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愛上了施余歡,而他並不認為自己是被香氣操縱了,相反的,自從他察覺那就是『愛神』的味道後,他更加地確定自己是真的愛上了一個女人。
這是他第一次對一個女人產生這樣的感情,老調香師將『愛神』用在他的身上,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吧?他太笨了。
可他搞砸了一切,這與施余歡無關,全都是他搞出來的,因為他的誤解,他對她做了那麼多她所不願的事,而如今得知那香味的源頭是在他的身上,如果被她知道,他找不到為自己開月兌的理由。
他開始不安、害怕,只想著要補償她,卻又不知從何下手,補償她就是滿足她的希望,可如果她所希望的是再也不要見到他,他又做不到。
他超越不了自己的老師、他調不出愛神,他也再沒有對于氣味的追求,他放棄了調香師的執著,一生太長,而他所能握住的又太少,所以他用這些去換一個女人。
如果心真的可以用來交換,那該多好。
「不要讓任何人進來。」他對秘書吳小姐吩咐。
「會議呢?」
「自己開。」他拉著施余歡,推開辦公室的門將她拉了進去,又將他們同外面的一切隔絕。
門剛關上,他就換上了另一副表情,那是施余歡再熟悉不過的表情。
「這次是你自己找上門來的。」他對她說︰「你說想自己處理,是處理我嗎?跟那女人約好了對付我?」
「我沒跟小漁約好什麼,是你對她太凶,我不想將她牽扯進你的怒氣。」
「我的態度算好,我的私事不勞外人過問。」谷均逸強硬地說。
以往這種時候,施余歡都會狠狠地瞪他,可這次她沒有,她被他強拉來辦公室,臉上沒有憤怒也沒有不安,從她的臉上什麼都看不出,這更讓他失了把握,更教他的心懸了起來。
「就算那樣,你也不該那樣跟她講話,她是我的朋友。」
「就因為她是你的朋友,」他一個箭步貼近她,「我太知道寧小漁在你心中有多重要,能做的事你都會為她做、她的話你一定會听,她叫你離開公司,不管我用什麼方法你也會跟她一起離開,是不是?」
是這樣嗎?原來是這樣啊……施余歡沒再被他的咄咄逼人嚇到,反而她的心滑過薄薄的酸楚,他呀,都不曾好好地對待過她,又何必認真到如此地步呢?
他眼中的寧小漁,不是一個嬌小的、患有社交恐懼癥的女人,而是一個在她心中要比他重要的人,只憑這一點,他便將她視為最大的敵人,才會擺出那副警備的姿態,因他不認為自己佔有絲毫的上風。
他覺得,她會被小漁搶走。
離開他,她想過無數次,可她沒有一次真的那樣做,將她拉近他又推離他的人,始終都是他自己,他這樣反反復覆地不安,讓她也跟著糊涂起來。
他有著如小孩子般的佔有欲,可當他拉長手中的那根線,然而又倔強地拒絕放開時,她可不可以將那理解為一種重視?她可不可以理解為,他其實是有一點在乎她的?
「為什麼不回答?」她那個沉默是什麼意思,默認嗎?
施余歡吸了口氣,穩了穩心神,這個讓她傷透腦筋的男人,她已經膩煩了對他的迎合,她看向谷均逸,說︰「公司里的人都在傳我是你的情婦。」
「我知道。」
「你知道?」小漁不想讓她受謠言的中傷,她也被他人的排擠搞得十分困擾,然而他卻說這一切他都知道?
「那又怎樣,我不反對那種說法的傳播範圍再廣一點。」
「還『再廣一點』,你還要不要我活了?」
「跟我扯上關系就讓你那麼為難嗎?被人說成是我的女人有什麼不好!」他脾氣比她還大。
他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這麼認為,那樣的話就沒有人再敢對她出手。他就是喜歡听別人說她是屬于他的,所以他無視那流言,任它擴大。
「你……」施余歡直運氣,「你知道我因為這種誤會遇到了多少麻煩嗎?」
「那就讓它變得不再是誤會。」
她一愣,隨笑了一下,「那是指什麼,讓我當你的情婦嗎?這下試驗品不行,就又變成了情婦?」
『試驗品』三個字,深深地刺到了他心中最愧疚的那個部分,他的膽子就只有這樣?就只有會將『試驗品』、『情婦』這種小家子氣的理由強加在她身上、駕馭她?只是變個稱謂而已,他的目的從來都是一樣。
如果借口是可以信口就來的,那為什麼不直接說出他心中真正所想呢?只有說出來,她才能知道,到底是她自己自作多情,還是……
「情婦?可以啊,沒什麼不好的,看來,我對你還有一定的吸引力呢!」她望著他,嘴角帶著笑,「在你找到一個女人當老婆前,想讓我陪你玩玩嗎?」
「你不要胡說!」她明明心里不是這樣想,卻擺出一副無所謂的姿態。
她當然不會願意,那他為什麼又要沖動下說出那番話?那種話只會傷害到她,也只會讓他被她瞧不起而已,就像她現在所表現的,她瞧不起他。
而他,受不了她那樣的目光。
「我哪有胡說,不然難道我們對『情婦』這個詞的理解不同嗎?不可能吧,你想要我的身體直說不就好了,反正我也樂得輕松,在你這樣的人的庇護下,起碼生活無憂。」
他怎麼可能是這個意思!可讓他怎麼說呢?他說,他想娶她,她會相信嗎?她只會覺得他很可笑罷了、她只會在心底嘲笑他罷了。也不想想他對她做過些什麼,現在才想要博得她的愛,現實嗎?
