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什麼……」站在幽冥的身前,個子才到幽冥的胸口那麼高,忽听幽冥說話,紫靈驚道。
「不需要一副藥。只需一個計謀,他就會完好的站在你面前,你信不信。」指著昨天那對來求醫的二人,幽冥又堅信的說。
「你……你到底什麼意思?」紫靈也听出了一種對她的無視與諷刺,揚起巴掌大的小臉,紫靈不甘示若的問道。
「哼,我只是提醒你,讓你知道你眼中的愛,到底是多麼的不堪一擊。更想讓你知道你用身子換來的到底是什麼。」不屑的語氣,他無法接受他心中有她的事實,他徘徊在愛與不敢愛的中間冷冷的說。
緊接著,他不滿意紫靈的服侍,大手一揮,無情的將紫靈嬌小的身子推開,然後他修長的身影甩袖。起身道︰「想看清事實,就隨我來。」在次傷了紫靈後,他冰冷的身影,就消失在了紫靈的視線中。
而被推倒在地的紫靈,卻含著淚,因為痛小臉皺成了一團。咬著發白的紅唇,忍著身後被床角撞到部位,紫靈疼的無力從地上站起。
忍著痛,過了許久紫靈才堅難的從地上爬起。模著腰後的痛,追上幽冥的身影。
幽冥此時所停留的地方,卻是那對來求醫夫婦的門口。
里面的人此時,似知道門外來人了似的,也主動將門打開。
「神醫,您是來給我夫婿把脈的是嗎?」將門打開後,走到幽冥的身前,那位少婦十分激動。
「哼。他這種‘別有心意的病’怕是我治不好吧。」對那位虛假的少婦冷哼,緊接著幽冥大步的走進房間內,來到那個病人的床前。
他身後的紫靈,也只能無耐的緊跟在他的身後。
「天下第一神偷,景國的四太子,何時也需要用這麼卑鄙的方法,要裝病,來達到目地了。」說這話的同時,幽冥從手中拿出那塊景言之前送給紫靈的令牌。
「神醫,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的夫婿,是天下人偕知的,水淼莊的副莊主,何來的什麼神偷,什麼景國太子。」利落的轉身上前,擋在幽冥的身前,深怕幽冥會對床上的人動手,之前還很溫柔的可憐少婦,如今一副救主心切的樣子,她極力的辯解幽冥的話。
幽冥又諷刺的接著道︰「將你四太子的信物,這麼輕易的就交給我身邊的侍女,沒想到江湖上對你景國四太子絕頂聰明,又機敏善通的傳言,都是假的啊。」
紫靈見景言交給她的信物,如今竟到了幽冥的手中,這讓紫靈著實的意外。
「還給我,這是我的,怎麼會在你的手上。」這令牌她明明就藏在自己的床下了,如今怎麼會在他手中?
說這話的同時,紫靈又上前去搶幽冥手中的令牌。可怎耐,幽冥的個子那麼高,無論紫靈怎麼蹦跳就是夠不到。
「軒轅幽冥,你也不愧是軒轅國的太子啊。竟然這麼輕易的就將我的底細查得一清二楚了。」嘴角邪肆的一笑,听到幽冥的話,他景言起身,承認了一切。
「啊?是你……」驚奇的大眼望著景言,這時紫靈才注意到原來他是那天在藏書閣中遇到的那個人。
「靈兒,我們又見面了!」暖如春風語氣,景言熱情的與紫靈打著招呼。
「哼,她是我的侍女,你最好離她遠些。」擋在紫靈的身前,深怕他的人會被別人搶走,幽冥十分不悅。
以男人的知覺,幽冥感覺得到,景言是在對他身邊的小女人有興趣。
「放心,我不是灰狼,我不會吃她。倒是你,怎麼看都像只隨時會張著血口,將靈兒吐到肚里的狼。」這是男人與男人的對視,只需一眼,景言也發現了,幽冥也喜歡紫靈。
「但願如此。你最好不要動她,如若不然……」語氣中,威脅的意義十足,與景言的雙眼對視著,幽冥霸道的說。
「彼此彼此。若是你敢傷她,我也不會對你客氣。」抬頭,他的俊臉,與他那張戴著青銅面具的眼相對著,他的霸氣,也一點不輸于他的霸道。
在雙眼對視的同時,二人也在傳達著一種開戰的信息。與王者間為了爭奪美人,而不惜一切的那種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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