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見深惱怒地鉗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正視他的眼楮︰「你該不會是和他計劃著想再次逃離皇宮吧?」他的眼里蒙上了一層濃濃的灰暗,仿佛如深淵般幽暗。
我認真地看著朱見深的眼楮,不明白他為何這般生氣︰「不管奴婢和樊大人如何,那都是奴婢的事,奴婢——」
不容我說完,朱見深如爆發的醒獅,頃刻間低下頭來,霸道地強吻上我的唇。
這突如其來的吻,讓我驚慌失措,朱見深有些生疏的吻,不容抗拒的強佔著我唇上的溫度。
朱見深逐漸彌漫的炙熱,讓我恐慌了起來,他甚至**叢生的壓向我的身體,這樣的訊號讓我魂不附體的開始反抗。
朱見深卻先發制人的鉗制住我不安分的雙手,他的力度之大,早已不是我能反抗的了的。
終于,我決定放棄了一切不安份掙扎,如木頭般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見我沒了反抗與反應,朱見深慢慢停下了動作,他抬起頭來看向我,眼里還有未退去的迷情與炙熱。
我看著他,陌生地看著眼前的男孩,我不敢相信朱見深會這樣對待我,我承認他已經是個懂得七情六欲的男人,但是就如吳瓊兒所說,我是個殘花凋謝的半老徐娘,他怎麼可能會對我有男女之情,甚至是濃濃地**。
漸漸地,朱見深眼里的迷離逐漸冷卻,轉而換上了一抹我讀不懂的憂,他瞬間離開我的身體,凌厲風行的走出寢宮。
我坐起身,想著剛才曖昧的溫度,內心復雜到不知再想些什麼。
在我的眼里,朱見深永遠是那個喜歡躲在我身後的小男孩,可如今,他卻長成了什麼都懂的男人。
到底是我對他從未發生過變化,還是他對我發生了不知名的改變呢?
這樣復雜糾結的問題縈繞了我好幾日,本以為朱見深再見到我時會平添賭氣,但恰恰相反,他就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照常讓我侍候,照常與我說說笑笑。
慢慢的,我也就淡忘了此事,我又何必給自己平添煩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