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帝,本後要定你了 章七十四 替炮灰求情(手打VIP首發)

作者 ︰ 夙圓

「好了,我們還是趕快去用晚膳吧,皇太後親自下廚,這可是很難得的呢,我也很久沒有吃到皇太後做的菜了。」軒轅宮澈哈哈一笑,不再繼續挑逗著秦雨軒,將秦雨軒直接攔腰抱起,運起踏雲訣追了上去。

秦雨軒靠在軒轅宮澈的胸口中,滿足地閉上了眼楮。

耳旁風聲呼嘯而過,胸膛的溫暖依舊。

足以融化任何的寒冷。

有這麼一個車夫,還真是幸福的事情呢。秦雨軒想著,把軒轅宮澈抱得更緊了。

明早。

秦雨軒睜開睡眼朦朧的眼楮,伸手揉了揉,看見外面的初陽撒著暖暖的氣息,從窗口照射進來,坐起身子來,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呵欠。

恩?記得昨晚在皇太後那用完膳後,再和大家一起去御花園賞了花,自己就和軒轅宮澈回到末央宮,軒轅宮澈非要鬧著再喝一次交杯酒,記得又喝了點千山暮雪,然後自己就……

啊!秦雨軒猛然掀開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白色的肌膚頓時暴露在微陽之下,全身上下月兌得光光的,好吧自己又酒後亂性了。秦雨軒感覺自己的節操正在淚流滿面中。

秦雨軒揉了揉自己的肩膀,照這樣的做法下去,唉……。(你們懂的)

「小懶蟲,終于醒了。」軒轅宮澈那充滿磁性的聲音傳來,接著一件青白紗衣丟在秦雨軒面前,見軒轅宮澈**著上身,白皙又健壯的肌肉頓時暴露在空氣之中,一頭墨發懶散地披在後肩,嘴角一絲邪笑勾起,秦雨軒的眼神繼續往下瞄,還有軒轅宮澈穿了褲子,不對,自己又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

看來自己跟著軒轅宮澈,節操為何物都不知道了。秦雨軒無奈地搖了搖頭,強迫自己轉過身子去。

「恩。」秦雨軒回應了一聲,隨後拿起被子上的青白紗衣,剛想換上,突然想起什麼,連忙叫道︰「宮澈,你先回避一下。」

「怎麼了?雨軒,莫非你是害羞了?」軒轅宮澈一絲輕笑涌上嘴角,用著曖昧的語氣說道︰「都已經是夫妻了,還被我吃光抹過了,有什麼好害羞的。」

「丫的給我速度回避。」秦雨軒臉頓時紅的像個隻果一樣,拿起床上的背枕扔向軒轅宮澈,被軒轅宮澈穩穩地接住。

「好了,今天要去民間玩一整天,就先不逗你了,別浪費時間,速度解決,我在外屋等你。」軒轅宮澈扔下這麼一句話,將背枕扔回床上,嘴角勾起一絲笑意,緩緩離開了。

「怎麼搞到最後弄得是我的錯似的。」秦雨軒抱怨一句,但想到今天能夠去到民間好好玩一把,內心不由高興起來,連忙將手上的青白紗衣換上,將儀容整理好,便出了內屋。

秦雨軒走到外面,看見軒轅宮澈已經穿好了便服,紫色的發帶豎起了他的墨發,猶如瀑布流水般放在後背,嘴角勾著一絲邪魅的笑意,身穿著紅色長衫,上面滾燙著金色的花紋,褪下了昔日那種君臨天下的氣質,多了分平易近人的邪魅。

