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的語氣好像是在逗她玩,但他的身體,沒有說謊。
胡姬花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頭,這個妖人?!他到底要怎麼樣?這種關鍵時候,她怎麼吐不出血了?!趕快吐出來啊!吐丫一身一臉!看他還抽不抽瘋!
「你你你……你不可以這樣對我……嗚嗚嗚……」還未等她使出裝忪**,他就以熱切的吻封緘了她所有的指控。
胡姬花掙扎著想逃離他的懷抱,她還是病人吶!!他還有沒有人性啊。
他的吻很快,就讓她失去了反抗的力氣。她怎麼這麼不爭氣,怎麼可以這麼快,就沉淪于其中?他的手指,撩過她的敏感,讓她嬌喘不已。
胡姬花本來死里逃生沒多久,身子還弱,如今被他吻得七葷八素,不能自已,只好手腳無力的躺在床上。緊閉著雙眼,不看他的臉,不看他魅惑的眸子。就算不能阻止他強佔她的身子,也不能讓他佔據了她的心。
他的動作,緩慢而仔細,不放過她果\露在外面的每一寸細女敕的肌膚,他的潮濕的唇,滑過她細長的青色脈絡,最終落在她耳邊頑皮的呵氣,看她呼吸急促,又氣又惱,咬著嘴唇欲哭無淚的樣子,他覺得又好笑,又心疼。
「傻瓜,哪有人接受別人疼愛的時候,是這種一心尋死的表情?」玉錦嵐嘟囔了一聲,從她身上滾落,躺在她旁邊,仰望著床幃,而不看她的臉。
不能看她的臉,否則他好不容易才控制住的***,就要決堤。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這個人,居然真的離開了她。男人在那種情況下,還可以如此隨心所欲,控制自如嘛?
她偷偷的掃了他一眼,看到這個按理說經驗豐富的男人,居然也和自己一樣面紅耳赤,不知為何,她心中竟有些某名的喜悅。
「人家還很虛弱……」看他的樣子,像是不會再偷襲她。她不知死活的小聲抗議起來。
「胡姬花,你閉嘴。」玉錦嵐低斥她。她再多說一個字試試看,他立刻就讓她後悔。
胡姬花敏感的查覺到他的沖動,很惜命的閉了嘴。
「今天我放過你,不代表我不想要你。我想要你,現在,立刻,馬上。不過我不想你日後說我乘人之危。而且以你現在的身子,恐怕也無法承載我。」他說著翻身起來。
「我叫人給你拿外套過來,你老實在這里等著,外面冷,不要亂跑。我去書房待一會。」他深長的呼吸了幾下,打開門走了出去。
呼……他忍得快要瘋了,明明只是想和她開開玩笑,但是……他無法欺騙自己的心,他想要她,已經想要她很久了。要
不是念在她剛剛病好沒幾天,他肯定會……如果他真的那麼做了,她會恨他嘛?
他想到這里,出了一身冷汗。他在干什麼?在得知她曾經以死反抗這種行為以後,他居然還打算再讓她重復一次?看來,他真的要好好面壁思過,反省一下自己的行為了。
胡姬花看著他離開,一顆心,仿佛還被條細細的絲線懸在半空中,根本沒有落回原位的打算。
他他他……我的天吶……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算是逃過一劫嘛?自己說了什麼話?還是做了什麼挑逗他的行為?讓他一下子就失了控?
她抱住大得像斗一樣的頭,怎麼也想不起,自己到底是干了什麼不可饒恕的行為。
老天爺,你想活活整死我嘛?
隨後的幾天,他們兩人,又變成互相不能見面,見了面就會死的磁石同極。
胡姬花的身體也恢復得差不多了。她突發奇想的想要練武功,如果練好了武功,就不怕什麼黑衣人白衣人了,對不對?像冷燁辰或者季家小子那樣,飛檐走壁,如履平地,就算打不過,也可以逃得過。
不過,這兩個,目前天高皇帝遠,一時都找尋不著。在她身邊的,還有沒有什麼功夫高手?
靈光一閃,突然想到一個人。不知道他現在有空沒空?如果自己靠上了這棵大對,估計以後就可以橫行于江湖,無所顧及。不過,自己先前得罪過他,不知道他會不會記仇也……
管他,自己在這里胡思亂想,P也想不出來,還不如直接去問問他。反正也沒別的事情,剛剛那段對話,讓她郁悶到了極點,她要跑出去high一high。
想好了,又換上使女的粗布衣服,胡姬花單槍匹馬,殺向御教院。不過這次,她就沒有上次那麼好運氣了,站在外面等了許久,才等到有一伙小廚娘輪班,她才混水模魚,跟著大家一起進了御教院。
那位十二皇子,玉錦夜,到底住在什麼地方呢?
這個年頭也沒有GPRS,對她一個路痴來說,這麼大的房子,簡值就像噩夢一般。
「世事如棋,一著爭來千秋業。」一排金瓦紅牆的殿堂之後,傳來男子沉吟之聲。
「柔情似水,幾時流盡六朝春。」胡姬花轉過殿堂,幫男人接了這副下聯。
玉錦夜背著手拿了本集子站在秋海棠樹下,正在為老師留得這一副上聯而躊躇,沒想到自己還未對出下聯,就讓人捷足先登了。
「胡姑娘,玉錦夜有禮了。不知姑娘身體可好?」謙謙少年,溫潤如玉,雪肌冰骨,拒人于千里之外。
胡姬花不喜歡他這種老道的樣子,明明是個年輕人,卻總是一副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的悲壯神色,四下無人,你show給誰看?
(沖啊殺啊∼∼鮮花榜∼∼我來了∼∼∼還是要感謝各位的全力支持∼∼無以為報,多花多更∼∼謝謝大大們∼∼PS︰寫胡姬花以來瘦了五斤。這算是意外的收獲吧……hiahiahia.我滾了更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