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怎麼了?」她問道。
想要爬起來雲連墨趕緊扶她起來,把枕頭墊在她身後。
看著他那麼緊張的樣子,蘭綺袖覺得越來越奇怪了,「你到底怎麼了?」
雲連墨看著她,突然伸出手來模了模她的肚子,「袖袖,你要當娘了」
「啥!」她瞠目結舌的看著他,剛才他說了什麼?當娘?!她沒听錯吧,不敢置信的掏了掏耳朵。
雲連墨拉下她的手,握在手心里,「你沒听錯,我們有孩子了,快二個月了」專注的盯著蘭綺袖看,伸出兩根手指。
「真的?」她聲音了染滿了喜悅,是真的嗎?她——要當娘了?撫上還是平平的肚子,「我真的要當娘了?」喜悅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雲連墨溫柔的揉了揉她的秀發,「我好高興,我要當爹爹了」
「我也好高興」真的好高高興,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要當娘的,可是……她的臉色沉了下來,「這麼看來你和冬雪我只能選擇你了」
雲蓮心疼的抹掉她的眼淚,「會有別的辦法的,不用擔心」
現在她只有信任了,點點頭,順勢靠在了他懷里,環住他的腰,「我現在很高興,真的好高興……高興的都想要哭了」
「寶貝,不哭」他輕輕的拍著她,就像是拍一個孩子,寵溺的吻著她的耳垂,「袖袖,我會救出冬雪,一定會的」
她沒有說話,只是把她抱到更緊。
看來只能用那樣東西了,父皇給他的時候,他從未想過要用它,虎符,擁有它就等于擁有了十萬精兵,只听命于虎符的精兵。
用它來逼雲治野,他就不信他不答應。
黑暗中,雲治野被月光照的陰森,他冷笑,「看來你終于決定用了」
雲連墨嘴角一勾閃耀著無限光芒,「臣弟知曉皇上你並不是真心想要袖袖,只是為了我手中之物吧!」他肯定道。
雲治野緩緩轉過身,「對,但是朕改變主意了,蘭綺袖朕也想要」
「皇兄,魚和熊掌不可兼得,你要虎符還是袖袖?這兩樣你可要選擇清楚」雲連墨僅用兩手指夾著虎符,散發著幽寒之光,他卻似乎手里的只是一塊廢玉,而不是十萬精兵。
雲治野自從雲連墨拿出虎符之後雙眸一直盯著虎符看,「你讓朕如何相信這是真的」
「就算是假的,皇兄還是有很多招數逼我拿出虎符,皇兄難道沒有膽量賭一賭嗎?」雲連墨自始自終保持著淺笑。
「這麼明目張膽的拿出來,臣弟就不怕朕搶?」
「臣弟相信皇兄不會那麼做」雲連墨自信滿滿。
「沒錯!朕是不會那麼做」拿起桌上的休書斜飛過去,「你要的休書」
雲連墨用手夾住,展開看了一眼,沒錯,是真的,手指輕輕一用力,虎符便安安靜靜的躺在了桌上。
借著月光,雲治野細細的打量起來,如同自己的孩子般撫模著,原來這就是虎符,他終于擁有虎符了。
「臣弟告退了」收好休書,雲連墨轉身離開,腳步一滯,扭頭,」對了皇兄,休書是我向你要的,明天袖袖做決定,你可不要為難她了」
看著緊閉的房門,雲治野的眸子危險的眯了眯,他的膽子真大太大了!
這次的御書房特別的安靜,身後亦近亦遠的腳步聲讓雲連墨勾起了一彎淺笑,果然雲治野是要奪回休書,只是能出他手里搶回來嗎?!
皇兄真是太小看他了。
出了宮門,身後的腳步聲還沒有離開,看來是真的要奪休書,要在哪里動手呢?雲連墨很有興趣。
不過這樣玩太沒意思了,雲連墨邪邪一笑,雙手抱臂轉過身,「跟了這麼久了,還不打算出來嗎?」
黑暗中果真閃出一個人影,身著第一侍衛的服裝,腰間陪著一把彎刀,冷著一張臉。
雲連墨臉上的笑容越發深,手指夾著休書,「想要嗎?有本事就來拿吧」
男人拔出刀飛身就要來奪。
雲連墨腳步微移,就把男人甩的老遠。
跑了好幾圈,男人都沒有追上來,雲連墨輕功雖然了得,卻也累了,站在房里傲然的看著他甩出一張紙,「真是累死了,給你好了,反正本王爺多的是辦法」
男人怕錯過任何機會,伸手去拿,展開卻發現是一張白紙,再抬頭,雲連墨竟已經不見了。
真是該死!男人狠狠的把紙頭揉成一個團扔掉。
門被打開又被關掉。
淺睡的蘭綺袖立馬就驚醒了,雲連墨快速的上前揉住她,親了一口,「寶貝,你看」
「這是什麼?」蘭綺袖疑惑,現在天太黑她看清。
雲連墨點上燈才繼續把她摟在懷里,「寶貝,現在你已經不是皇上的姐夫妻子了,現在我完完整整的擁有你了」
蘭綺袖一字一字的看完,最後的玉璽也是真的,天哪,她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神,「墨兒,是真的嗎?我不是在做夢吧!你是怎麼辦到的」
「用虎符」雲連墨說的雲淡風輕。
「虎符?」那是什麼東西。
「調動十萬精兵的虎符」雲連墨收過休書小心翼翼的疊好收了起來。
十萬精兵?!她驚訝的看著雲連墨,「墨兒,那是很重要的東西,你怎麼可以為了我……」
話還沒說完,唇就被人覆該住,直到蘭綺袖以後自己快要無法呼吸的時候雲連墨才松開她。
「寶貝,誰也沒你重要」
蘭綺袖狐疑的看著他,「是真的嗎?什麼都沒有我重要?那個護符不會是……」
雲連墨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對,日後還要面對很多事情,有了那個東西皇上才會對我顧忌三分,沒了它也就牽動不了皇上,日後的路可就難走了」大掌模上蘭綺袖的月復部,「我這個做爹爹的還要替我們的小小寶貝兒打算呢?」
蘭綺袖雖然覺得甜蜜,卻也擔憂,「如果皇上發現那不是真的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