不得不承認,軒轅宮澈是個絕美的衣架,不管什麼樣的衣服穿在身上都仿佛看見了不一樣的性格,時而霸道,時而月復黑,時而邪魅,時而霸氣。

唉,我的男人長得這麼副妖孽模樣,難怪連他妹妹都喜歡上他。

「怎麼了?是不是為夫我長得太帥了,娘子看得呆了?」軒轅宮澈見秦雨軒看著自己呆愣了那麼久,緩步走上前敲了敲秦雨軒的額頭,示意她回神。

「餓。」秦雨軒不好意思地回了一聲,隨後說道︰「今天的行程是怎麼樣的?」

「我們去民間的萬花樓用膳吧,我有個朋友是在那做老板的。」軒轅宮澈說完在秦雨軒的耳旁寵溺地說道︰「可能要先餓一下你了。」

原本想在皇宮先用膳的,但想到百花樓那廚子的廚藝,軒轅宮澈自信地勾起一絲笑意,秦雨軒一定會滿意的。

「沒事,不過你認識的朋友?你這個皇帝的朋友貌似很好當啊,到底是誰啊?」秦雨軒略感興趣地說道,對于這百花樓,自己也是略有耳聞的。

听說這百花樓的樓主,乃是江南世家,也是傲天國最大的賈商的獨生嫡子所經營的,賈家作為傲天國最大的商家,其掌握了傲天國三分之二的財力,威名不可小視。

不過,有這身份,能做軒轅宮澈的朋友,恩,也算是有資格了。

「你也認識的,而且不只一個,還是兩個,至于是誰,等你見到了就知道了。」軒轅宮澈早就有先見之名,將秦雨軒的疑惑擋住,留下了一個懸念。

不過,這好奇心著實逼死人啊。秦雨軒砸了砸舌,恨不得現在就跑去百花樓去,我認識的人?還是兩個?我什麼時候跟傲天國最大的商人的獨生嫡子認識了?我怎麼不知道?

「再怎麼想你也不知道的,等你見到他們,一切就都明白了。」軒轅宮澈無奈地搖了搖頭,示意秦雨軒回過神來,要是讓她再這樣糾結下去,那麼今天干脆就不必出宮了,留在這大眼瞪小眼好了。

「恩。」秦雨軒釋然,反正遲早都能見到的,又何必在原地糾結他們的身份呢,這樣受苦受累的是自己,而且今天最主要的是去民間玩,這個時間可不能一點耽誤。

于是,兩個人乘著馬車私自出發了。

「喂,宮澈,你看那個,是不是傳說中的刀筆囊?」一路上,秦雨軒看到什麼東西都新鮮至極,拉著軒轅宮澈給自己解說。

這不,秦雨軒看見了書上經常介紹的刀筆囊,奇形怪狀的囊中物,恩,符合書上的形象啊。

「什麼叫做傳說中的,這種東西在民間很常見的,不過在皇宮里都沒有用這個,怎麼?喜歡嗎?喜歡就買下來吧。」軒轅宮澈說完,剛想叫馬夫去將這刀筆囊買下來。

秦雨軒連忙拉住軒轅宮澈,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啦,我只是覺得很新鮮罷了,買下來我也用不著。」

「你這丫頭,還用你給我省錢麼?」軒轅宮澈刮了刮秦雨軒的鼻子,寵溺地說道︰「只要是你喜歡的,我都會給你拿來。」

「什麼省錢,我才沒有那麼偉大,我只是覺得拿這些錢買自己無用的東西,也沒什麼實在。」秦雨軒吐了吐舌頭說道,隨後往窗外望去,顯然不想再糾結這個話題。

其實,再怎麼好玩的東西,都比不上你一絲一毫。軒轅宮澈看著秦雨軒,幸福地笑了。

秦雨軒探出小腦袋,看見外面熱鬧非凡,好不歡樂,賣糖人的小販,還有武器書籍的商家,幾個孩童從中鑽來鑽去,到處都是一幅昌盛的景象。

「宮澈,你看,有人在街頭賣藝耶。」秦雨軒指著窗外那聚集著人群的地方,高興地說道。

古代的街頭賣藝,不管是電視上還是書上都描寫得十分多,自己既然難得有機會身臨其境,當然不能錯過。

「唉,好吧,就停在這里片刻吧。」軒轅宮澈無奈地搖了搖頭,原本就想這麼直接去百花樓的,但既然雨軒的發話了,自己怎麼可能不隨她的意?

