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當別人已經睡下的時候,蘭綺袖還在為白天的事抄寫著詩,可一想到馬上可以出去玩了,這一百首詩便不再話下了,她甚至還有點興高采烈。
「小姐,不如就歇下吧?」
蘭綺袖的貼身丫鬟冬雪已經打起了哈欠。
「你要是困了可以先休息」蘭綺袖還是認認真真的抄著詩。
看著面無表情的蘭綺袖,冬雪以為她生氣了,立馬搖搖頭,「不,冬雪還不困!」
蘭綺袖看了她睡眼朦朧的眼楮,搖搖頭,「不要顧及我,困了就去睡吧,是我被罰抄與你無關」
「可是小姐……」
冬雪還想說什麼卻別蘭綺袖打斷了,「我說的話你都不听了?」
「不不不,冬雪馬上去歇息」看蘭綺袖也不像是在生氣,冬雪立馬高興了起來走了出去。
握緊毛筆,蘭綺袖在白紙上寫下了一行歪歪扭扭的字,寫了兩年的毛筆字還是這麼爛,蘭綺袖氣惱的將寫好的一張紙扔在地上,重新在桌子上鋪好一張紙,正要落筆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細若未聞的聲響。
蘭綺袖手中的筆滯住了,用狐疑的目光看向窗外不確定的叫了聲,「冬雪?」
沒有回答,那寂靜的聲音反而讓蘭綺袖覺得害怕,思量下她還是站了起來小心翼翼的走到窗口,雖然害怕但更多的是好奇,打開窗戶探出頭左右望望什麼都沒有,難道是她的錯覺?
她撇撇嘴關上窗戶轉身的時候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她驚恐的四下撇了撇轉過身一張銀色的面具讓她嚇了一跳,突然的猛烈撞擊讓她昏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她看到自己在一片大草地上,她四下望了望才發現遠處的一個黑衣人,想必這個人就是把她抓來的人吧!
她大步上前拍了拍他的肩,「你抓我來干嘛?」
語氣不怎麼友好,面具下他的眉毛不禁輕輕一顫,聲音好听的猶如天籟,「你都不怕嗎?」
「戚……」蘭綺袖嗤笑一聲,她都是死過一回的人了有什麼好怕的,她轉到黑衣人面前叉著腰,「到底為什麼?」
「你很特別,不僅長的很特別,性格也很特別!」黑衣人幽幽的說。
「怪人……」
蘭綺袖口上雖然這麼說心里卻升起一種復雜的感覺,這算是贊美嗎?!她情不自禁的模了模臉,突然她目光一凜,「覺得我丑就直說!」
說完她一坐下來拔腳邊的草。
「是很丑,但這才好玩」
黑衣人帶著面具的臉突然湊近,蘭綺袖的嘴角不由的抖了抖,眉毛也氣的發動,「我不是听你來評論我相貌的!你到底抓我來干嘛!」
突然有什麼東西打在了她脖子處一瞬間她便沒了知覺,倒了下去,一個聲音輕輕的繞在耳邊。
「只想先見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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