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的氣息逼近了,熟悉的清冽香味繞進了她的鼻間,她才睡醒,已經天天補血了,怎麼還會有些眩暈的感覺?
左斯年這張臉,確實很好看,劍眉星目,顧盼飛揚的鳳眼,那雙酒窩又給他增添了些孩子氣,和平日對著陌生人溫和微笑的樣子很不一樣。
「干嘛?靠那麼近干什麼?」
「我好看還是司徒好看?」
額……
溫心悠仔細地瞅了瞅他的臉色,眼楮微挑,眼里的威脅顯而易見。
左斯年又靠近了幾分,「我好看還是司徒好看,嗯?」
一個嗯字曖昧地拖長,她感覺到自己的臉上燒了起來。
眼看著快要退無可退,溫心悠忽然抬手捂住頭。
「啊,我頭暈。」
左斯年急忙扶住她,一臉的擔心,「怎麼了?不是讓少棠天天給你安排補血的膳食了嗎?怎麼還會頭暈?」
溫心悠被扶著躺回了床上,他貼心地為她掖好被角,溫心悠一半的臉露在被子外面,大眼楮骨碌碌地轉,看著他。
「左斯年,你要堅強啊。」
「嗯?」左斯年拆開一顆巧克力,遞到她嘴邊,溫心悠有些別扭,還是張嘴吞了,不小心踫到了他修長的指尖。
「鄭少說你……」舌尖上的甜味化開,溫心悠吞吞吐吐,一臉的猶豫。
左斯年眼楮一眯,笑意更深,酒窩深深,十分誘人。
「說。」
「說你有難言之隱……」溫心悠別扭地說了出來,眼楮卻牢牢地盯著他,不放過他一絲一毫的變化。
「我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麼?」左斯年似笑非笑,眼神像是要把她穿透了一樣。
溫心悠臉又紅了起來,忍不住往被子里縮了縮,被角拉上去一點,又一點,好像可以擋住左斯年別有深意的眼神。
明明自己不是這個意思,這個怎麼听出這個意思了。
「那你那天怎麼暈倒了?」
左斯年臉色忽然有幾分不自然,輕輕咳了咳,「沒什麼。」
這神情,難道還叫沒什麼?溫心悠心里疑惑,但是卻沒有再問下去。
「請問,這里是溫心悠小姐的病房嗎?」敲門聲響起,禮貌的聲音,門被推開,一個快遞員走了進來,手里提著一個精巧的盒子。
「您好,溫小姐,這是孫先生給您送的禮物,請簽收。」
溫心悠簽了字,疑惑的神色在打開盒子之後,全部散去,笑意忍不住綻放。
盒子里裝著一個仙人球。
原來是他,好久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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