「在這里看視線有些阻礙,我們飛到屋頂上去看吧。」軒轅宮澈望了望秦雨軒指的方向,雖然依稀可見,但外面的人群太多,在馬車里看著實不方便。

「好。」秦雨軒點了點頭,與軒轅宮澈一起站起身來,走到馬車外去。

「那麼走吧。」軒轅宮澈嘴角勾起一絲笑意,攔腰抱起秦雨軒,運起踏雲訣往高處飛去。

車夫頓時傻了眼,這,自己竟然會親眼看到皇上抱著一個人,這著實讓他太過吃驚了。

「喂,軒轅宮澈,這里這麼多人,你好意思啊。」秦雨軒輕罵一聲,眼眸往下看一下,恩,還好,大家都被街頭賣藝的人所吸引了,沒有太多注意這里。

要不然,自己鐵定會在一片尖叫聲中羞愧死。

「當然好意思了,你是我的皇後,我做這些事情有何不可?」軒轅宮澈輕笑一聲,然後在一個視野極好的地方停了下來,將秦雨軒放下。

「咳咳。」秦雨軒輕咳幾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眼眸望向那邊賣藝的東西,頓時被吸引了過去,蹲樂滋滋地看了起來。

「宮澈,你看,那是一家三口吧,恩,男的在賣藝,女的口才很好,好像在說書呢,那小孩好萌啊,蹦蹦跳跳的,真懂事。」秦雨軒指著那里高興地說著自己的所見所聞,軒轅宮澈嘴角勾起一絲笑意,順著秦雨軒所看的方向。

這麼容易就滿足了嗎?雨軒,看來要逗你開心,不需要太大的功夫呢。

只要你開心的話,我也就滿足了。

「喂,你們在老子的地盤做什麼,知不知道做這些事情的是要交保護費的。」突然一個囂張至極的聲音傳入人群,圍觀的眾人頓時一哄而散,誰都知道這聲音的主人是誰,是京城縣太令的獨生子—甲霸來了。

這甲霸著實囂張至極,仗著縣太爺的寵愛,經常來魚肉百姓,交了一堆狐朋狗友,自甘墮落,整天還來收保護費,弄得這里的商販苦不堪言。

以前的縣太令由于前幾天的宴會上,被當場查出貪污的證據,全家抄斬,而這新來的縣太令雖然處理事情不錯,剛來的幾天就把這里的一些難纏的事情解決好了,但唯一的污點就是這個獨生子了。

由于縣太令只有這麼一個兒子,極為寵愛,因此養成了他墮落的風氣,但縣太令又舍不得打他,結果剛來的第一天,就收服了這京城里的小混混,人家有權又有勢,還喜歡一擲千金,許多小混混都甘願當他的小弟,為他賣命。

雖然縣太令得知此事後火冒三丈,將這孽子關在房里不肯給他出來,可過了幾天,這縣太令又心軟了,這甲霸又跑了出來,而且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召集自己的小弟來鬧市收保護費。

「這,這不是京城公認的商地嗎?怎麼,這里還要交起保護費來了?」男子有些疑惑地說道,但看見甲霸那囂張至極的樣子,還有幾個後面跟著的小混混,內心不由明白起來。

但,這不是天子的腳下嗎?他竟然敢如此放肆?

「京城公認的商地?那還不是我家的,告訴你,每天給我交十兩保護費,否則的話,別怪我們砸場子了。」甲霸雙手插腰,用著囂張至極的口氣說道,身後的幾個小混混頓時目露凶光,不懷好意地看著前方的人。

甲霸一身肥肉頓時抖了抖,幾乎眯起來的小眼楮看了一遍,最後停留在護著孩子的女子身上,頓時色光乍現,婬笑著說道︰「喲,這小娘子還真是不錯,這樣吧,將這小娘子來陪我一晚,我定當保證你在這賣藝,絕對沒人敢來砸你的場,怎麼樣?」

「你,你無恥。」男子頓時破口大罵,手拿著長槍後退幾步,護著自己的娘子和孩子,一雙怒眸看著甲霸。

「無恥?好你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敢罵你爺爺頭上來,你們,給我上,記住,那女的不要傷著了,男的往死里打,打死了扔河里喂魚去。」甲霸頓時怒火燃起,指揮著自己的小弟上前打架,自己則退後坐享其成。

