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她的事業,是真金白銀吶,酒樓一天的收入,快頂上百花樓半個月的收入。早知道有他們家撐腰,買賣會如此興隆,她早就先下手為強的開它十家八家連鎖經營起來了。
「不許寫不許算了!」他憤怒的把她別在耳朵後面的毛筆取下來丟到地上,又隨手把盤算拋出去。
把這個家伙壓在身下,用氣呼呼的吻封住她所有的絮叨。他開始後悔了,後悔讓她開什麼店,讓她當什麼老板娘。只一家店,剛開張了一個月,就看不見她的人影,如果真的像她所預計的,往後要把瓊丹國內,所有地方都開遍酒樓,那他不是要天天獨守空房?
不行,他一定要想個辦法栓住她,讓她不再亂跑。
「胡姬花,我們生個女圭女圭,好不好?」他興致勃勃的提議,不等她的回答,自己就先行動了起來。
「好啊,多生幾個,以後有人算帳,有人顛勺,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家庭企業,蓬勃發展,流芳百世,延綿不絕。
听了她的話,玉皇子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悲。
這個家伙,她的腦子里,現在恐怕只有開店賺錢這一件事情。不過這樣也好,她的注意力集中在這一件事上,就不會再去闖別的禍。
他明明記得自己還有別的事情想和她說的,為什麼話到嘴邊卻又忘記了。
管它了,先搞定這個家伙再說。
無需多想,就讓滿園的無邊春色在他們紅羅綃帳中縱情綻放。忘記所有的紛擾與瑣事。讓她在他身下承歡輾轉,讓他好好的疼愛她。
一覺醒來,玉錦嵐已經去上朝了。他起來時,天還未亮,看她睡得沉熟,知道她這些天費心費力,必定操勞至極。所以也沒叫醒她,只是臨走時,在她發際輕輕一吻。
胡姬花仰面躺在床鋪之上,關于昨晚他們的談話,在她失去理智之前,她還記得一些只言片語。他說了什麼?說想要和她生個女圭女圭?
她把手掌滑落在小月復處,她這樣瘦弱的身體,可以孕育他的子息嘛?據說女人生產的時候,會極為痛苦,在這個年代,這種醫療水平之下,生個孩子就相當于在鬼門關走上一圈。以她的小體格,能承擔這艱巨又危險的任務?
不過,不管她能不能。她都想給他生個小朋友,一個眉眼千萬要像他,而情智自己的小朋友。
她總覺得自己看似強大,但其實內心還藏有孩童最純真的稚女敕,她想自己的小孩一起成長,成為真正可以扶持他,站在他身旁的女子。
等真到那一天,或許她就不再害怕,也不再躲閃,為了他們的小孩,她也會毫無畏懼的和他齊頭並進,做他的正妃。
而現在,這一切還言之過早。就讓她,再繼續鴕鳥一段時間吧,安心的過她的小日子,把那些國家大事,都統統放到一旁去。
在胡姬花在皇子府里忙中偷閑,天馬行空的時候,玉錦嵐正在朝中,被一群文官搞得焦頭爛額。他終于記起昨天想和她說的事情了。
再過幾天,天寶的儲君,就要來瓊丹作客。
作客?
他們要求和親的事情,被父皇推卻之後,還會把自己當成客嘛?
那封國書寫得遮遮掩掩,掐頭去尾,讓人看了就不痛快。天寶儲君,此行到底為何?玉錦嵐派出許多探子,但最終都是無功而返。
套一句胡姬花經常掛在嘴邊上的名言,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發生的,總歸會發生。他只需要做好萬全的準備。到時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五皇子,你說,這可如何是好?」身邊有大臣,最早就反對取消與天寶和親一事,如今天寶儲君來訪,剛得了消息,就讓他們慌了陣腳,七嘴八舌亂糟糟吵得人心煩意亂。
「這有什麼,前些日子嘉碩不也派出使臣前來拜會?如今剛過了新年,天寶派儲君前來我國,本王也未覺得有何不妥。世子年輕,總要經歷些磨礪。或許天寶帝正有此意,讓他游走四方,增其見識的同時,也可炫揚國威,與鄰國增進友誼。本王勸各位稍安勿躁,與其先自攪了軍心,不如靜觀其變。」
他一番侃侃而談,淡定怡然,氣度非凡,不僅贏得了各位大臣的贊賞,更讓瓊丹帝捻須額首。
「嵐兒說的極是,各位愛卿,今天就先行散去。按國禮去準備就好了。嵐兒,你且留下,寡人還有事情要問你。」
眾臣子散去,玉錦嵐跟在瓊丹帝身後,從後門出了議事朝堂。
「听說你那位胡姑娘,在都城之內開了間酒樓?」瓊丹帝笑呵呵的問他
「確有此事。」這事情如今全都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不過他倒沒想到,自己的父皇,居然會問到他。
難道父皇他,也想入股不成?
她一直和他說,做人要低調要低調,不過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理解這個低調。偷偷藏起來,誰也不告訴,這就算是低調了嘛?如果算,那他辦不到。
他喜歡看她高興得跟小孩一樣,使勁渾身解數,讓她能夠得償所願,他才不去想低什麼調。
「那個丫頭,有趣的很。下次去見你母後的時候,也帶她到寡人這里來坐坐,寡人要好好考考她。」
父子倆邊聊邊走,漫步至後花園的時候,玉錦嵐突然想到一事。
(新年快樂∼據說新年第一天怎麼過,以後這一年都會怎麼過。大家要開心哦∼∼還要記得來看人家∼哇哈哈∼∼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