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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岑的日子很好過,她自己的事情進行的很順利。寶石首飾如期上市,竟掀起了搶購的熱潮。
蘇岑的定價很高,不是一般富庶人家輕易就舍得買的。可還是令許多人趨之若鶩,因此一听說蘇氏珠寶店里的首飾只有那麼幾十件,已經賣完了之後,人們便又懊悔又遺憾。只恨自己出手太晚,又拉著蘇悅追問什麼時候能再出新品。
蘇悅驚嘆不已,同蘇岑道︰「我們現下手里有許多原料,又有這麼許多精工巧匠,為什麼不一下子都推出來,也好在京城打出名氣來?」
蘇岑道︰「名氣現在已經有了,還是穩中求進吧。一口飯吃不飽的,我們慢慢來,況且我們再怎麼樣也不可能獨佔京城獨大,也給別家留點生機。」
不用她特意給別人留,別的珠寶店也就隨即推出了仿造品。寶石不是真的寶石,或者成色不如蘇岑店里的好,樣式也是模仿的,不如蘇氏珠寶店里做出來的精致,價錢更差著許多,卻也照舊一搶而空。
一時洛陽紙貴,不論是富貴人家的命婦,還是普通百姓家的小女,都以身上有一件寶石首飾為榮。
蘇岑也不急,每個月都推出一款新花樣的首飾,最多也就十幾件,就是同一系列的首飾也都各有千秋,分外的引人注目。
一時京城里都把眼光凝聚到蘇氏珠寶店里,這竟成了引領首飾風潮的發源地。
蘇氏綢緞地也不甘寂寞,盡管與蘇氏珠寶店不屬于競爭對手,可是同在蘇岑旗下,那邊熱鬧風光,成為京城的焦點,這邊雖不說門可羅雀,門庭冷落,但畢竟低了一籌。
朱意明就再也坐不住了,幾次三番的要請蘇悅過去看看,給店里提些意見。
那邊的蘇悅有什麼本事?這麼多年珠寶店也就是勉強盈利,不虧本也不過是仰仗著資本雄厚罷了。如今不是蘇岑推波助瀾,蘇悅能一下子這麼風生水起?
朱意明起了爭競之心,對蘇悅就更多了幾分不滿,一心想較個高下。
蘇岑卻只說不急,她有她自己的打算。這衣服、綢緞可不比別的,她要推陳出新,別出花樣,一擊必勝才成。
吳大*女乃說要求蘇岑,果然就找上門來。
孟夫人熱情招待,說了會話,便道︰「我知道你們年輕人有話說,只管去忙你們的。」
吳大*女乃也就不客氣,拉著蘇岑卻了一旁的花廳說話。等到玫瑰重新上了茶,吳大*女乃才拉著蘇岑道︰「我一直說來看你,最近事忙,倒耽擱了。我有個妹妹,即將遠嫁,我想送她一套首飾頭面,思來想去,記得你曾經戴過一塊藍寶石,樣子別致,又精巧可愛。所以還想讓你幫著出謀劃策,替我打一套出來……價錢上我是不介意的,只要樣式新穎。」
原來是為了這個,蘇岑笑道︰「大*女乃也特以的客氣了,承蒙您看的起,提什麼錢,倒傷了大爺和世子爺的情份。這樣,我送您兩套。過幾日我便將樣式送過去請您過目。」
吳大*女乃並不在乎銀錢,說這話時也並未客套,雖說有吳裕常和孟君文的情分在里面呢,但畢竟情分是情分,生意是生意。
盡管她知道定然所費不貲,但相差數月,價錢不知差了十幾倍,也只怪自己被俗務耽誤了。
如今听說蘇岑願意贈兩套,一時又驚又喜。轉瞬卻又想也不想的拒絕︰「這可不行……」便宜好佔,這手卻著實伸不出去,別說世子爺吳裕常不依,就是她自己,也覺得太丟份了。又不是小門小戶,日子過的捉襟見肘,入不敷出的人家,公婆對她大方,就是世子爺也一慣大手大腳,私房錢就花不完的了。
蘇岑便安撫道︰「大*女乃不必推辭,我送也不是白送的,誰不知道大*女乃在京城貴婦中聲名甚好,這首飾大*女乃戴在身上,權當是替蘇氏珠寶店打名聲了,我到哪去找這麼又合適又便宜的人選呢?」
吳大*女乃倒笑了,想了想道︰「倒也還是我佔便宜。」
听這話的意思,卻是同意了。問蘇岑什麼時候能做好,蘇岑道︰「如果你要的急,我便叫工匠們趕一趕。」
吳大*女乃擺手,道︰「別,千萬別耽誤了你的正經生意,我只是琢磨著,下個月初九是我婆婆的生日,若是在那日戴上,少不得賓客們都要注目問上一問……」
蘇岑算了算,今天是十二,將將一個月的時間,足夠了。