「果真無恥。」秦雨軒撐起下巴,冷冷地說了這麼一句,和黑幫片上一樣,讓自己的小弟去拼命,自己則在保命,打贏了就跳出來享受戰利品,輸了跑的比誰還快。

秦雨軒嘴角勾起一絲冷笑,看了看自己身旁的這個「皇帝」,竟然敢當著他的面說京城是他家的,看來這死胖子,今天的死期到了。

「雨軒,你現在感受如何?」軒轅宮澈懶散地問了一句,眼眸掃視一下下面的那群不知死活的家伙,勾起一絲冷笑。

就這些螻蟻,軒轅宮澈還沒放在眼里。

「我現在感覺啊,這世上有些人的存在,真的讓我很不舒服。」秦雨軒站起身來,松了松筋骨,對著軒轅宮澈說道︰「宮澈,我現在感覺身上的筋骨需要好好松一松,怎麼樣,要和我一起去嗎?」

「只要是你想做的,我當然願意。」軒轅宮澈自然是遵從雨軒的意思,站起身來,負手看著下面的那群人渣,龍眸中霸氣再次顯現,殺意畢現。

秦雨軒運起踏雲訣,往下面飛去,而那帶頭的甲霸,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的到來,依舊一臉婬笑著看著被男子護在身後的女子,口水都差點流了下來。

而幾個小混混互相使了個眼色,接著拿出自己懷中的小刀,踹了一旁賣藝的雜物,隨後目露凶光地走上去。

「啊。」突然身後的甲霸一聲痛喊傳來,額頭上的血頓時洶涌而出,眾人皆是一愣,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突然幾個小混混胸口一陣劇痛傳來,身子頓時飛了出去,壓在了甲霸的身上,猶如疊羅漢一樣。

「哎喲,你們這些狗東西,快壓死我了,還有剛才是誰打我,信不信老子抄了你全家。」甲霸頓時破口大罵,掙扎了子,上面的小混混雖然胸口劇痛仍在,但仍然不敢得罪甲霸,掙扎著身子,一個個從甲霸身上翻滾了下來。

「咳咳。」甲霸勉強站起身來,捂著自己流血的額頭,看見自己面前站著一男一女,自知是他們襲擊了自己,剛想破口大罵,頓時一只繡花鞋狠狠踢在了自己的右臉頰。

甲霸肥胖的身子頓時飛了出去,在地上滾了幾米,痛苦地呻(和諧)吟了幾聲,一只腳又狠狠踩在自己的臉上,秦雨軒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冷冷地說道︰「你話太多了。」

「唔……」甲霸想說些什麼,但臉上的腳重力卻越來越大,甲霸感覺自己的牙也被踢掉了幾個,鮮血從甲霸的口中緩緩流了出來。

小混混們捂著胸口,掙扎著站起身來,所有人都知道,他們貌似惹到了不能惹的人,但甲霸他是縣太爺的獨生子,如果他出了什麼意外,他們也不會有什麼好日子過。

該死的,今天出門真是沒看月歷,竟然這麼倒霉。

「怎麼?還要上嗎?」軒轅宮澈負手說道,龍眸一眯,龍威頓時顯露出來,伸手運起內力,將幾個小混混震得說不出話來,跪在地上瑟瑟發抖著。

「你們…。這些該死的……」甲霸好不容易從口中吐出這幾個字,嘴里又吐了口鮮血,突然臉上的重壓消失,甲霸連忙從地上翻滾了幾下,但奈何身體太過肥胖,根本就爬不起來。

「這種模樣,真的很適合你呢,猶如一條狗一樣。」秦雨軒冷冷的聲音傳來,伴隨著十足嘲諷的意味,弄得甲霸氣不打一處來,心頭又涌上一口腥紅,狠狠吐了出來。

「你們,該死的,別以為做了這些事情,還能夠平安離去,我會叫我爹帶人來,把你們兩個送入大牢,然後砍了你們的腦袋。」甲霸絲毫不示弱地回敬道,從地上勉強支撐起身子,眼楮上下看著秦雨軒和軒轅宮澈,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小混混,不由暗罵一聲。

「我想你是誤會什麼了。」秦雨軒像听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止不住的笑意涌上嘴角,眼神充滿輕蔑地看著眼前的甲霸,一字一句說道︰「你認為你現在,有什麼資格來談你的資本?」

有其父必有其子啊,看這甲霸的模樣,就知道這縣太令不是什麼好餅,不過也真是的,軒轅宮澈怎麼會讓這種人來當縣太令啊,等等要好好盤問他一下。

現在,先解決你好了。

「你……」甲霸指著秦雨軒,半天說不出話來,冷汗不由從背脊上留下,往後退了幾步,想著有什麼辦法逃走。

甲霸也不是純傻瓜,只懂敗家的富二代,他知道秦雨軒話中的意思,現在自己栽在她手上,如果挾持自己的話,那麼自己老爹自然也是對她言听計從。

但沒想到,這女人,竟然有這麼大的能耐,外表明明看起來弱不禁風的。

秦雨軒看到甲霸後退的樣子,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意,現在想逃?你認為逃得了嗎?

