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帝,本後要定你了 章八十六 魚兒上鉤【手打VIP】

作者 ︰ 夙圓

軒轅雲染說完後,眼眸閃過一絲無神,染血的面容也變得蒼白,閉上眼楮,語氣疲憊地說道︰「皇兄,我已經把我所知道的一切告訴你了,現在我好累,想要睡一下了,不過,我也不想再醒來了。」

軒轅宮澈沒有回話,只是一雙龍眸淡淡地看著眼前的軒轅雲染,望著軒轅雲染蒼白的臉色,陰沉著臉色,半響之後,終究嘆了一聲。

這聲嘆息,包含了太多,多到,就連軒轅宮澈本人,也猜不透這聲嘆息意味著什麼,更別提旁人了。

黑影站在軒轅宮澈身旁,眸子微微閉起,軒轅雲染啊軒轅雲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或許你以為你死了沒有任何人傷心,但其實任何人都明白,皇上內心也不好過。

這聲嘆息,已然說明了一切。

「我在死之前能听到你的這聲嘆息,看來我真的不是個好妹妹呢,希望來生,我不會再遇到像你這樣的哥哥,而是遇到像你一樣的男人,那該多好。」軒轅雲染自嘲一笑,偏過了頭,隨後,嘴里吐出一口鮮血。

「還有,幫我跟皇太後,軒轅傾塵,還有軒轅莫輕,軒轅辰月說聲對不起,我身為她們的子孫,妹妹,卻盡是做一些傷害他們,無知的事情,作為他們的親人,我是徹底失敗了,我現在,也沒有臉面去見他們了。」

血染紅了軒轅雲染身上的衣服,仿佛紅色琉璃砂一樣詭異無比,身子像是失去了依靠樹木的落葉一樣,緩緩倒在了地上。

柔弱的身子倒在厚厚的地毯上,並沒有發出多大的聲響,軒轅雲染此時的面容很是平靜,臉上染有血跡,卻顯得極其蒼白的臉色,看起來十分寧靜,像是真的睡著了一樣,做了一個沒有夢的夢,永遠沉迷在里面,再也醒不過來了。

鮮血染紅了整個地毯,弄得整個寢宮有些血腥的味道,軒轅宮澈終于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張臉陰沉著臉色,看不出任何感情,轉過身之前,終究閃過一絲不忍,最後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軒轅雲染,輕輕說道︰「將尸體帶下去,以皇家公主的禮儀,厚葬。」

「是。」黑影垂下睫毛,應聲答道,仿佛早已知道皇上會這樣安排一樣,隨後走上前將軒轅雲染的尸體抱起,一個轉身,兩人從空氣中瞬間消失。

暗衛和軒轅雲染的離開,也帶走了一地的血腥味道,緩緩散發了開來。

「軒轅雲染的事情解決了,接下來,是軒妃嗎?不,還是先去末央宮看看雨軒吧,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這股心悸,越來越大了。」

軒轅宮澈捂著胸口,在龍袍身下,那顆跳動的心不知道為何,感覺越來越強烈,仿佛有什麼讓人意外可怕的事情要發生一樣,這讓人著實不安。

看來有些事,可能要超出自己的掌握範圍了。

軒轅宮澈龍眸恢復常態,既然如此,那麼自己就要防範于未然,決不能讓任何人傷害我身邊的人,有了一次前例,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

絕不能,有下一次機會。

軒轅宮澈快步踏出軒轅雲染的寢宮,掃了一眼在寢宮外站立的太監丫鬟,而這些太監丫鬟盡是在討論,很顯然是被韓公公叫來的,見軒轅宮澈出了軒轅雲染的寢宮,連忙齊齊跪下大呼萬歲。

軒轅宮澈想了想,眯起龍眸,便吩咐了外面候著的太監丫鬟進去打掃整理,交代完畢後,剛想要前去末央宮的時候,一臉匆忙急切之色的韓公公快步跑了過來。

軒轅宮澈挑了挑眉,韓公公這麼著急的模樣,莫非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的心悸,是靈驗了?