而她明明不是那樣貪圖享樂的女人,卻硬要把自己說成那樣,是對他徹底的失望嗎?他捏起她的下巴,她的順從讓他從心底感到空虛。
「又想發脾氣?我知道的,我會听話,只听你的話,如果那樣你就能滿意的話。」
「你是在和我賭氣。」
「我只是在做一個你想要的女人。」
她這張可惡的小臉,到底要讓他多自責,她才能不用那些貶低她自己的話來傷害他。
「做我想要的女人,你能嗎?」他反問,手指的力道漸漸加重。
他想要的女人,一個會對他展開歡顏的施余歡,一個能夠比珍視朋友更加珍視他的施余歡,他想要的施余歡是本來的她,有一天也能挺身站在他的面前,好像他是她世上唯一的寶,只要她心里有他,她就是他的女人。
他的粗指任她細頰摩挲,指尖那細膩的觸感讓他一陣心痛,「來試試吧,看你是否如自己想象中那樣善變。」
「什麼?」還沒弄懂他的意思,他的唇便已覆上了她的,「唔……」
他堵著她的呼吸,將她擠到牆角,一邊狂浪地吸吮著她的口,挑弄著她的小舌,雙手一邊解開了她針織衫的扣子。
一粒粒珍珠狀的小扣子被他解了開來,他將針織衫滑下她的肩膀又不完全月兌下,就那樣在她背後打了一個結。
她的兩只手還在袖子里,一起被那結裹在背後,不能動彈。
他品味夠了她口中的味道,還給她空氣,同時人也轉過身去,像是遺忘了她般走向了沙發,從容地坐下,然後深沉地望著還留在牆角的她。
她嘴角掛著唾液,無奈雙手被綁,腦袋又有點昏沉,完全不知他要做什麼,就那麼傻愣愣地看著。
「過來。」他像個國王,不容反抗的語氣中帶著某種暗示。
他說要試試,不知是要試什麼,不過不管那是什麼,她都不會退縮。
施余歡一步一步走向他,雙臂被綁,讓她走得有些踉蹌,好像花了很長時間,她才來到了他的身前。
「你這樣做有什麼意義。」勒著她的脖子也好,捆住她的手腳也好,這樣他就能快樂嗎?
「沒什麼意義。」他說︰「只是想讓你更了解自己一點。」他要嚇她,讓她收回那些貶低自己話,他要讓她知道,她做不成他的情婦。
就算心中這樣告訴自己,可是谷均逸知道,那些也只不過是借口而已,最真實的是,他想要她,抓住一個小小的缺口,也要拿來利用,用來緊緊地抱住她,只有在抱她時,他才覺得他們是密不可分的。
她不會愛他,那他又何必糾結于她是否會更加地恨他?
「過來。」這次他伸出手。
她跪來,主動將臉放在他的手中,「你是這麼乖的女人嗎?我教你要听話教了那麼久,看來總算有點成效了。」
他張開雙腿,說︰「接下來,讓我看看在另一方面,你有沒有學到更多吧!情婦不就是這麼回事?」
她愣了下,面對她眼前的他,他的西褲拉鏈直對著她,而那拉鏈下面正呈現出堅硬的隆起。「你……」
「不要多話,你知道該怎麼做不是嗎?畢竟,我也已經教了你這麼久。」他拍拍她的頰,隨後便雙手環胸地坐在那里,連話也不多說一句。
她臉頰如梅,她知道他的視線一刻都沒有放過她。
她顫巍巍地移動自己的身體,絕不抬頭去看他的臉,當她的齒咬到他的西褲拉鏈時,他的身體顫動了一下,她的心也跟著顫了起來。
她慢慢地,以齒拉下那金屬拉鏈。
……
「唔唔……」他的龍首已經頂到她的喉頭,可他過于巨大,還是只進來一半而已,他不知足,一手按在她後腦,猛地將她按向他,「唔唔……」她眼中頓時溢滿了淚。
「動一動,好好品嘗它的滋味,你會喜歡的。」他說著,已經用手抓著她的頭發,帶領她博得他的快樂。
起初她只是被他操弄著,機械地摩擦著他的,她的口中滿滿都是他,龍身上的青筋在她口中越發激烈地跳動,讓她泌出更多的唾液,無法吞咽,就只能由著唾液不斷地流出,沾濕他的,順著嘴角落在地上。
他贊嘆的低吼對她起了奇妙的作用,耳邊都是他享受的喘息,她的身體也莫名地熱了起來,每一次他的巨物抵到她的喉頭,她心頭都是燥熱地一跳。
他的手不知何時離開了對她的控制,而她還是繼續著吞咽。
「很好,就是這樣,不要用咬的……」他舒適地癱坐在沙發上,「學得真快,含不到的地方就用舌忝的,舌忝就不用我教了吧。」
她吐出他的巨大,那布滿她晶瑩唾液的巨物已像根柱子般悍立于她眼前,她吞了口口水,像要壓制住喉間的什麼一般,然後她伸出舌頭,去舌忝他那巨物的根部。
她由下向上,再由上到下又舌忝又吸,沒有放過任何一處,他悶哼連連,而她亦涌上一陣熟悉的熱潮。
小骯處的空虛和兩腿間的搔癢,讓她不自覺地夾緊了雙腿,為了忽略這羞人的反應,她更加投入地照他所說取悅他,最後又將他的龍首完全地含入,再完全地吐出,以舌尖挑弄龍首處的鈴眼。
「真乖,就這樣好好地對待它。」
「嗯……」
他細眼一眯,注意到她腿間不自然的動作,輕哼了聲︰「好好舌忝,我的快樂就將是你的快樂不是嗎,瞧你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他抬起一條腿,用堅硬的皮鞋伸進她的窄裙內,抵上了她嬌柔的花間。
「啊!」她極其敏感地全身一抖,他的巨大便從她口中跳了出來,「不、不要……」
「繼續。」他半威脅地,沒把她的抗議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