知道嗎?讓我不爽的人,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軒轅宮澈負手站在一旁,看著逼迫甲霸的秦雨軒,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這場戲,就讓我當一當觀眾吧。

「我說,你剛才說過,把那男的往死里打,打死了,丟進河里去吧?」秦雨軒像是記起什麼樣,拍手說道︰「我這個人最喜歡以牙還牙了,而且別人犯我一分,我必定還別人十倍,不過你既然被打死了,那麼這就不算十分了。」

「不然就這樣,將你們全家好好徹查一番,看犯有什麼罪,一但查出什麼的話,一個個,就陪你一起去黃泉陪葬,這個想法如何?」秦雨軒提出自己的建議,運起內力,輕松地將甲霸托起,手抓著甲霸的衣領,越 越緊。

「咳咳。」甲霸沒有想到這女子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原本粗大的脖子就快要撐破自己的衣領,現在這麼一抓下去,甲霸頓時喘不過氣來,臉漲得紅紅的。

「等等,手下留情啊。」突然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伴隨著陣陣腳步聲,一個中年男子,身穿著便服,但儀容還沒有收拾好,顯然是十分匆忙趕出來,身後跟著一個中年婦女,還有幾個身穿官服的侍衛。

而他,看來就是甲霸的父親,甲縣令了。

「霸兒。」中年婦女見甲霸被 得白眼都快冒了出來,連忙抓住自己身旁的甲縣令說道︰「老爺,求求您,快救救我們的兒子吧。」

「女俠,請手下留情,我們只有這麼一個兒子,希望您高抬貴手,放過他吧,至于他做錯了什麼事情,我賠錢。」甲縣令何嘗不是心急如焚,看著自己的兒子就快要死在自己面前,他也沉不住心啊。

可是,甲縣令心里也明白,一定是這孽子又做了什麼事情,唉,都怪自己心軟,早知道就一直這麼關著他好了。

秦雨軒半眯著眼楮,見甲縣令目光清澈,滿是救子之心,而且聲音誠懇,看起來不像是個魚肉百姓的敗家子的爸爸,秦雨軒看了看身旁的軒轅宮澈,緩緩松開了手,將甲霸丟在地上。

軒轅宮澈點了點頭,看向一旁的甲縣令和他的夫人一起匆忙跑過來,一雙龍眸冷意微顯。

「這甲縣令並非無庸的縣令。」秦雨軒走到軒轅宮澈的身旁,是的,既然是軒轅宮澈批準的,那麼他怎麼可能會讓一個貪污**的縣令來掌管京城,軒轅宮澈的眼光,自己自然知道。

但,唯一擺在的是,他太過縱容自己的兒子,而沒有正確地教導他,使得他墮落成這幅模樣。

「沒錯,我也調查過,這甲縣令一向口碑很好,並且家族世代經商,到了他這一代才棄商從官,家里積蓄極多,並且經常拿出來援救百姓,但沒想到,他這兒子,竟然如此廢物。」軒轅宮澈冷冷地說道,龍眸掃過跪在地上的三人,像是在猶豫怎麼處置他們。

「你想怎麼做?」秦雨軒負手,看著地上的三人,相信,軒轅宮澈內心自有決斷了。

「雨軒,這一次就交給你來處置吧。」軒轅宮澈握起秦雨軒的手,示意她看著自己,一字一頓地說道。

「我?」秦雨軒指了指自己,不自信地說道︰「宮澈,你不會是認真的吧?」

這個,應該是事關國家大事吧,交給自己來處理,合適嗎?

