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國——
「小軒啊!我問你,你這麼小的一個小孩子怎麼把我給救了的啊?」
看著他雖然武功倒還行,但是這麼個小屁孩兒,搬運(請容許我用這個詞)我這麼個大人,有點兒難以置信的感覺啊!
「不是。」
不是什麼啊不是,講話都講不清楚,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不是啊!
心動不如行動,我跳下床就給了小軒一記‘爆炒栗子’,然後就看到這個小孩兒瞪著眼楮盯著我,心里還是感到害怕的,雖然說這是個小孩兒,但是武功我可比不上,他可是可以一下子把我給‘秒殺’滴!
「你可不可以說明白一點兒?」
我堆起笑臉,假裝幫他撫平衣服上的褶皺。
他一臉的無奈,只好走到書桌旁拿起筆又寫字。
郁悶,又寫字……
拿起紙張郁悶,郁悶的瞧︰
你不是我救起的,是我師兄救的,他現在出遠門了。
原來是這樣,就說這個小屁孩兒不可能把我給救了嘛!!!現在挺想見見那個救我的那個人的……
「那你那個師兄什麼時候回來?」
偶是個社會的五好青年納,當然要向救命恩人致謝一下,否則就太沒禮貌了……
俗話說‘入鄉隨俗’,咱都來到這里了,當然也要遵循一下這里的定則吧!
這里報恩一般都是以身相許的……
如果他師兄長得帥的話,偶還是可以考慮的!!!嘿嘿!!!
「五天。」
五天啊,那不是很快就要和救命恩人見面了!呵呵,為什麼我這麼高興呢?期待著五天後……
「休息。」
我正在想著,那個小屁孩兒就面無表情的跑出去了,真是的,沒禮貌,又讓我休息,我休息夠了都,現在身體強壯得很,一點兒事都沒有了。
嘟了嘟嘴,我很不滿地坐在床上,在這兒真的好無聊滴說……而且我發覺我連這屋子都沒有出去過。
外面又傳出了童瑞軒練劍的聲音。嘿嘿……
我站起身,慢慢踱步到門外,打開門,不由得驚呆了……
外面是一片翠竹林,童瑞軒就在翠竹林里練劍,漫天飛舞的竹葉飄落,籠罩著童瑞軒,這小孩,以前都沒發覺他有這麼帥滴說……這麼小就這麼帥了,到現代當個小明星不成問題啊……
會武功的人就是不一樣,一下子就看到了倚在門口的我,然後停止了練劍,就這樣盯著我。真是的,沒見過美女啊!我回瞪……
似乎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我感到累了,就收起自己的視線,一個勁兒閉目養神。
「什麼?」
「什麼什麼啊?」
莫名其妙的……
「什麼事?」
多了個字,看樣子他是認為這兒沒筆才多說個字的吧……
「你能不能教我練武?」
我那期盼的大眼楮就一直眨阿眨的盯著他,這里很無聊啊,不去找點兒事情做真的會悶死的。
「你不會。」
童瑞軒從一臉不可置信中回過神來,然後吐出三個字。
「你廢話啊,我會了還要你教嗎?」
我整個人都快炸毛了……
然後我看到了童瑞軒腦後的黑線……
「好不好嘛∼」
我直接拉起了他的衣角,恩……人太矮了,得蹲下去才能拉哦……
我蹲下去,然後拉起他的衣角,開始撒嬌。
雖然我這麼一個大人向一個小屁孩兒撒嬌有點丟面子,但是,為了能不無聊,這又算得了什麼啊!
于是構成了這樣的一幅畫面……
翠竹林里,竹葉紛飛,一個長得很可愛,腦後有黑線的男孩站在那兒,然後一個秀麗的女子蹲著,拉著他的衣角用超級萌的表情撒嬌……
過了許久,也許小軒是被我折磨的神經衰退了吧,所以他無可奈何的答應了,不管他是怎麼答應的,反正答應了就行啊,嘿嘿……
于是,從明天開始,這個小屁孩兒就成了我師父了,比我小的人當我的師父,心里總感覺有種不平衡
啊……
好了,不想這麼多了,等五天後那個神秘的師兄回來之後再說吧,現在先會晤思考一下讓這個小屁孩兒教我什麼好。
「報酬。」
一句話讓我回過了頭,奇跡啊,這小孩兒居然會問我要報酬。
「什麼報酬?」
我像打量個新大陸一樣的打量著他,這個小屁孩兒很有意思滴說。
「唱歌。」
他好像被我盯得難受,很別扭的別開臉。
「唱歌?好啊,小軒你要唱歌給我听啊!」
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不是。」
他瞪了我一眼。
「不是嗎?那是怎麼樣啊?」
我快要憋不住笑意了。
「你唱。」
他繼續瞪我。
好啦好啦,我不逗你啦!可是為什麼總感覺我好像是唱過歌的呢?
