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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瓊憤恨的說︰「劉師兄,就是這個人,在大比的時候故意使壞,讓我不能參加後面的比賽。陳師兄,你看她目中無人的模樣,明顯是不把你看在眼里。」
兩人目光不善的看來,以微面色如水,不見悲喜,似乎章瓊只是一個唱獨角戲的小丑般。章瓊感覺自己被忽視,更是憤怒交加,指著以微說道︰「你敢不敢再和我比一次,劉師兄和陳師兄作見證人。輸了就給我滾出天問宗。」
以微詫異,這人一定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吧,才能說出如此不經大腦的話語,見以微不答話,以為她害怕了,說得更是起勁兒︰「哼,就知道是個草包,要不是使了什麼花招,怎麼可能取得那麼好的成績,也不知道和那個長老有什麼關系。」
以微有些怒了,這人不僅謊話連篇,還帶人格侮辱,自己的成績是自己一分一分打拼出來的,怎能被人如此侮辱她一手握住章瓊的手腕,微微一折,只听一聲骨頭的卡嚓脆響,章瓊的手已經無力的垂下。
而其他幾人甚至沒有看清以微的動作,章瓊已經斷了手腕,幾人眼神復雜的看著以微,沒有貿然出手。雖然是章瓊找他們出來的,但眼下局勢未明,還是按兵不動的好。
以微盯著章瓊,冷冷說道︰「這就是口無遮攔的下場,這次我可以放過你,但下次就沒這麼好運了。」
章瓊被以微眼中的冷意和狠意嚇得不敢聲張,同時也被手腕的劇痛而心里痛怒交加,她不過是憑借宗主夫人的憐惜才能存活至今,拽什麼?真以為自己是天之嬌女了,也不想想沒有母族護衛的私生女能不能活下去想到那人的命令,她恨恨的想著怎麼才能讓她徹底失去理智。
她大聲喊道︰「你以為如此就能掩蓋你賄賂長老的事實?你做得出來,也被怕被人抖出來。不過是築基七層的修為,真以為能獲得一百三十名的成績,沒有人幫你誰信啊。」
以微眉梢一挑,暗想︰這人到底是處心積慮,還是不知天高地厚,如此大放厥詞,當自己不敢收拾她嗎?她冷冷的瞧著眾人,一名師妹站出,柔柔說道︰「師姐,章師姐也是關心心切,擔心你的事情一旦揭發,會給天問宗帶來難以估計的損失,如果師姐是為了門派好,還是將事實真相告訴我們吧。」
以微冷笑︰什麼真相?是想逼我說賄賂,還是逼我說作弊?看著師妹的雙眼,直至她忍不住回過頭去,才說道︰「你們想要什麼真相?」
章瓊高聲道︰「李師妹,別和這種人廢話,我們應該把她押去刑罰堂,讓秋師叔拷打她才會說真話。」
以微不得不說這人真是惡毒,不過是贏了她一回,就如此拋污水,實在很不爽啊。兩名師兄點點頭,說道︰「是說不清,還是交給刑罰堂的師叔才好。刑罰堂的師叔一向公道,定能還師妹一個清白。」
陳師兄暗想︰雖然知道章瓊的主意,但真要做起來卻很難。他看看章瓊,見她眼神堅定,只得嘆氣一聲,就當是幫最後一個忙吧。
以微感覺這幾人似乎商量好了,就是要逼自己去刑罰堂,而刑罰堂是什麼地方,有進無出,就算出,不死也得月兌層皮,那里的師叔可不會管你無辜不無辜,先上一通刑具再說,無罪也變成有罪了,據說有七七四十九中刑具呢。
不過殺害同門也是重罪,輕者逐出師門,重者廢去修為,貶為普通人,若是十惡不赦,抽骨練髓亦是可能。當然是在有充分證據的前提下。
察覺到幾人的不善,以微召出驚鴻劍,忽閃的藍光在林間陽光的照射下更顯幽靜,幾人對視一眼,分別退後幾步,形成一種方陣,而每人手中握有一絲金線,頃刻間,金線穿梭形成一道道網絡,將以微縛于其間,而幾人以靈力維持。
以微並非沒有試過逃走,但金線似乎有眼楮一般,死死盯著以微的行動,每行動一次,都會被空中的金線攔回,而驚鴻劍幾次劈去,也傷不了分毫,金線並無形狀,一劍砍去華為虛無,但瞬間又長出,以微想以混沌之火破開防御,又覺得可能泄漏秘密,只得靜待時機。
