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想一下郝成博近期的一些所作所為,夏雪基本確定了自己的判斷。
郝成博與姐夫之間肯定有著不共戴天之仇,不然,博哥不會那麼恨他,可是,他們之間會有什麼仇呢?她順著自己的思路分析,逐漸明朗。輪船爆炸案肯定與姐夫有關,可能夏雨姐姐的受害也與姐夫有關,他會不會是幕後主使呢?
夏雪暗下決心,一定要查查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整整一周,夏雪連續不斷地給四哥打電話,記不清打了多少個,還是不停地打,一邊打,一邊還沉思著如何對付四哥。
四哥架不住夏雪軟磨硬泡,終于說,炸船的事絕對不是咱們這個城市的黑社會干的,黑社會的人我都認識他們,他們也沒有這個膽。我一個听朋友說,可能與省會的黑社會有關系,與這個城市的黑社會沒有這個膽,他對省城的人不熟悉,無法查,請姑女乃女乃抱歉。
夏雪問︰省城?那省城黑社會的頭子,你應該有所耳聞,應該知道名字吧,你可別說四哥我不認識!
四哥說︰俺的小姑女乃女乃,你了解這些有什麼用?您要錢我給錢,你想玩,我給你找地方,你想到世界的哪個地方,我都可以滿足你……
我只想知道名字,你告訴我!
哎呀,服了,真服了YOU!
說吧!
大家都叫他黑哥,我也沒有見過,應該是譚董不錯的朋友,財大氣粗……你想找他?那可是個大人物!
夏雪掛了電話,決定去省城踫踫運氣,她確信能夠找到黑哥。
夏雪給郝成博打個電話說,作協安排我到省城采訪,你來照顧夏雨吧。然後,背一個旅行包,像個旅行者一樣住到了省會的賓館。
她不敢冒然打听黑哥,也不敢讓譚鑫東知道,只能小心謹慎行事。
躺在賓館里,她想睡,睡不著,小苓可憐的表情和她描繪的鏡頭深深震撼著她的心。她以前曾偷偷看過一些,里面除了一些變態的惡心的動作,並沒有虐待的鏡頭,她沒有什麼感覺。如今听小苓這麼一說,她試著在腦海中描繪這樣的畫面,怎麼也無法想像,就覺得心里疙疙瘩瘩的,極不舒服,于是,在街道閑逛了半天,天黑了,才來到省會最大的夜總會,
省會的夜總會更加金碧輝煌,是省城名流人士出入的場合之一,夏雪想,在這兒出入的人,都應該認識黑哥,殊不知,這個地方正是黑哥經營的場所。
夏雪的裝扮很新潮,模樣卻很清新,她一進門,就引起了大堂經理的關注,因為,她是夜總會的第一個客人,模樣不但陌生,夏雪的眼光也很怪異,四處搜索著一切異常,她的心里有點害怕,這是從沒有過的。
大堂經理很快與夏雪搭上了話,他不找夏雪,夏雪也會找他。
這位小姐,好!喝點什麼?
夏雪搖搖頭,看著穿戴整齊的年輕的大堂經理的臉,矜持一笑,嫵媚又動人。
面對夏雪的目光,大堂經理臉一紅,繼續問,您想玩點什麼?
夏雪又搖搖頭,她的確不知道要玩什麼,就左右看了看,大廳里空無一人,就隨口說,還沒有到營業時間嗎?
到了!現在營業時間,請問?
你的問題太多了!黑哥來了嗎?
黑哥?
對!
您……認識黑哥?
笑話!
夏雪揚了揚脖子,露出掛著的藍色寶石,這是她身上唯一值錢的東西,也是十八歲那年姐姐送她的禮物。
大堂經理忙送上一杯檸檬水,請她坐在沙發上,跟身邊的一個服務員竊竊私語,服務員急忙走了。過一會兒,服務員幾乎是小跑著來到大堂經理身邊,大堂經理試探著問夏雪,您知道黑哥的大號叫什麼嗎?