「人是你救的,而且,當初也是你選擇救人的,既然如此,處理的手段交給你,是再好不過。」軒轅宮澈輕聲說道,軒轅宮澈相信,秦雨軒一定會做出一個最好的處理方法的。

因為,這是她決定救的,是她決定懲治的,至于後果,她也一定想好了,方法,也想到了。

秦雨軒微皺了下眉,剛想說些什麼,突然身後傳來一個聲音︰「恩人,感謝你們救了我們。」

秦雨軒和軒轅宮澈回過頭,看著那賣藝的一家三口正在自己身後,其中那男子滿是感激地說道︰「但,我希望你們不要對甲縣令太過為難,我們是在路上听說這甲縣令的為人後,才決定來京城賣藝的,只是敗在,他太寵他這個獨生子,唉。」

秦雨軒看了看自己身旁的軒轅宮澈,喟嘆一聲︰「好吧,就由我來善後,不過宮澈,如果你覺得我的做法有什麼不對,你一定要指出來。」

我不希望,因為自己的關系,而讓軒轅宮澈的名譽受到一絲一毫的損壞。

絕對不行。

「不會,我相信你,雨軒,你一定會做好的。」軒轅宮澈拉著秦雨軒的手,寵溺地說道︰「因為你是我軒轅宮澈的女人,既然身為帝王之妻,怎麼可能連這點能力都沒有?」

「喂,宮澈,你在說什麼啊。」秦雨軒輕罵一聲,指了指自己身後的三人,示意還有人在呢。

軒轅宮澈一笑了之,隨後拉著秦雨軒的手,走到甲縣令的面前。

此時甲霸已經緩過氣來,呼吸開始通暢了,這甲氏夫婦松了一口氣,突然眼前一陣黑影,甲縣令看到來人,連忙站起身,抱拳說道︰「對不起,二位,都是我教子無方,咦……你……是皇上?!」

這句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頓時石化了,除了站在軒轅宮澈旁的秦雨軒。

秦雨軒早有所料,既然是軒轅宮澈欽賜的京城縣令,自然見過軒轅宮澈的樣子。

此次軒轅宮澈帶著自己微服出巡,好吧,其實是去百花樓用膳,順帶來民間玩耍的,不過現在想起來,軒轅宮澈帶著自己來這民間游玩,其實也有打算暗地來看看這甲縣令的能力吧。

沒想到,竟然完全被這甲霸給敗了。

「皇上……」甲氏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眼前站著的這個俊男子是皇上,原本站起身來想陪著自己老爺一同賠罪的,但這,自己霸兒的所作所為都被皇上看了去,後果到底會怎麼樣,甲氏現在內心七上八下的,一時間忘了跪下。

「快跪下。」甲縣令自然知道甲氏內心所想,但見到聖上不磕頭,那可是死罪啊,連忙拉著甲氏跪在地上,磕頭喊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賣藝的三家人口和侍衛聞言,顧不上驚訝,也連忙以模樣畫葫蘆跪在地上高呼萬歲。

「爹爹,娘親,皇上是什麼?」小孩跪在地上疑惑地問道,遭到婦人輕罵一句,便閉口不再說話,小小的眸子看著前方的兩人。

幸而周圍的人由于剛才甲霸的所作所為,早已散去,就連店家和小攤販也關起門來,倒也沒有多少人來圍觀。

「甲縣令。」軒轅宮澈冷冷開口,語氣中含有一絲讓人不得不臣服的威嚴說道︰「你知道你這兒子,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嗎?」

就論甲霸剛才所做的事情,所說的話,就足以讓軒轅宮澈將其誅之九族。

敢在天子腳下說京城是他的地盤?軒轅宮澈抿起一絲冷笑,這甲霸,真是太不自量力了。

「皇上,微臣,微臣罪該萬死,是微臣教子無方,請皇上恕罪啊。」甲縣令全身發著顫,跪在地上不敢抬起頭來,語氣盡是恐懼。

當日自己被冊封為京城縣太令,自然要先去見皇上,當時自己對這年輕的帝王所擁有的膽識和才華十分敬佩,並且發誓誓死效忠,但沒有想到,今天皇上竟然微服出巡,還是在自己兒子惹出事端的時候。

而甲氏原本想給自己的兒子求情,請求皇上網開一面,但被甲縣令一瞪後,連忙低下頭去,不敢說話。

兩人都明白,甲霸的所作所為,被皇上看了去,那注定是死罪了。

但甲霸是兩人唯一的兒子,如果斷了這個甲霸,那甲家的香火豈不是完全斷絕了?

