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中牟縣十幾公里的一座高山上蝸居著上百個草寇,他們並不是黃巾,只是一些普通的賊寇,小搶匈,沒有經歷過大場面。
作為中牟縣的縣令陳宮並不是沒有帶兵前來圍剿過,而是這座山山勢復雜,易守難攻,更何況中牟縣的官兵稀少,圍剿了幾次後沒有成效,陳宮迫于無奈,不得不放任這些草寇的存在。
前往那座山的途中。
騎在雪痕馬上的我對與我並肩騎馬前行的典韋道:「待會我帶幾十個人偽裝成商人經過那,定有小部會的賊寇前來打劫,到時候我趁機殺光他們,之後必然會驚動賊寇的當家,到時候等他們引大部分賊寇來時,你就馬上帶領大部隊殺到,明白嗎?」
典韋皺了皺眉道:「那你這樣不是很危險。」
我打趣道:「要不你去,我帶領大部隊。」
典韋喜道:「好啊,我先去殺人,讓我老典去端了他們的賊窩。」
我立即搖了搖頭道:「你這樣大塊頭,有人會信你是商人嗎?況且你這樣子去,他們一定會產生警惕心,這種事情只能我去。」
典韋頗有不甘地問道:「還有其他更好的辦法嗎?」
我再次搖了搖頭道:「目前我想不到,我也不想以身犯險。」
典韋只能沉默了下來,手中的雙戟握得更緊了些。
一路無話。
山下。
我和幾十個人正在緩慢行進著,我們是特意放慢速度,希望能夠引起賊寇的注意,而我身後的幾十個人明顯的是緊張,時不時地會左顧右盼。
當我們要快要過山時,一彪人馬從山上殺出,攔住了前進的道路。其中一個臉上有傷痕的人上前打量力幾下道:「你們要去哪啊?」
我騎馬向前道:「我們打算去外地做生意。」
「生意。」那刀疤臉男子沒有太在意我的話,反而仔細看著我的坐騎雪痕。
見到他沒有動靜,我反而更加上前,越發靠近他,「大哥,可否讓我們過去。」
「噢,做生意啊,可以,你那匹馬我看著不錯,你把它留下來,順便再留點銀子就可以走了。」
「你,你這是打劫。」我故作驚恐道,然而我卻沒有害怕地退後,而是特意向前。
「哈哈哈哈。」他們那伙人听到我的話,統統都大笑起來。
刀疤臉男子得意道:「告訴你小子,就是打劫,快點把東西留下來,然後給我滾蛋,要是老子不高興,你的小命也不保哦?」
「是嗎?」此時我已經離那個為首的賊寇很近了,然而他卻絲毫沒有感覺到危險,心中認為這場打劫已經成功了。
我猛地抽出腰間的佩劍向他的心窩扎去,對,是劍,不是槍,滅世銀龍槍太過扎眼,不能帶在身上,而且在這種亂世,每個人都有武器在身上防身,最常見的就是劍了。所以那刀疤臉男子見到我腰間的劍沒有太大意外,畢竟這種場面他見得太多,很多人嚇得都是丟下東西跑路,畢竟命要緊,所以大多數人佩劍並沒有實際的作用,再加上我是文弱書生的模樣,更加讓那刀疤臉男子心中警惕大降。
所以我刺得這劍太快太突然,他只能看見,卻無法躲掉,因此當場鮮血就如同小噴泉般涌了出來,那刀疤臉男子眼中滿是不可思議,不甘地墜落到馬下,心髒受損,當場斃命。
刀疤臉身後的那群賊寇驚呆了,似乎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麼,上一刻,我們就等著搶東西發財啊,怎麼這一刻我們三當家就死了。
趁著他們迷糊的時候,我大吼道:「殺啊」
身後的人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如今對方死了一個人,情形更加有利于我們,集體便舀著武器狠狠地沖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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