「皇上,不好了,皇太後,她暈倒了,太醫說,像是中了毒,現在花易風大人已經去了,並且吩咐我快點找你過去。」韓公公連頭上的汗水也沒有抹去,也沒有行禮,就直接對著軒轅宮澈著急地說道,可見著急程度非同小可。

皇太後暈倒,是件大事,但因為中毒而暈倒,那此事更是非同小可了,現在皇宮里人心惶惶,先有皇後被人襲擊中毒暈倒,後來又是皇太後,這兩位都是皇宮里舉足輕重的人物,可怎麼就這麼簡單就中了毒?

這要是傳了出去,會讓整個傲天國轟動,甚至其他的四大國,惹得前線的士兵斗氣下滑,精神狀態變得不好也說不定。

整個皇宮,已經陷入了一場內亂了,並且這破壞性和持續性到底有多大,所有人心里都沒個底。

一個皇後已經夠了,再來一個皇太後,那麼這產生的負面效應,果真是大到不得了。

而花易風本是在糾結著秦雨軒身上所中之毒,得知此事也連忙前去了,並且第一時間將這個消息完全封鎖了,這次皇宮里倒沒有傳出皇太後受襲擊的消息,當初皇太後暈倒時候在的丫鬟太監也被 令決不能散布,一旦走落了風聲查了出來,誅其九族。

雖然這話出自花易風之口,讓那些丫鬟太監有些不滿,但其中兩個不爽,嘴里抱怨幾句的,直接被拖下去將手腳各廢一根,讓所有人臉色劇變,不得不听令。

而當時韓公公也趕到了那里,不由對花易風的行事作風之快感到一絲贊嘆,此事非同小可,雖然不是出自皇上之口,難以服眾,但經過這個例子後,那些太監丫鬟,諒他們什麼話也不敢說了。

不用花易風開口,韓公公自己了解情況後,便主動來這里找皇上,而承歡還有小雨,則被兩個侍衛送入了天牢,等她們醒來以後,將會遭受拷問,關于軒轅雲染的事情,自然會一清二楚。

而軒轅宮澈听了韓公公帶來的消息後,臉色劇變,望了望天空,難道自己這股心悸是因為這個?皇太後,竟然被人下了毒,可到底是誰,軒轅雲染?不可能,明明……。

還是,軒妃?

軒轅雲染已經死了,那麼現在,只有軒妃了。

軒轅宮澈有些頭疼了,可是軒妃根本就不在宮里,而軒轅雲染也並沒有說她給皇太後下了毒,但,這到底是誰做的?

莫非是軒妃的背後勢力做的?難道他們的勢力,連皇宮里也扎起了根嗎?

不,或許……

軒轅宮澈感覺有一些頭緒了,沉寂了半會,還是先決定去看皇太後的病況,如果能知道毒藥是出自哪里的話,那麼就和自己所想的差不多了。

西域的混蛋們,竟然直來我傲天國的月復地搗亂,看來是閑活得不耐煩了!

「帶路。」軒轅宮澈沒有廢話,直接讓韓公公往前帶路,韓公公連忙領命,帶著軒轅宮澈前去太醫院。

而此時,也注定了兩人之間的擦肩而過。

這種感覺很微妙,讓軒轅宮澈不由眯起眼楮,心髒仿佛慢了半拍,站在原地頓了頓,沉聲說道︰「等等。」

「皇上?」韓公公也終于有了時間抹了抹自己額頭上的汗水,看著軒轅宮澈的舉動,不由出聲詢問道。

現在還有什麼事情,比皇太後受到襲擊更加重要的麼?