「罪該萬死,教子無方,你既然知道自己所犯之罪,那你為何不從一開始就改了,莫非朕要是不微服出巡,一直呆在皇宮里,豈不是你這寶貝兒子,一直要為非作歹了?」軒轅宮澈冷笑一聲,龍眸中閃過一絲殺意。

「剛剛欺負百姓,將京城商地說成是自己的地盤,強搶婦女,魚肉百姓,你還真是教出來了個好兒子啊,甲縣令,你說說,這些罪行,是罪該處斬,還是直接五馬分尸的好?」軒轅宮澈冷冷地看著跪在地上的甲氏夫婦,每吐出的一個字,其中蘊含的殺意和威嚴,便讓甲氏夫婦顫抖幾分。

這,便是真正的帝王威嚴。

秦雨軒握著軒轅宮澈的手,冷冷看著在地上猶如尸體一樣的甲霸,思索著到底要怎麼處理才好,這甲縣令雖然縱子行凶,但這官卻做得極好,並且時常慷慨解囊援救百姓,就連受害三家口也替這甲縣令說了話……

看來,要處理這件事情,得從甲霸身上下手。秦雨軒眼眸微眯,嘴角抿起一絲笑意,頓時有了一計。

要是處理之後還不知悔改的話,不管是什麼人來請求,甲霸,他就必須死。

「這…。微臣惶恐……」甲縣令此時額頭上全是汗珠,背上的冷汗早已將自己身上穿著的便服濕了個透,語氣中打著顫,有些結巴地說道。

軒轅宮澈說的話,甲縣令內心自然明白,而且還是當著皇上的面所說,這些罪行,換做平日,甲縣令早已將其滿門抄斬,但這次是自己的兒子,甲縣令自己一時亂了分寸,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

「甲縣令,朕可是看在你在百姓之中口碑樹立極好,才將你調來這京城里做這個縣令的,沒想到才短短幾天,你這兒子,還真會生事啊。」軒轅宮澈話鋒一轉,冰冷的話語從唇里吐出︰「縱寵自己的兒子對百姓行凶,你這個爹,也月兌不了事。」

「皇上,我們再也不敢了,都是我的錯,是我把霸兒給寵壞了,這不關老爺的事情,如果要罰,要殺的話,那麼就沖我來吧。」甲氏見皇上的語氣如此冰冷,以及那濃厚的殺意,頓時抬起頭來,護在自己老爺的身旁,語氣哀求道。

「你,住口。」甲縣令連忙制止自己妻子,甲氏幽怨地看了眼甲縣令,但還是將身子擋在甲縣令前,身子雖然發著顫,但一雙眸子卻充滿著護子護夫之心。

「你們要求的人不是我,是皇後。」軒轅宮澈負手說道,望向一旁的秦雨軒︰「這次的事情,是皇後決定先出頭的,所以,我把處決的權利給皇後。」

「皇後?!」眾人皆是一驚,甲縣令把自己的目光移到秦雨軒身上,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難道最近百姓所傳說的是真的,皇上為了皇後廢除後宮,皇後享盡皇上一人獨寵的事情?

「咳咳。」秦雨軒輕咳幾聲,雖然自己已然有了主意,但第一次做這麼大的決定,還是有些緊張感呢。

秦雨軒感覺握在自己手上的力度有些加深,傳來的陣陣溫暖讓秦雨軒緊張的心情有些溶解,轉過身望去,見軒轅宮澈嘴角帶著淡笑看著自己,眸子盡是溫柔。

「謝謝。」秦雨軒點了點頭說道,隨後轉過身,將躺在地上的甲霸,以右手中指快速點了一個穴道,在眾人沒有意料到的情況下,將一顆黑色的藥丸丟在甲霸的嘴巴里。

「咳咳。」甲霸的喉嚨一陣涌動,發出咕咚的聲音,將黑色藥丸吞了下去後,眼楮突然睜開,在地上翻著滾,臉色顯得十分痛苦。

「啊。」甲霸嘴里痛呼道,全身在地上翻滾起來,卷起一陣塵土,隨後將自己的頭狠狠撞在地上,流出了幾道血痕,但甲霸仿佛不知道疼一樣,嘴里依舊痛呼,卻將頭撞得越來越用力。

