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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君文氣的直磨牙,一待孟夫人轉移了注意力,立刻怒視蘇岑道︰「你個小人……君子動口不動手」
蘇岑低低的嘲笑︰「他人如何待我,我便如何待他,你又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毫不掩飾的表達她對他的不屑︰「裝,接著裝,你堪比影帝。」
「什,什麼影帝?」孟君文一頭霧水,看著蘇岑那直白的嘲弄,卻也知道不是好話,把臉一板道︰「實話招來,這女子是你從哪弄來的?你休想瞞我,我的確在君……唔——」
他的確在君悅樓見過這瑯琊,盡管只是驚鴻一瞥,而且還是輕紗罩面,但那雙眼楮,到死他都記得。
蘇岑的心一沉,想也不想的用手捂住他的嘴,腳下還不甘心的踩他一腳,道︰「你想死啊,說的再大聲些,我可不想陪你一起死。」
孟君文怒火中燒,被一個女人三番兩次的折辱,她真當他不發威便是病貓了?
一手拿下堵住嘴的罪魁禍首,腳下也輕巧的挪開,三兩下就把蘇岑束縛的一動不能動,低喝道︰「你再敢胡來試試?我現在就叫你死。」
蘇岑才不怕他,卻也知道武力不敵,跟他逞能那便是找死,當下老老實實的被他反臂困住,臉上卻換了楚楚可憐的表情,聲音不低不高,卻似針一樣插進眾人的注意力中︰「大爺,妾身不知哪里又惹的您動怒,還請您當面指出來,蘇岑也好改過自新……你弄的我手腕子好疼……」
所有人都把視線掉過來,落到孟君文用力箍在蘇岑的手腕之上,一時弄不清他們兩個之間又發生了什麼。
老夫人心無怕想,第一個念頭便是這孫子媳婦太會敗興。大好的時候又沒有眼色的去招惹自家孫子,受什麼苦楚都是活該。
因此只看了一眼就面沉似水。
孟夫人卻暗暗嗔怪兒子。不喜歡就罷了,眼不見心淨,身邊又有了更溫柔更解語的瑯琊,何必跟蘇氏爭一時短長?
這不是惹火上身麼?這麼鬧出來夠難看的。
孟老爺卻勃然大怒,瞪著孟君文喝道︰「你堂堂七尺男兒,卻跟婦孺動手,說出去叫人笑話,你學了一身武功就是為了欺負弱小嗎?還不給我松開。」
早在蘇岑張口說第一個字時,孟君文就已經意識到了不妙。只是他再也沒想到這女人變臉變的這麼快,說裝可憐就裝可憐,還不介意讓所有人都看見她的狼狽。
真是不要臉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誰能看見他手臂內側上的青淤了?都只看見他現在扭著她的手腕,卻不想其實他也沒對她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好不好?
孟君文只得憤然松開蘇岑,把她往前一推。蘇岑腳下踉蹌,人就是一晃,竟然撲跌在地。
玫瑰立時搶上前扶蘇岑,聲音里帶著驚嚇︰「大*女乃,你摔到哪了?」
才一踫蘇岑的手臂,蘇岑就是一聲壓抑著的低叫︰「嘶——痛——」
眾目睽睽之下,玫瑰撩起蘇岑的腕子,那上面一圈紫色的淤青,讓人看了就驚心怵目。若不是都是孟君文的家人,只怕早就有人跳出來指責他欺負婦孺了。
孟君文也是一驚,張嘴道︰「不是我——」他也不過是用了下力而已,怎麼就傷的這麼厲害?這女人是紙片做的還是泥捏的?一踫就出傷?
落在孟老爺眼里,這孟君文巧言狡辯,又多了一條死性不改之罪,沉了臉喝道︰「跪下。」
老夫人見兒子動怒,忙道︰「大喜的日子,又正是飯點,都說飲宴之時不教子,有什麼話等吃了飯再說。」
孟老爺不看老夫人,只盯著孟君文。
孟君文當下二話不說,撲通一聲跪下。好漢不吃眼前虧,他今天是注定栽了。這女人就壓根沒存什麼好心眼,非要讓他在這新來的女人面前栽面兒。還有什麼可說的?
孟君文道︰「爹您別生氣,兒子一時手重,尚不自覺,弄傷了蘇氏。兒子知道錯了……」
孟夫人輕吁一口氣。她最怕的就是兒子和老子賭氣對著干,到最後兒子受皮肉之苦,老子也氣的傷了身子,那是兩敗俱傷。
難得兒子先服了軟,她再一旁求情也就有了機會。
當下孟夫人便道︰「可憐見的,蘇氏,你上來我瞧瞧你的傷。」
蘇岑也早就跪在孟君文一旁,誠懇的看向孟老爺和孟夫人︰「爹,娘,都是岑兒的不是,怪不得大爺。他怪我不曾和他提前打過招呼,就接了瑯琊妹妹進府,岑兒知錯……」
說時就怦怦磕了兩個頭。
這一來孟老爺和孟夫人都轉向了蘇岑。早知道他夫妻不睦,這蘇氏無論做什麼,落在兒子的眼中就是處處不順。明明是一番好心好意,他卻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盡管心下喜歡瑯琊,卻還要拿喬作勢的發作蘇氏,真是可恨。
孟老爺道︰「蘇氏,你起來。」
蘇岑不起,只哀懇道︰「蘇岑自知有錯,還請爹娘不要妄怪無辜,就讓大爺一並起來用飯吧。」
孟老爺嘆息一聲,指指孟君文︰「孽障,還不扶你媳婦起來,再敢多話,家法侍候。」
孟君文得了台階便下,忍辱含怨,伸手輕輕的扶起蘇岑。這下他不敢用力,真怕蘇岑一會又弄出點傷來給大家看來控訴他的惡行。
他怎麼就淪落到打女人的惡劣男人的地步了?
他祖母的——
孟君文在心里暗罵,這女人真是工于心計,就這麼輕輕巧巧幾句話就又把他給陷了進去,她倒得了個賢良大度的名聲不說,還扮足了弱者,盡得爹娘的同情。同時又扮好人,替他求情,讓他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總之就不是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