而接下來,韓公公出乎意料地看到了軒轅宮澈的舉動。

軒轅宮澈深吸了一口氣,思量了一會,隨後吹了一聲口哨。

半響過後,一聲鷹嘯劃破長空,長長的「鳴」在天際劃響著,在藍天白雲之下,一只黑色的信鷹從天空中滑翔而過,緩緩掉落下來,停留在軒轅宮澈面前。

「這是……」韓公公內心暗自驚訝,但是沒有說出來,只是抬起眼眸,靜靜地看著軒轅宮澈和黑鷹的這番場面。

軒轅宮澈從懷中拿出一張白紙,但白紙上明顯看不出任何的字跡,將其卷起,放進綁在黑鷹爪上的小竹筒,然後拍了拍黑鷹的額頭,將其放飛了。

黑鷹繼續一嘯長空,朝著軒轅宮澈,像是點了點頭,拍著翅膀,以極快的速度劃破天際,飛走了。

「走吧,去找皇太後。」軒轅宮澈做完這些事情後,這才跟韓公公冷聲說道,讓其趕快帶路。

韓公公雖然滿肚子的疑惑,但是還是乖乖帶路了。

畢竟,還是皇太後目前的傷勢最為重要,皇上,是必須親自到場的。

「順便,找一個丫鬟,如果皇後醒了,罷了,皇後現在身懷龍種,如果剛醒來,是該好好靜養,這事讓皇後知道了也會讓她心煩。」

軒轅宮澈自顧自地否定了這個想法,搖了搖頭,大踏步地往皇太後的方向走去。

這件事情,自己一個人解決就足夠了,不必讓剛醒來的雨軒也……還是事關皇太後,要是雨軒知道了,動了胎氣,那後果可是不好。

而此時,在末央宮里。

木門毫不留情地被踹開,這顯然表示出踹這門的主人內心很是焦急,只見鐵血以迅捷的速度從門口闖了進來,一雙大眼四處望了望,最後定在了在床上的秦雨軒,眸子閃過一絲警惕,隨後大踏步地往秦雨軒的方向走來。

即使是有埋伏,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五分鐘,說短也不短,但也絕對不長,更讓鐵血驚訝的是,秦雨軒竟然沒有想辦法偷走,更是還呆在床上,看樣子像是剛剛醒來,並且臉色看到自己的時候,十分緊張,不過這樣也好,省了自己用追蹤盅去找她的時間了。

雖然外面慕然正在使用金蠶盅控制著暗衛,但時間根本不夠,如果暗衛醒來,以他們強勁的實力,慕然說的沒錯,即使是我們兩個人聯手,也打不過暗衛。

軒轅宮澈那個混蛋,到底是用什麼辦法培養出這種變態來的。

看來我們這次,敗得可真是徹底,但至少,這個秦雨軒,是我們國家的唯一希望。

「呀,你們是什麼人,暗衛呢?快出來保護我啊,有刺客啊,快來人啊!」秦雨軒嘴里大喊著,臉上盡是著急之色,一雙眸子看向鐵血,閃過一絲害怕和恐懼。

即使是設了埋伏,那麼自然是要裝的像一點。

至于演技,吃過豬肉沒見過豬跑麼?

鐵血見秦雨軒如此,更是確定了秦雨軒手無縛雞之力,實在是秦雨軒裝的太像了,而且鐵血此時也沒有時間給他考慮這麼多,必須得趕快把秦雨軒帶走,否則暗衛醒來後果不堪設想。

這一次,是最後一步,中了秦雨軒的計謀了。

見鐵血和秦雨軒這番模樣,就連暗處的暗衛也不由暗暗贊嘆起皇後的演技,隨後定起神來,鷹眸一掃下面,微微皺了皺眉,不對,听外面的腳步聲,還有一個人,沒想到三個暗衛都被他們搞定了,不對,剛剛听到他們喊了金蠶盅,如果真是那個盅,看來其他伙伴們是陷入噩夢空間了。

那麼,那個沒進來的人,還在施盅嗎?

暗衛皺了皺眉,現在已經顧不了那麼多,如果那個人是在埋伏的話,那麼即使突襲了這個大個子,那個人也有機會逃跑,但如果真是如自己所想,是在加強金蠶盅,那麼的話,事情就變得簡單得多。

