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宜人剛一回到魔法學院就被碧魯冰之從半道給攔截住,看碧魯冰之此刻得意洋洋的的模樣,和宜人心里打著鼓。
和宜人推開擋在他眼前的碧魯冰之說道︰「走開,不要擋住我的去路。」
「宜人你真的要這樣對待我嗎?。」
和宜人停住了腳步背對著碧魯冰之說道︰「不要試圖想要威脅我。」
「哦!是嗎?」碧魯冰之一副傲氣十足的樣子雙手插在腰間說道,「和宜人其實我早就知道你的秘密。」
「什麼,你到底知道我些什麼事情。」和宜人轉過身臉色陰沉的問道。
碧魯冰之邁著蓮花步伐走進和宜人的跟前,她用一只手緩緩地伸進和宜人結實的胸膛,她用雙手掰開和宜人的上衣,用手指著和宜人胸前的那個跟陽夢菲一模一樣的印記,微微的嘴巴上揚,露出邪魅的笑容。
「其實在你召喚出陽夢菲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已經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之所以遲遲不肯拆穿你,是因為你還算是安寧,不會對埃亞利塔國家造成任何威脅,當然這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我不希望我深愛的人深處險境。」
「就算你知道我的身份那又如何,你想說,就盡管說,沒什麼大不了的。」和宜人毫不在意的轉身就走。
「是嗎?就算你不在意,可是你有沒有替你的子民著想。」
和宜人繼續向前走著路,根本不想從碧魯冰之口中說出任何一句動搖他自信心的話。
「和宜人難道你忘記了,你父皇跟你母後所中的毒,以及你的那些叔伯,堂兄,堂妹們所中的毒,其實想要解毒很容易。」
和宜人停下了行進的腳步,他轉過身,陰沉著一張俊俏的再也不能俊俏的臉頰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我的事情,難道你看過他們所中毒的相貌了。」
「是的,我千方百計托別人四處打听,才知道阿里瓦爾國家的具體方位,結果我利用三天三夜的時間去了哪里,看到了你受傷的父皇跟母後,還有你的叔伯,弟兄們所中的毒,那中毒,其實要解除並沒有什麼難的,對我而言,什麼毒藥在我面前都無效應,我想說的是,我可以替你救你的家人。」碧魯冰之很有信心的說道。
「小冰你說的是真的嗎?你肯願意幫助我去解救我的家人嗎?」和宜人一听碧魯冰之有辦法為他的家人解毒,他興奮不已。
他在埃亞利塔國家生活這麼多年,為的就是找到能救他家人的辦法,可是一直都沒有找到那本療傷魔法集錦,他只學到了淺薄的療傷魔法,拯救阿里瓦爾國家子民,可是他的父皇跟母後,以及他的叔伯,兄弟所中的毒,是他再怎麼努力都無法解除的,他知道碧魯冰之有研究那些藥劑的天分,制作毒藥跟解藥,對她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是真的,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就是你必須跟我結婚,怎麼樣。」
「不,我喜歡的人是夢菲,我不能對不起夢菲,除了這個條件,其它的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除了我說的這個條件,其他的條件我都不需要,我只要你,怎麼樣,我給你三天考慮的時間,三天之後回答我。」說完碧魯冰之得意洋洋的轉身離開了。
她知道,她向他提出的這個條件重重的撞擊到了他,她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不出三天,他會答應她的要求。
「宜人你傻愣著干什麼,怎麼樣,你的父親大人怎麼說。」赤翟華美不知從什麼時候冒了出來。
「靜候佳音。」
「這是什麼回答,剛才碧魯冰之對你說什麼了,你知道嗎?我今天去求她幫忙,她滿心歡喜的就答應了,可是她說只要陽夢菲肯交代出她的身世,國王陛下就會放了夢菲,宜人你知道夢菲的身世嗎?」
「不知道,她是我召喚出來的使魔,她的身世我怎麼會知道。」
「哦!你不知道,那夢菲可就慘了,碧魯冰之說她已經在國王跟王後的面前向夢菲求過情了,只是•••你知道的。」
正在此時,從天空中飛來一只翠綠翠綠的報信鳥,那只鳥緩緩的落在了和宜人的右手臂上,在對著他的耳邊嘰嘰喳喳的在說些什麼,那只鳥的腿上綁了一個信條子,和宜人取下它腿上的信箋就放那只鳥離開了。
「什麼東西。」赤翟華美促過身子去看和宜人手上的信箋。
信箋上寫到,事情一切辦妥,明天請去王宮門口看好戲,夢菲會平安無恙。」
「和宜人信箋上寫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什麼明天去王宮門口看好戲,救夢菲也需要演戲嗎?」
和宜人並沒有跟赤翟華美多說話,轉身就離開了,留下赤翟華美一個人站在那里繼續的不解,繼續的參詳信箋里所說的那句話的含義,當然,那個信箋,和宜人當場看完,當場就燒掉了。
此刻的陽夢菲正安靜的躺在大牢里睡覺,淳于月帆心疼的跑到牢房去看她。
「你們打開牢門。」淳于月帆命令牢頭打開關著陽夢菲的牢門。
他大步翩翩的邁了進去,看到又冷又潮濕,再加上又髒又惡氣燻天的牢飯,淳于月帆有點想轉身離開的意思,可是看到夢菲之後,他卻止住了要離開的腳步。
他看著一臉憔悴的夢菲,心里別提有多麼的心疼,他用他那雙很有溫度的雙手模了模陽夢菲沾滿污漬的臉頰。
夢菲被瞬間的溫度給弄醒了,她緩緩地睜開她那雙明亮的大眼楮看著身旁的淳于月帆,表情很平淡,淡的有點讓人心寒。
她的眼里對他充滿了怨恨,站在她眼前的人沒有想到是這麼的無能,這麼的唯唯諾諾,就連拯救他心愛的女人他都做不到,哼!心愛,真的是心愛嗎?陽夢菲兩眼充滿了哀愁,懊惱,她用犀利陰沉的目光看著淳于月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