哦……你可以跟他說,我是譚鑫東的人,找他有事……
夏雪旁若無人地用長長的指甲點著桌子,點上一支煙,眼楮並沒有看大堂經理。
電話響了,大堂經理嗯嗯啊啊一頓,忙說,小姐,請您接電話。
電話就是黑哥打來的!
黑哥……夏雪直接稱呼道,我是譚鑫東的小姨子,方便見個面嗎?
好!好!好!馬上見!
黑哥不知道是被夏雪的聲音迷住了,還是感覺到了詫異,連著說了幾個好,放了電話,三分鐘不到,從電梯下來幾個人請夏雪上去。
夏雪就坐到了黑哥的面前,很高檔的餐桌前。
其實,黑哥並不黑,只是姓黑,叫黑剛,差不多五十歲,是個面色和氣的帥老頭。打探中,夏雨知道,黑哥是前任省長的公子哥,在當地有很大的勢力範圍,可以說是呼風喚雨的人物,經營的規模與範圍都很大。
看到黑哥,夏雪懷疑找錯了人。
她心里想,怎麼看也不像黑社會的頭子呀!可是夏雪自我介紹後,黑哥爽朗地笑了,眼中帶著鬼魅,笑得前仰後翻,露出了霸氣。
黑哥說︰早听說譚董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夫人,沒想到還一個似玉如花的小姨子,還是本省著名的美女作家,這譚董真是有福氣呀!
吃飯就是吃飯,除了吃菜就是喝酒,這是黑社會的規矩。
夏雪喜歡這規矩,她知道的她的海量可以征服一切,她要的就是這樣的氛圍。
白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每一個人一瓶洋酒下肚,夏雪開始敬酒,大杯大杯的一起喝,平時都視女人為玩物這些人都沒有見過女人能夠這樣喝酒,更沒有見過這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這樣喝酒,紛紛起哄陪喝,不到一個小時,夏雪就把黑哥的一席人中的一半都喝得屁滾尿流,有的喝得鑽到了桌子底下,有的躺到了沙發上,剩下的除了高聲交談,就是沉默不語。
夏雪的喝酒勁兒讓黑哥非常高興,他和夏雪一樣的大口喝酒,時不時拍手大笑,大喊過癮。
本來近幾年一直沒有豪飲的黑哥似乎找到了年輕時的感覺,與夏雪頻頻舉杯,搖曳著大腦袋看夏雪,眼楮就定了神,此時的夏雪是他見過的最美的女人。
夏雪的臉早紅了,神智卻異常清醒,知道獲得了四哥的好感,心里很高興。可她沒有像其他女人一樣往黑哥面前湊,而是趴在桌子上托著腮,對著四哥甜甜地笑,讓四哥愈發興奮不已。
黑哥來到她面前,手放到她的肩膀上,要與她喝酒,並連喝了三杯,黑哥的眼楮就直了,拉著夏雪的手不放,說著譚鑫東,罵著譚鑫東,非要給他打電話,夏雪說,我不想讓姐夫知道我來了,不打電話好嗎,不然……
好……好!當然……好!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到哪……就到哪,他譚……譚鑫東管得著嗎……他算個屁……
黑哥真的喝醉了,夏雪也有點暈,就趴在桌子上,假裝喝醉了暈暈欲睡。
黑哥需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派人把她送到賓館,隨後推門而入,送上門來的鮮肉他當然不會放過。省城里不管是哪個女人,不管是名演員還是名作家,只要他黑哥喜歡,只要他看上眼的,都會乖乖地听話,這一點黑哥相當自信。他曾把某著名歌手包養了一年,然後送到了國外,不過,歌手還算給他面子,給黑哥生了一個兒子,現在還花著黑哥的錢。
黑哥坐到了沙發上,從飲水機接了一杯水喝了,手下的人沒有敲門直接進來了,他把杯子一摔,罵道,你們他媽的還在這兒干什麼?還不快滾?真他媽的不長眼!