四人見以微不再掙扎,瞬間收攏金線,很快,以微感覺身體被一層金線包裹,細細密密,從頭纏到腳,活像一只粽子。但幾人想要催動此金線,也非易事,他們擦擦額角的汗水,彼此點頭,然後使用隔空運物術,將以微送去一處僻靜地,準備毀尸滅跡。
而以微趁著幾人放松,沒有注意的間隙,手中一點火花,卻是混沌之火,此火本是強悍無比,但遇到金線,卻消失無蹤,以微不禁有些心焦,這金線也太堅固了吧。其實是以微的混沌之火還太弱之故,待混沌之火成長為真正的混沌之火時,毀天滅地也不過瞬間而已。但此刻的他如果比作人,就是正在成長的嬰兒,還不會使用真正的力量。
章瓊注意到金線抖動了一下,一道紫光襲像以微,以微側頭躲過,臉頰出現一道血痕,章瓊呵斥道︰「老實點。」她此刻的心情好極了,如果可以,她真想揍這人一頓,給她一個教訓,不過想到那人的吩咐,覺得不能壞事,還是將其丟入深淵最好。
幾人一路疾馳,不到一刻鐘,停留在一處懸崖之上,章瓊喊道︰「好了,就在這里做個了斷。」
四人粗魯的將以微丟在地上,濺起少許塵埃,撲向以微的面頰,以微很久沒覺得自己如此窩囊了,吐出嘴里的塵土,說道︰「你們到底是誰派來的?」
章瓊笑道「還挺聰明的嘛,不過你這問題只有到地下去問閻王爺了。」說著,她一把匕首驀地插入以微的心髒部位,狠狠一送,卻是透過背部,鮮艷的鮮血汩汩流出,以微睜大眼楮看著這幾人,似乎想記住他們的容貌,以便做鬼也不放過他們。
一名師兄見章瓊下了死手,驚訝道︰「不是說扔下去就好了嗎?干嘛多此一舉」
章瓊笑得寒冷︰「我改主意了,不能讓她死得太輕松不是。這匕首上涂了致命的毒藥,會使你的傷口一直不能愈合,想想看吧,下面的妖獸聞到你鮮美的血液的味道,會不會蜂擁而來,會不會把你一口一口吞掉?哈哈哈,讓你目中無人讓你高高在上就讓你嘗嘗被野獸分尸的滋味吧」
她說一句,就狠狠的踢一腳以微,以微忍住痛苦,沒有出聲,即便對方帶著靈力攻擊自己,也不過是皮外傷,比較糟糕的還是心髒那處傷口,她能感覺到那股火辣辣地疼痛感,燒灼著心髒。
那名師妹不忍再看殘忍的畫面,扭過頭去,而陳師兄冷漠的說道︰「扔下去吧,打死了你怎麼交代?」
章瓊不甘心的再踢了幾腳,說道︰「好吧。算你走運,不能明著把你殺了,你等著,過幾日就會有人去給你收尸。」
說完,幾人合力將以微拋下懸崖,而那金線自始至終都困住以微,使其不能動彈,而且不能使用靈力,因而她感受著自由落體的驚悚感覺,結結實實的以肉身砸到了地面,砸出了一個深約十米的大坑,幸而以微身體強橫,早已如堅石一般,要不早就摔得粉身碎骨了。不過盡管如此,還是摔得五髒移位,腿骨碎了一塊。
她掙扎著起身,金線倒不限制以微的身體行動,比如以微在一只猛虎襲來的時候借力踏上虎背,從而跳出大坑,以身體為武器,一頭砸向猛虎的頭顱,將猛虎撞得頭都偏了,然後身體靈活的上竄下跳,盡管手腳不能運用,但身體還能控制,經歷幾番折騰,終于把赤楮白虎打趴下,重重一壓,老虎咽了氣。
她第一次感覺生存如此不易,不能運用法術,不能使用神通法器,只能單純靠力氣,不過還算可以,但要是遇上更高階的妖獸,恐怕只能交代在這了。而幸好無色之氣在這段時間已經將毒素清除,心脈的血止住了,而無色之氣緊緊包裹住匕首,使其不能釋放毒素,因而以微暫時不用擔心會有妖獸因血液氣味追來。
不過將老虎尸體扔入一個荒廢的山洞,以微繼續蹦蹦跳跳的前行。途中也試著將匕首召出,但幾次呼喚都沒有效果,不得不另尋他徑。一日以來,盡管已經足夠低調,但屬于人類的氣息還是足夠敏感,在這深淵之內,妖獸頻出。
經歷過幾十波突襲明襲之後,以微已經是身疲神疲,此刻她將最近一只突襲的土狼咬死後,以微已經筋疲力盡,渾身都叫囂著要休息,以微咬住下唇,借痛意忍住睡意,提高警戒,因為還有三只土狼正在虎視眈眈。
她此刻神智已經有些不清,但知道如果任由自己睡下去,那麼再無醒來之日。(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