暗衛頓時有了一計,也有些風險的成分,如果被外面的人發現了,那麼偷襲計劃也會功虧一簣,到時候,只能強行突破了。

暗衛緩步踏著橫梁,走到了正面上的天窗,將窗上的糊紙點破,朝外望了望,見慕然神色吃力地念著咒語,看來還在加強著金蠶盅的控制。

而且慕然念得極為不順,看樣子是受了傷,引得聲帶有些變音了。

暗衛大叫幸運,既然這樣看,那麼那個鐵血,其實身上也受了傷,那麼,偷襲的成功幾率會大大增加。

畢竟是敢來偷襲末央宮的刺客,實力之強自是不必多說,而且暗衛自己,也很是忌諱慕然身上,是否還有金蠶盅。

雖然金蠶盅很是稀有,但他們身上既然有,就並不代表已經用完了。

但既然如此,即使自己沒有偷襲成功,只要拖延他們五分鐘,就已經足夠。

這些刺客,注定要成為甕中之鱉。

暗衛內心如此想著,已是有了打算,望著朝著秦雨軒走去的鐵血,手緩緩放在刀柄上。

只需要等待著一個極好的時機,便可蓄勢待發。

此時秦雨軒臉色蒼白,身上還穿著白衣睡袍,像是從昏迷之中剛剛醒來,嘴唇顯得有些月兌水,沒有往日的鮮紅,就連頭發也是凌亂地披在自己的肩上。

「對不起了,傲天國的皇後,為避免傷著你,請你不要反抗,乖乖跟我們走吧。」鐵血沒有任何阻攔地走到了秦雨軒面前,松了口氣,內心的警惕放松了很多,看著眼前手無縛雞之力的皇後,大著嗓子說道。

很顯然,鐵血也是個仗義的人,沒有做一些直接傷害秦雨軒的事情,這讓秦雨軒不由對眼前的鐵血眯了眯眼,上了心。

而且,稱呼自己為傲天國的皇後,難道,這不是傲天國的人?而且其余四大國也絕對不可能用這種稱呼來叫我?

莫非是和南宮戰塵率兵攻打的那個西域,有關聯的人?

那麼想要來抓自己,目的也很是明顯了。

但,只有這兩個人根本不可能,背後,一定還有什麼人,是他們的上頭。

必須找到那個人!

「放開我,你這個刺客,你是不是想殺了我,你們抓我走到底有什麼目的?」秦雨軒嘴里驚慌地大喊道,但卻挺直了身子,眸子直視著眼前的鐵血,盡顯鳳威。

雖然自己眼前這個男人看起來像是個大老粗,但自己如果表現得太過懦弱,這個刺客絕對會起疑心,宮澈為了自己廢除後宮,娶得要是這麼個膽小如鼠的皇後,誰都會心疑。

而且,自己這句問話,也是在套眼前這個刺客的話,究竟是誰,抓我的目的是什麼?殺了我?還是要挾宮澈來換什麼東西?

這些,自己全都要了解一個清楚。

「我家主子只是想找你去說一番話,只要你和主子談妥後,主子說放了你,我鐵血自然會將你毫發無傷地送回來,所以如果你膽敢反抗的話,就別怪鐵血失禮了。」鐵血嘴里如此說道,手上卻不含糊,一說完,便朝著秦雨軒動手。

而此時鐵血的注意力完全在秦雨軒身上,絲毫沒有在意後面的動靜。

好機會!

不用秦雨軒提醒,在一旁暗藏的暗衛自是閃身出來,以極快的速度用刀背狠狠打了一下鐵血的太陽穴,鐵血絲毫沒有意識到身後竟然會有埋伏,睜著大眼,不敢置信地看著身後,一身黑色勁裝,與外面的暗衛無疑,難道里面,還有一個暗衛?

糟糕,自己太大意了,竟然中了埋伏,慕然,對了,還有慕然,得讓慕然知道,讓他趕快跑,回去跟主子稟告情況。

鐵血自知暗衛的厲害,自己還陷入了被偷襲的狀態,腦袋中一陣巨大的眩暈傳來,本是自己和慕然聯手對付都打不過的暗衛,此時的鐵血,簡直就是插翅難飛的狀態。

但至少,也要讓慕然離開,回去跟主子稟告這件事情。

「暗衛,這個人交給我,外面還有一個,快點,別讓他跑了。」秦雨軒見鐵血吃了這麼一擊,還沒有暈倒,不由對鐵血的精神力暗暗吃驚,但這樣暈暈晃晃的鐵血,自己一個人就足夠了。

要是讓鐵血報了信,讓外面的那個人跑了,那才是真的糟糕。

「恩。」暗衛點了點頭,自然對秦雨軒的實力,用來對付眼前的鐵血已是足夠,雖然暗衛不想讓秦雨軒親自動手,但孰輕孰重,暗衛在這種情況下自是明了,身形一閃,立馬飛到外面,接著一陣兵刃相交的聲音傳了過來。

「不用想著通風報訊了,因為你的同伴已經知道了。」秦雨軒冷聲說道,宣布著鐵血此時已經沒有退路了,一雙鳳眸死死盯著鐵血,猶如盯著自己的獵物一樣。

鐵血此時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之色,沒想到,剛才那副模樣,竟是為了埋伏自己,自己果真是太大意了,該死的。

但現在,只有秦雨軒一個人!