我在腦海中想著,不知道為什麼就想唱一首悲傷的歌。
于是我想到了薛曉楓的《最後一次》。
秋天的落葉最後一次安然飄落
你說要陪著我一起走到最後
冬天里的眼淚在孤單流浪
你說過會融化我心中所有的痛
我問你有一天我們都將老去
誰來做留下來的那一個
你傻傻的說要讓我先離去
因為走開的人會少些回憶的心碎
如果知道那時最後一次你怎麼會放開我的手
如果知道那是最後一次我怎麼會笑著說再見
我問你有一天我們都將老去
誰來做留下來的那一個
你傻傻的說要讓我先離去
因為走開的人會少些回憶的心碎
如果知道那時最後一次你怎麼會放開我的手
如果知道那是最後一次我怎麼會笑著說再見
我問你有一天我們都將老去
誰來做留下來的那一個
你傻傻的說要讓我先離去
因為走開的人會少些回憶的心碎
…………
…………
結束了,我不知道為什麼淚已經濕滿了臉頰,難道是因為我全身心都投入到歌曲了嗎?好像不是的,那又是為什麼呢?……
看著小軒,他也是一臉疑惑的望著我……
——陽國——
「听欣磊說,你們已經查到了賈太師私吞庫銀的證據?」
凌敖看著台上的好友道。
「那只老狐狸,洞還打的真深,到現在也只是抓到一些皮毛,想要扳倒他,還需要一些時間。」
提到賈太師,君洧面色泛冷,恨不得立刻殺了他。還有那個囂張跋扈的淑妃,所作所為也越來越過分。
「皇上,萬大人在外面求見。」
安海略有些尖細的嗓音在門外響起,撩開厚重的布簾帶起一陣冷風,屋里的爐火也跟著跳躍了兩下。
「讓他進來。」
君洧有些無奈,他說過許多次讓萬欣磊不要太拘謹,那人古板的很,每次來都要讓安海通報一聲……
「喝杯酒,暖暖身子。」
凌敖利索的倒了一杯酒遞過去,替他打落身上的雪花,這才發現衣服上已經凍了許多冰渣。
「呼,今年的冬天特別冷啊,我還以為上一年已經夠冷了……」
萬欣磊接過酒一飲而盡,酒液溫暖了肚子,讓他滿足地吁了一口氣,在這種日子出門實在不怎麼好受。偏偏,他又是個極怕冷的人。
「呵呵,你就這麼急著見到我?」
凌敖窩在軟榻上打趣道,卻也知道萬欣磊一定是有什麼要緊事匯報,不然絕對不會在這麼冷的天出門。他這個好朋友,一到了冬天就恨不得學蛇冬眠。
「前些日子密探回報,陽國最近出現了一個神秘的組織,以經商為名,暗地里卻做著許多令人發指的事。他們的興起悄無聲息,等發現的時候已經壯大到了可怕的程度,甚至在各大省都有他們的商號。」
瞪了凌敖一眼,萬欣磊皺著眉頭道,能夠瞞著朝廷的密探私下活動,這個組織絕對不簡單。而且到現在,他們還沒有查出來幕後主使的人是誰。
「這麻煩事真是一樁接著一樁,該不會是那老狐狸弄出來的吧?」
凌敖懶洋洋的湊在火爐邊烤著手,眼楮里卻瞬間閃過一道精光,猜是賈太師,這也是不無可能的。
「…………」
君洧沉默無語,仔細思考著最近的事情,食指微彎,指節在桌面上輕叩著,一下又一下。
「我認為不可能,賈太師最近都被密探監視著,且我們安插在他身邊的人也沒有什麼消息傳來……」
萬欣磊搖頭否認了這個想法,他對手下的辦事能力還是很有信心的,賈太師如今想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弄出事情來很難。
「先不說這個了,凌敖剛回來,理當為他接風洗塵。」
君洧回過神,見兩個人都是一臉的疲憊,心里反倒有些過意不去。一個連日趕路,一個天天奔波,有這樣的臣子,也是他的福氣了。
「好,今天我們就喝個痛快。」
把酒言歡,三人圍著火爐暢飲,想要拋去心中的煩惱。
「皇上,夜宵來了——」
安海再度進來的時候,不禁嚇了一跳,萬大人已經醉倒在軟榻上,凌大人拿著酒杯搖搖晃晃的,只剩下一個清醒的。
「安海,你去通知兩位大人的家人,他們今天就留宿在宮中了。」