手下的幾個人消失了,黑哥就看著夏雪笑,期待著夏雪能夠像其他女人一樣撲到他身上,以黑哥現在的身份,他從不對女人動粗,他本身有著極大的吸引力。
夏雪猜透了黑哥的心思,不得不視而不見,想著拒絕黑哥的辦法。
不能得罪他,也不能讓他胡來,應該想個什麼辦法?她想到了郝成博,頭有點暈,這個時候躲到郝成博的懷里,該是多好呀!看著黑哥冒著婬光的臉,夏雪有點害怕,她怕躲不過黑哥的魔掌,不得不歪著頭趴到床上。
可是,黑哥的忍耐是有限的,他的眼珠子都是紅的,酒精燒紅了他的膽,燒暈了他的頭,他搖搖晃晃站起來,撲倒夏雪身上。
夏雪意識到了危險,一個念頭從腦中閃過,順身一滾,輕輕扯開了胸前的衣服,露出了小半拉**,媚笑著跟黑哥說︰黑哥,我是個美女作家,對嗎?
對!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美……女作家……
黑哥……你真喜歡我嗎?
夏雪假裝醉態,直視黑哥,而黑哥早已醉眼朦朧。
美女……絕對……是美女,我喜歡……這樣的……
我姐夫說,黑哥是最牛的,今天我終于見到黑哥的風采了……
譚……狗屁!他是狗……屁!你以後跟我……混,我保證——你要什麼有什麼!
黑哥胳膊一掄,手腕勾住了夏雪的脖子,另一只手扯破了她的衣服,夏雪的前胸全部露了出來,雪白雪白的。
可夏雪並沒有喊叫,而是嘻笑著抱住黑哥,把胸貼近了黑哥的頭,黑哥想吻她的胸,夏雪身體一滑,倒到地上,黑哥趕緊從地下把她抱上床,嘴里喊著,可心……寶貝兒……摔壞了……吧……
美女……真的喝多了……月兌吧,月兌吧……月兌光了洗個澡……說著話,就把上衣月兌掉甩到了地上。黑哥三下兩下月兌光了衣服,把夏雪擁進懷里,撕扯她的褲子,夏雪穿得是牛仔褲,想月兌下來,真的很難。
夏雪有點害怕,知道自己可能無法逃離黑哥的糾纏,就大著膽子說︰黑哥……你……
她沒有說完話,黑哥月兌光了,黑哥的那件東西挑得很高,夏雪看到了,張大了嘴,再也說不出來,她盡管以前好奇,夢中模過郝成博的,但是真正這樣的面對,看得這樣的仔細,還是第一次。
也就在此時,夏雪下意識地捂著嘴,把手指伸進喉嚨摳兩下,脖子一揚,一口酒從嘴里噴出來,全部吐到了黑哥的臉上、身上,然後又吐出一口,吐到了床上,再一口吐到了那個東西上。
夏雪並沒有完全睜開眼,她半眯著眼依舊甜甜地說,黑哥,你真是……好哥們,我……我好喜歡你!
吐酒,是夏雪當小姐時學會拒絕男人時的表演,可是她也怕吐酒,越吐越難過,可是,她不得不吐。
臭酒味讓黑哥皺起眉頭,他抹一把臉,聞了聞手心上的爛菜,再看了看夏雪,也同樣一陣惡心,趴在床上吐起來。
夏雪急忙跳下床,穿上睡衣,端來了水。
黑哥躺到了床上,似乎沒有了剛才的**,望著眼前忙著給他擦臉擦體的夏雪,微閉著眼楮笑了,拉著夏雪的一只手,斷斷續續地說,雪兒……你真像我女兒……做我女兒好嗎……她到國外五年……翅膀硬了,飛了……不要我這個老爸了……咳咳咳……
黑哥又往地下吐了一口酒,夏雪忙給他捶背,甜甜地叫道︰干爹,再喝點水吧,吐酒太難受了……
好女兒……喝,我喝!
黑哥睡著了,夏雪臥在沙發上也睡得很香。
夢里,她感覺到郝成博把她抱在懷里,給了她溫暖,鼓起了她與黑哥斗下去的勇氣。
黑哥並沒有再糾纏她,在她睡的時候,黑哥就離開了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