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惡女要從良 第二七五章 密綰同心苣 2

作者 ︰ 琉金琥珀

「江山嘛?我若想要,它就是我的囊中之物。」看不見他的表情,但听他的聲音,就知道他是在微笑。

是,像他哥那種,會被玉玲珝的美色所迷惑的男人,和他相比,真的不值一提。他根本不需要任何人,就可以扳倒他大哥。可見,他想要的,也不是江山。

「那你想要什麼?」她問他。

他卻揚起馬鞭,加快了速度,不再和她說話,也不給她一個回答。

他想要些,什麼呢?

馬車疾馳了一會兒,前面出現星星點點的燈火。快近驛站,他減緩速度,回頭看了看已經睡著的胡姬花。他略微遲疑了一下,伸手抓住了綁她的韁繩,遂又放下。

停下車子,他走進驛本之中,向小二買了些熱乎的干糧和牛肉,想著胡姬花吐得那麼干淨,恐怕吃不了太硬的東西,又買了碗稀粥給她。誰知等他出了驛棧,回到馬車之上,掀來車簾,卻發現車廂中空空如也。

這女人夠膽,在他那麼威脅她之後,她居然還敢逃。

如今夜色蒼茫,憑她那個虛弱的身子,她能跑到哪里去?原路返回?他們已經離開瓊丹都城頗遠了,她若是精明,就決不會犯那個傻。

他冷笑,拎起刀,重又向著驛棧的方向走去。

胡姬花躲在驛棧外堆放的酒壇之後,看到他並沒有乘馬離去,反而向著自己藏身之所在走來,她急得幾乎要瘋掉。

早知道這個男人的精明如她,卻又冷靜過她,狠過她,所以就會勝過她。她當時就應該不要耍這個花花腸子,直接往回跑,往死里跑。

莫桑寒揮舞著寶刀,向著驛棧之外成垛的稻草柴伙堆砍去,下手之快,出手之狠,如同胡姬花大腿粗細的木塊,只需一刀,就被他砍成兩斷。

看著他像切瓜切菜一樣在外面發瘋,見什麼砍什麼。胡姬花想抱頭鼠竄,都無路可逃。她的手指頭……她的項上人頭……她的小命……

她必須要想出個辦法來拯救自己,別說她的手指頭,她的手指甲也不能白白讓他切去。

胡姬花越是著急,越是沒有頭緒。幸好此時驛棧之內有伙計听到響聲,跑出來,攔在莫桑寒之前,和他理論。她趁了這個時機,長舒了幾口氣,絞盡腦汁開始想辦法。

和聰明人斗,有時候就要用笨法子。和這個男人比,無論她耍什麼滑頭,都會被他拆穿,如果硬踫硬,那她這細胳膊細腿肯定也不是他的對手。怎麼辦?

三十六計,混水模魚,加瞞天過海。

莫桑寒耐著性子听完伙計和他說這些薪柴是這個月燒火做飯,洗澡用的,是花了他們不少時間從山上砍下來,又是怎麼辛苦都碼成垛的,如今都被他打散了,他們又要重新返工。「你可講完?」他待那小伙計停下喘氣的時候,插嘴問到。

小伙計被他問得一楞。「呃。講完了。」

「好,講完就滾開!」從懷里掏出一錠金子丟到地上,他提著刀向酒壇走來。

躲在酒壇之後的胡姬花看他越走越近,越走越近,心髒幾乎停止了跳運。她閉上眼楮,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直到听見他的腳步聲停在她的臉龐,才緩緩的睜開了眼。

「救我……」她說,想伸出手,卻是無力,勉強的抬起胳膊,抓住他手中泛著寒光的刀尖。只要他稍一側刀,不要說她的小指,她的五根指頭,都會被齊齊削去。從此只能做多啦A夢了。

可是他沒有,他遲疑的看著她,目如繁星,好像是在分辨她到底是在做戲還是真的因為體力不支而摔倒在這里。

胡姬花感覺到他鋒利的目光,比那刀光還要尖,還有銳。她有些心虛,不,不僅僅是有些心虛,她心虛的要死,心虛的手腳冰涼。

可是她要硬撐下去,撐到這男人對她信以為真,撐到他放下手中的屠刀,保全她雞爪般的縴素十指。

他們兩個人相視對峙著,胡姬花的胃中,又是一陣翻涌。她顧不得掩飾,用手撐著地面,干嘔起來。這種身體不自然的痙攣是無法假裝的。

莫桑寒見她痛苦不堪的模樣,慢慢地將刀刃收回鞘內。

「失禮了。」他俯身,把她從地上抱起來。胡姬花無比反抗,窩在這個陌生男人的懷中,為了能僥幸騙過他的火眼金楮而歡欣鼓舞,也為自己如此不濟而氣惱。

什麼大風大浪她沒見過,怎麼在對過這個認識還沒半天的男人如此畏懼。

此一時,彼一時,大不同也。常言道‘一物降一物’。他于心術之上,早就勝她十萬八千里。這男人太精明,表面冷,心也冷,思維方式獨特,說一不二。

把她抱進了驛棧之內,莫桑寒向老板走去,詢問這附近可有大夫。胡姬花倒了杯清水給自己,漱漱口,也借機打量四周。看有沒有為了正義而不怕犧牲自己的勇士,可以助她一臂之力,逃出生天。

可惜,環顧一周。只看見幾個獐頭鼠目,衣著破爛的男子,縮在角落之中,對著莫桑寒上下打量。

「店主說,大夫明天一早會過來。我們今天就在這里歇息。你能不能走?」他問她。

(各位,一定要注意保暖……我光榮的鼻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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