君洧也很無語,沒想到凌敖和萬欣磊還有這麼幼稚的一面,居然比賽拼酒,說也不肯相讓。這下場,當然喝的是酩酊大醉。
「是,皇上,您也早日休息吧。」
安海應了聲,示意宮人把夜宵溫著,這才告退。
「我沒醉,喝酒,喝——」
凌敖半趴在桌子上,搖晃著酒壺,也不管里面還有沒有酒,更加瞄不準杯口。老實說,他還是第一次這樣痛快,發酒瘋更是難得。
「…………」
把這個酒鬼丟到軟榻上,讓宮人拿了厚毯子給他們蓋上,君洧也準備回寢宮休息。今天他也喝了不少酒,只是意識還清醒得很,對自己而言想要醉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洧,你知道君雪那丫頭……她為什麼不肯回來?」
凌敖醉醺醺的從軟榻上爬起來,搖搖晃晃走到君洧身邊,撐著眼皮看著對面模糊的人,勉強認得出來是誰。他才沒醉,什麼事都清楚,只有洧是笨蛋……
「為什麼?」
君洧身子一震,猛然抓著凌敖,目不轉楮的盯著凌敖,這問題困擾他很久了,難道好友知道答案?可是,他又為什麼不肯說出來?
「都是因為你,因為你丫頭才不肯回來……不肯回來……」
凌敖大著舌頭,一句話顛來倒去的說,最後索性對著君洧傻笑起來。
「因為我?到底是什麼原因?」
君洧繼續追問,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答案。君雪果然是在躲著他麼?上次的預感,居然是真的。
「呵呵,不能說,不能告訴你——」
凌敖眯著眼楮,重新模回軟榻上,倒頭就睡,任君洧再怎麼搖也不再吐露半句。
這家伙,君洧嘆氣,這樣說了開頭,讓人一直吊著心,就算是喝醉了凌敖的性格還是一樣的惡劣。不能說,干脆一開始就不要說——
「因為我嗎……?」
撩開布簾,他緩緩走到院里,雪還在下,沙沙的落在地上,皇宮里很安靜,似乎所有人都沉入了夢鄉。他喃喃重復著凌敖的話,卻怎麼也無法理解。
只是一盞茶功夫,積雪已經覆蓋了全身,君洧毫無所覺得站著。君雪不肯回來,凌敖知道原因卻不說……喝酒的時候還記得保守秘密,那清醒的時候就更問不出來了。
安海從宮外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院子里立著一個雪人,待走上前看清楚,差點兒驚叫出來。
「皇上,這麼大的雪,還是進屋去吧。」
看這衣服上雪的厚度,至少站了小半個時辰,這麼冷的天,一定會生病。安海也顧不得冒犯皇上,拍打著他身上的積雪。
「恩……我沒事。」
感到身上積雪簌簌落下,君洧這才清醒自己身在何處。剛剛想得太入迷,竟然在外面站了這麼久。
「皇上,奴才這就讓人送桶熱水過來,最好再喝碗姜湯御寒——」
安海嘮嘮叨叨的道,說完也不等君洧回話,已經沖出了屋子。
其實,安海也太過擔心了,他自幼習武,如今就算是穿著單衫站在雪地里,也不會畏寒。不過,會讓安海這麼擔心,看來他這一陣子行為舉止的卻很失常。作為一國之君,這樣的行為無疑是失職的。
雪下得愈發大了,君洧忍不住想,這樣的雪夜,不知道君雪在做什麼?是不是,已經把他拋在腦後?
凌敖話里的意思,她是不打算回京城了吧?
「這樣不行,絕對不可以……」
他不能夠想象,如果再也見不到君雪,再也見不到她……心揪在一起,君洧不自覺握起了拳頭。
他絕對不允許,君雪淡出他的生命……絕對不允許!……
嘿嘿,想起一點兒就發一點兒,這樣親們就不會等太久了,雖然這樣更新很不穩定,但是,更的少,總比不更的好,對吧?
唉!==、瑩姐很傷心滴說……
都沒人給瑩姐留言……
更沒有鮮花金牌……
更更沒多少人喜歡瑩姐的文……
你們說,瑩姐還更新干嘛?——自己看嗎?
5555555555——淚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