過于緊張吧。
又一天的早上,讓譚鑫東又一次對姚芬施虐後,她給郝成博發出了一個短信,然後,抱著手機落下了眼淚,她想尋找心靈的寄托與依靠,可是,她會找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