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郝漫漫重重地摔在床上,尹奕炎站在床前,目光驟冷,「不打算說點什麼?」
整整一天,他的腦海里都在不斷閃過她的身影,破天荒地打電話回家,得知她出去了甚至還在擔心她。可到最後,他發覺自己不過就是一個笑話,她竟然跑去和才見過一次面的男人一起吃飯!
漫漫有些發蒙地看著他,「說……什麼?」
就是這句話,讓他的忍耐到達極限,他重重地抓著她的衣領,惡狠狠地說道︰「你這個賤人!」
漫漫聞言,大大的眼楮里蓄滿了淚,她慌亂地搖著頭,「不……我不是……」
「你不是?」他危險地眯起冷冽的眸子,「你背著我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是嫌我還不能滿足你是不是?瞧瞧你這副惡心的裝無辜的臉,昨天晚上還在我身下吟哦,今天就去**別人,你不是賤人難道還是貞潔烈婦了?」
心,像是被摔碎了,碎成了千萬片,夾雜著溫熱的血,侵蝕著她受傷的心。他口口聲聲罵她是賤人,這讓她覺得自己好像跌進了一個深黑的洞,淒冷無比。
「我不是!不是不是不是……」
他無視她的的哭泣和悲傷,更加欺近她,「你這個下賤的女人,我要讓你看看你等下是怎樣在我的身下陶醉,怎樣承歡!」說著,他大手猛地用勁,撕扯著她的衣服。
胸前的扣子一顆顆掉落,衣服也在瞬間被他撕裂開來。她就像是一只被人玩弄擺布的破布女圭女圭,直至到她如同新生的嬰孩般身無寸縷地呈現在他的面前。
「求求你……不要這樣……」她的眼淚如同卸閘的洪水傾瀉而出,她害怕無助地搖著頭,「我跟阿德只是恰好在街上遇見……你相信我……求你不要這樣……」
「來不及了。」他邪惡地看著她,意有所指地指向自己已經高高挺立的某處,「你不是**?現在不是很好的機會?」
她的身上,還有他昨夜留下的愛痕,青青紫紫地散落在她如瓷的肌膚上。她的楚楚可憐,她所帶給他的美好,即使她和別的男人一起吃飯讓他憤怒,可此刻的他還是控制不住地有了想要她的**。
她別過頭,不想去看他已經被月兌去衣服的身子。尤其是那根XXX,讓她想起昨夜他的瘋狂,使得她忍不住有些害怕的輕顫起來。
「賤人,看著它!」他無限邪惡地命令道。
「……」
他掰過她的頭,然後掰開她緊閉的雙眼,讓她的視線剛好對上他的某處,「等一下,你就會知道你對它是有多滿意!」
說著,他猛地一個挺身,硬直的東西刺進她毫無準備的身體。
疼!
她咬牙忍住來自身下的疼痛,流著淚望著天花板,真希望此刻的自己可以就這樣死去。這樣的話,她就不會這麼難過了。
好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他終于停止了對她的掠奪。
過了很長的時間,她的淚早已被風干,除了身體的不適,以及凌亂的床單,似乎剛才什麼也沒有發生。現在,他躺在她的身側,發出均勻的呼吸聲。她想,他應該是睡著了。
她轉過身來,看著他閉眼沉睡的俊顏,輕喃道︰「如果我們是相愛的,你說這該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