「這……霸兒,你怎麼了?」甲氏夫婦見自己的愛子如此,連忙扶起甲霸,一雙眸子帶著無盡的擔憂看著甲霸,著急地喊道。

甲霸仍舊不為所動,一雙眸子仿佛失了神一樣,嘴里念念說道︰「好痛,好痛啊,我全身快要被撕裂般,真的好痛啊,放開我。」

甲霸用力掙月兌了甲氏夫婦,想要站起身,但隨後又倒在地上,將頭狠狠撞在地上,仿佛這樣能夠減輕痛苦一般。

「皇後娘娘,求求您,如果你要懲罰的話,那就懲罰我吧,我什麼都可以接受,不要對霸兒下手啊,求求您了。」甲氏見自己兒子如此痛苦之色,難過地心都快碎了,連忙爬上前,抓著秦雨軒的手說道。

「別擔心,我給他吃的是月盡散,這個藥每個月會發作一次,發作的時候如果沒有解藥,將會生不如死過一天,估計那個時候,他不會上吊也會去跳江了。」秦雨軒撇了撇嘴說道,看向一旁軒轅宮澈了然于心的眼神,嘴角浮起一絲淺笑。

月盡散,是天機老人煉藥創造出來的,用來對一些言行閉口的犯人所用,一旦被關在皇宮里的天牢,那些窮凶惡極,罪惡滔天的犯人,都會用這月盡散,讓其感受生不如死的痛苦。

直到如今,沒人可以在這月盡散的作用下撐過一天,這月盡散發作起來生不如死的感覺,著實讓人聞而顫之,要是沒有解藥,中了月盡散的人,干脆一死了之。

「月盡散,那解藥,求求您,把解藥給霸兒吧,我寧願替他受罪,把這個月盡散用在我身上吧。」甲氏听見秦雨軒的話,頓時痛在心頭,抓著秦雨軒的袖子哭喊道。

「好了,夫人,不要再說了。」甲縣令將掙扎著的甲霸放在地上,站起身來說道,語氣中顯得盡是滄桑,整個人看起來也顯得老了許多。

「都是我們的錯,我們對于這唯一的兒子,太過寵溺了,讓他墮落成這個地步,真是家門不幸啊。」甲縣令說話的時候有氣無力,頭垂到一旁,毫無當初縣太令的一絲威嚴和風範了,就像個銳氣盡失的普通老頭罷了。

「老爺,對不起,都是我,如果霸兒犯錯的時候,不是我老阻止你懲罰他,替他求情,怎麼會落得今天這個地步。」甲氏掩面抽泣著,弄得眾人都于心不忍起來。

幾個跟隨著甲縣令的侍衛也跪在地上,磕頭大聲說道︰「皇上,皇後娘娘,請你們體諒一下甲縣令和甲夫人吧,給他們一次機會吧。」

「恩人,不,皇上,還有皇後娘娘,求求您們給甲縣令等人一次機會吧,相信經過這次教訓後,他們不會再犯了。」賣藝的男子也帶著自己的夫人和兒子上前來懇求道,畢竟都是為人父母,都懂得為兒子付出的那份心,如果自己的兒子遭受了傷害,自己也會像甲縣令一樣做的。

「我可沒說我不給解藥。」秦雨軒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讓眾人听後先是一愣,隨後甲氏夫婦驚喜地說道︰「皇後娘娘,您說的是真的?」

「當然,既然大家都為你們求情了,而且受害的人也表示不再追究,我要是再這麼做下去,豈不是讓別人說我是凶神惡煞了。」秦雨軒輕笑著說道,隨後從懷中掏出一個藍色的藥丸。

「宮澈,幫我把他穴道點了,我怕他這麼個掙扎法,點到死穴就不好了。」秦雨軒吐了吐舌頭說道,可「死穴」這個詞讓甲氏夫婦頓時害怕得渾身發抖,剛剛放下的心又提了上來,緊張地看著秦雨軒。

「好。」軒轅宮澈回應了一個字,隨後將右手緩緩舉起,一揮,甲霸頓時像定身了一樣,一雙眸子轉動著,卻說不出話來,身子也不再掙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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