吳大*女乃一听,很高興,道︰「既是這麼說,我便多謝你了。你是不知道,我這個妹妹,與我自小一起長大,相差也不過兩三歲,雖說不是一母同胞,卻是最說得來的。她此次出嫁,家里備的嫁妝自是價值連城,叔父嬸母就怕虧待了她,我念著自小一起的情份,便想送些最貼心的首飾,也算留個念想……你倒是幫了我的大忙了。」
蘇岑感慨道︰「姐妹情深,不拘送多貴重的東西,都感念的是這份手足情。」
「誰說不是,我在這些上面知識也有限,平日不過是信手拿了,丫頭們也左不過是什麼貴重就揀什麼往我頭上戴……」一時二人又就首飾、梳妝、發飾和衣服聊了半天。
吳大*女乃臨走前特意囑咐︰「你做好了只管打發人去我府里送信,到了下個月初九,我一定把請帖送過來,你可一定要到。」
日子過的飛快。
蘇岑不問府內事務,倒一心一意都在首飾的設計上。
從給吳大*女乃做的這兩套首飾上,蘇岑有了新的靈感。這一套包括戒指、手鏈、耳環,項墜、步搖和簪子,其中一套分別用玫瑰花瓣做裝飾,或在花蕊或在花辯上嵌一顆藍寶石。另一套則是蓮花為主體,嵌的卻是紅寶石。
初六就做好了,一並打發人仔細的送到吳府。
吳大*女乃親自驗看過後,喜不自勝,又愛若珍寶,雖然沒提給銀兩的事,卻是重重賞了蘇悅派去的兩個伙計。
初九,孟夫人一早帶著蘇岑給老夫人請了安,也不理會老夫人的言語,自帶了蘇岑出門去吳府做客。
上了車,孟夫人才輕蔑的一聲冷笑︰「老夫人直是糊涂了,瑯琊再得她的歡心,終究上不得台面……阿岑,以後府里的大事小情,也不必叫老夫人知曉,她若問,只說是我說的,叫她老人家好好頤想天年。」
這一聲阿岑叫的蘇岑直冒寒氣,孟夫人如此的親密,真讓她不適應。面上不顯,口中應承,並不提此事。
孟夫人又道︰「我不跟你說虛話謊話,如果不是不得已,我是不會同意君文納妾的。我最恨妻妾不和,所以絕對不會叫君文寵著瑯琊滅了你的士氣,你也爭氣些,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別被那小蹄子比下去。」
瑯琊不知道用什麼法子,竟然在被孟君文沉寂了兩個月後,再次得寵。如今孟君文不說是夜夜宿在青蛾院,他的衣食起居卻都是由瑯琊負責照料的。
蘇岑不知,那是因為她不願意打听,孟夫人卻明白的很,若不是孟老夫人在中間牽線搭橋,孟君文怎麼會突然又想起瑯琊來了?
兒子與兒子的女人好,孟夫人原本只有高興的份,畢竟早一日生出孫子來,她的心願早一日達成,可是听丫頭說那瑯琊在服侍孟君文更衣時便成就了好事,心下便十分不願。
做娘的從來都是這樣,既樂見生孫子,又不樂見媳婦們像個妖精一樣勾引自己的兒子。更何況這瑯琊不算是她的兒媳婦,又是孟老夫人的心月復愛將,孟夫人難免存了芥蒂。
蘇岑哼哈的應著,心里卻不以為意。
她無意和瑯琊爭什麼。
瑯琊過的怎麼樣,那是她自己的本事。能夠輕輕松松的博得老夫人的歡心,又能不驕不餒,一朝翻雲覆雨,重新挽回孟君文的心,可見瑯琊的手段不一般。
但那是她的本事,與蘇岑無關。
蘇岑只關注著吳大*女乃今日能否艷驚四座。
自然是艷驚四座。吳大*女乃才一露面,就被眾們夫人小姐團團圍住,不住的贊嘆,又紛紛指著首飾和身上的衣服問長問短。
樣式新穎不說,價值不菲,一看就是蘇氏珠寶店的。
更讓人驚訝的是吳大*女乃身上的衣服。這衣服不比尋常的羅裙,暗紅色的衣服上繡著大簇大簇的黑色芍藥花,鮮艷中透著穩重,亮麗中壓著底蘊,讓人眼楮一亮。
更兼這衣服小立領,斜斜的如意扣,腰身那麼一瘦,就把吳大*女乃的身段恰到好處的顯露了出來。
這衣服不像平時穿的那樣寬大,處處貼著身子,卻又挺挺月兌月兌的自成風景,甚至在衣服下擺的兩邊各有三寸長的開氣,隱隱約約的露著吳大*女乃雪白的玉腿,卻又含而不露,格外的添了一段誘人的風情。
吳大*女乃驕傲異常,謙遜中又帶著優雅,一指腰間某處道︰「喏,這個是什麼字?」
有細心人一瞧,道︰「是個蘇字。」
吳大*女乃便道︰「這就對了,我這身上的衣服,所戴的首飾,都是出自蘇氏制衣店和蘇氏珠寶店。」
只一句話,就讓眾多人都把「蘇氏」兩個字牢牢的記在了心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