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廳里,火爆的音樂振耳欲聾。
郝成博望著閃爍的霓虹燈中瘋狂扭動的人群,微微地笑,他是第一次來到這種場所,對瘋狂音樂中瘋狂的人們的瘋狂舉動感到很新鮮。
他心里有想去試的沖動,可感覺這種行為很頹廢,不適合他,于是舉著酒瓶一直與夏雪喝酒,夏明與陶靜在舞池中玩得很盡興。
夏雪喜歡看郝成博皺著眉頭喝酒的表情,他的心思就猜到了**,忙把啤酒換成洋酒,夏明與陶靜也大汗淋灕地入座,迪廳的節目表演開始了。
盡管節目有點粗俗,但被激情感染的觀眾,火爆的掌聲一陣又一陣,酒瓶子砸著桌子震天響,樓上樓下的一片叫好聲。
郝成博慢慢被現場的氛圍所感染,四個人喝光了一瓶洋酒,又加了一瓶,夏雪要來幾支塑料手,他們一起砸起了桌子,喊起好,融入了迪廳。
燭光在桌上中閃爍,人們在瘋狂中狂呼,一片歡樂的海洋。
深夜時分,節目結束,舞台慢慢沉下,勁爆的音樂又一次奏響。
被酒精浸泡了一夜的人們紛紛從四周涌入,踏上帶有彈性的舞台,用各種各樣的肢體動作表演,達到了一種瘋狂的狀態。
郝成博沒有跳過舞,但樂感極強,身體融入音樂以後,酒勁上涌,頓覺身心舒暢。夏明與陶靜在瘋狂的人群中,擁抱著慢舞,失去了蹤影,面前的夏雪更像一個舞林高手,她伴著音樂不停地搖頭扭動,跟隨著人群大聲歌唱,整個的迪廳沸騰了。
也許是夏雪喝多了,也許是擁護的人群中踫到了夏雪,夏雪的身子直直地往郝成博的懷中倒來,郝成博來不及思考,在天旋地轉中穩住了身子,摟住了夏雪的腰,把她緊緊地抱在懷中,夏雨微閉著眼楮,下頜放在他的肩膀上,同樣緊緊摟住了郝成博的腰,郝成博心里一驚,因為他想到了一篇報道中的心髒病中猝死于迪廳的事,忙蹲把耳朵貼近夏雪的胸口,可夏雪猛地抱住了他的脖子,他腿下被別人一拌,倆人一起倒在了地上,周圍的人紛紛躲閃,保安立即入場架起了他們。
你們喝醉了吧?快回家吧!保安大聲喊。
夏雪身子一歪,叉腰微笑,卻看著郝成博。
郝成博一頭大汗,看著夏雪,雙手一攤。
拌倒了!夏雪對著保安大喊,笑得更燦爛!
夏雪的笑讓郝成博醒了!
身體與身體相貼後的感覺襲擊了他的大腦,似乎還能聞到夏雪的體香。他沒有再去看夏雪,而是坐到了桌子前,又端起了酒,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想女人了,必須躲藏,靠喝酒來轉移注意力。
夏雪同樣不再跳舞,用火辣辣的眼神看著郝成博,郝成博扭頭望著瘋狂的人群,躲閃著夏雪的眼光。
從迪廳出來,夏明就喊,我餓了,博哥請我們吃夜霄!
也許是酒喝多了,陶靜的臉色明顯不好,她埋怨夏明,你是不是喝多了?還像個孩子一樣亂喊亂叫!
夏雪說,我也餓了。
郝成博晚上沒有吃飯,又喝了一肚子酒,也感覺到餓,也同意吃飯,陶靜不得不鼓著腮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