鐵血內心如此想著,將刀背抽出,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現在,還是先下手為強,不然今天我和慕然都會栽在這里。

秦雨軒冷笑一聲,鐵血揮著刀背,雖然氣勁足夠,但弧度明顯不夠準,中了那麼強烈一擊的太陽穴,鐵血想必此時頭腦和身心都昏死了,這樣的他,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

秦雨軒閃過刀背,隨後運力于掌,狠狠拍在鐵血的胸口上。

鐵血被這氣勁一震,五髒六腑傳來一陣劇痛,頭上的眩暈感終于忍受不住,整個身子不由翻身,狠狠跌坐在地上,隨後狼狽地爬起來。

但鐵血內心也暗暗驚訝,沒想到自己眼前這個柔弱的女子,竟然會武功!

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裝出剛才那副樣子,鐵血猜不透了。

但目前,自己已經完全處在了弱勢,翻盤的機會,根本不會再有了。

這掌力,已經說明了一切。

就連如此強壯的鐵血也被打成這幅模樣,即使自己有傷在身,但也足以說明了秦雨軒此時的強大。

「你所說的主子,到底是誰?」秦雨軒挑起眉頭,冷聲問道,語氣中沒有絲毫的耐心,鳳威一展,讓鐵血也不由呆愣了幾分,忘記了一時的強攻。

這女子,身上的氣場,很是強大,即使是這樣與其對視,身上的氣勁也猶如鳳凰展翅一般,讓人先是在開頭,就失去了主動權。

但秦雨軒的問題已經提了出來,鐵血眯起眼楮,這樣的女人,絕不是肉眼上看的那麼弱小,至少不是全盛時期的自己,決不能和她硬踫硬。

鐵血剛想考慮一些月兌身之計,頭上一陣眩暈感傳來,捂著自己的太陽穴,蹲在地上,嘴里發出一聲低吼。

該死的,剛剛那點時間,已經是極限了嗎?

「請你別考驗我的耐心,念在你剛才沒有對我直接動手動腳,我這個人喜歡別人對我如何,我就對別人如何,還是以十分還,你算是走運了。」

秦雨軒眯起鳳眸,銀針自手中飛出,點在了鐵血的大穴道上,其中不乏解除眩暈的穴位,但也封了鐵血身上的內力,出手之快,下針之準,鐵血連反抗的機會也沒有。

「你已經沒有退路了,回答我,我剛才的問題。」秦雨軒冷冷宣布著鐵血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隨後抬起銀針,抿起一絲冷笑說道︰「如果,你拒絕回答,沒關系,我會很有耐心地,讓你開口。」

鐵血還沒想清楚秦雨軒話中到底是什麼意思,突然自己右肩上一陣劇痛,讓頭腦上的眩暈感頓時消失了大半,鐵血咬著牙,見一根銀針正插在自己右手上的一個穴道,傳來的劇痛涌入感官,即使是鐵血這樣的人,也忍不住低吼出聲來。

鐵血伸手想要拔掉,突然身上一陣無力感涌上,整只手垂了下去,人此時也全身無力,猶如一團棉花,使不上一絲力來。

麻穴,大功穴,全被封住了。鐵血臉色劇變,就在剛才那點時間里,還有這速度,這皇後,到底是何方神聖?

「真是不錯,這種穴道痛楚極大,你竟然只是低吼,不過膽敢來闖末央宮,沒有這個實力也是不行,這樣的話,我對于你身後的那個主子,興趣可是越來越大了。」秦雨軒鳳眸一眯,閃過一絲精光,但手上卻毫不費力,又是一根銀針打出。

因為秦雨軒明白,對于鐵血這樣的人,像這樣的嚴刑拷打是行不通的,即使是用月盡散,即使到死,也不一定有作用,不過自己素來對有種的男人十分欣賞,之所以這樣做,只是為了給鐵血一個教訓罷了。

讓他明白,究竟有什麼人,可以惹,而什麼人,卻永遠踫都不能踫。

這只是作為驚擾了我孩子,給你的代價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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