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你自找的,賤人。」
說罷,他的唇再度覆上她的,狠狠**,毫無憐惜。空出來的那只手襲上她飽滿的胸,肆意揉搓著。
從未被侵犯過的領地突然傳來的疼痛,以及唇上狂妄的被掠奪,漫漫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她睜著眼,雙手不停地揮舞著,嘴里含糊不清地求饒︰「別……別這樣……」
「別這樣?」他離開她的唇,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容,卻顯得更如陰冷的撒旦,「賤人,你主動送上門,現在又玩這招,欲擒故縱可不好玩。」
她的身子顫抖得厲害,大大的眼楮噙滿了淚水,什麼都說不出口,猛地推開他想往外跑。
他大手一撈,將她如小雞般拎了回來。猛地將她狠狠摔在床上,上前一步,跨坐在她的腰間,他高高在上地看著她,笑得邪惡,「賤人,裝什麼裝?偷著看那麼多不入流的光碟,你不是早就想被我吃了?明明想做一名名副其實的床上DANG婦,現在給你機會你又裝什麼清高?」
她瑟瑟發抖地看著眼前像是從來沒見過的高大男人,忍不住再度求饒道︰「求求你……我害怕……不要這樣……」
「不要這樣是哪樣?像這樣?」他的一只大手捉住她的兩只縴細玉手,舉在她的頭頂上,然後埋首在她的高聳間啃咬起來,「還是是這樣?」空出來的大手猛地撕裂了她的裙子和小褲,嘩啦幾聲,她潔白美好的身子便呈現在他的眼前。
「不要……」郝漫漫羞得滿臉通紅,淚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不!她要的不是這樣的,她不是他的發泄物品!
「我會要你親自說你要!」
他快速除去身上的束縛,欺身覆上她嬌美柔軟的身軀,大手無情地分開她並攏的雙腿,猛地一個挺身,強大的他刺穿了她的身體。
「啊——」
漫漫疼得大喊一聲,眼淚流得更凶。她僵硬著身體,就那樣僵直地躺在那里,沒有美好,只有無盡的疼痛將她掩埋。
尹奕炎征愣了一下,那層薄薄的阻擋讓他的心為之一震。他其實早料到她的身子還是完好無損的,但當現實真實地擺在他面前時,他還是忍不住的有些高興。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她眼中晶瑩的淚讓他仿佛回到了六年前的那個夜晚。那晚,他的她也是這樣,流著淚與他度過了一個美好而難忘的夜晚。思及此,他眸光微冷,內心夾雜著說不出的欣喜與對往事的回憶,矛盾的他,如同一頭勇猛的獅子馳騁著。
她緊緊地閉著眼,不想去看這曖昧而羞人的一幕,只希望這一切都可以快點結束。小說里都有說,女人的第一次都很疼,但是丈夫會很溫柔地對待她。可是她呢?除了撕裂般的疼痛,再也感覺不到其它。
漫漫猶如一只殘破的布女圭女圭,在他的身下被摧毀,又似被他救贖。有濕潤溫熱的紅自她的雙腿間流出,灑落在淡粉色的床單上,似一朵嬌美的花朵,盛開在他的身下。這如同玫瑰般妖冶而又誘人的紅,刺紅了他的眼楮,讓他化身成一只猛獸,近似貪婪而又瘋狂地掠奪……
……
晨間清新的空氣自窗外撲來,尹奕炎睜開雙眼,昨天晚上,他不知疲倦地要了她很多次,雖然知道她才初經人事,可他就像是一個渾身充滿了沖勁的小小少年。至到她被累得昏厥過去,他才罷了手。
這麼多年,他身邊的女人換了又換,什麼樣的類型都有,也不是沒有處子,可她們就是提不起他的興趣。她們的用處,也只不過是他發泄生理需求的工具罷了。而那個女人,她眼里的害怕和求饒,都讓他興致高漲。
而更讓他覺得意外的是,這個房間本是他精心且親手送給他的她,想不到他昨天晚上居然不受控制地在這里要了另外的女人。
望了一眼房間,最後開始搜尋他正躺著的這張床。身旁的位置早已冰涼,全然不見那抹小小的身影。他心里閃過一絲憤怒,她是怕他還是討厭他?
吐出一句「該死」後,他掀開床單,準備去梳洗,不料一團已經干涸的紅出現在眼底。眸子一收,他嘴上含笑,伸手撫上那一團,隨後翻身下了床。
推開浴室門,尹奕炎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那個小女人穿著他的襯衫,蜷縮在浴缸里睡著了。她睡著的樣子,像極了無害的精靈,可眼角未干的淚痕卻讓她看上去柔弱且有說不出的悲傷。
這副要死要活的樣子要做給誰看?讓他睡了就那麼讓她傷心?好好的床不睡,偏要跑到這里來,是討厭他得緊嗎?他氣悶不已,卻又在看見她出來的地方全是他印上去的吻痕時,強壓下心里的不爽,他走過去推了推,「起來!」
睜開朦朧的眼,漫漫迷糊著朝外走。觸踫到柔軟的床,漫漫瞬間變醒了,看了一眼未著存縷的尹奕炎,她拉過絲被蓋住頭。
他並不理會她的舉動,轉身要關門時,臥室里響起她細細的聲音︰「昨天,你是把我當成她了是嗎?我不會怪你的……就當……我們什麼也沒發生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