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清瓷這麼一說,藍衫男子一時哽塞,再加上他本來就有些心虛,就更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等了半晌才徐徐問道︰「不知道清瓷姑娘能否行個方便,告訴我拍走那鼎的人到底是誰?」
清瓷冷漠一笑,面色再沒台上時的妖嬈,反倒如冰霜一般。說道︰「你這話就著笑了,拍賣場有拍賣場的規矩,豈是你想怎樣就怎樣的?」
「別給臉不要臉,不就是個千人枕萬人騎的jian貨嗎,還裝出一副高深純真的樣子,也不嫌惡心」藍衫男子猝了一口,知道在這里是得不到什麼有用的消息了,冷哼一聲,轉頭就走。
清瓷身子不斷顫抖著,手掌握緊又松開,又握緊,又松開,面色說不出的蒼白。盯著他離開的背影,眼神也越顯怨毒。
「清瓷姐,你沒事吧。」先前的那個白衣女子輕輕問道。清瓷搖了搖頭,背過身去,強忍住即將留下的淚水。
沒過多久,三皇子府中便掀起了一陣軒然大*,那藍衫男子跪在外面,屋子里不斷傳來女子的哭聲和男子的勸慰聲。
「好了好了,別哭了,我明天就派人去掛出懸賞,用萬金去把你的鼎買回來好不好?」三皇子抱著一名哭成了淚人的紫衣女子,柔聲安慰道。
女子不停的在男子懷里抽泣,胸前的一對尤物也跟著一顫一顫的,蹭的三皇子yu火焚身的。
「那說好了,一定把那黑鼎給我要回來,煉藥師有煉藥師的直覺,那鼎一定很珍貴,我一定要拿到手才行。」女子一邊撥弄著三皇子身前的衣帶,一邊柔柔弱弱的說道。三皇子攬著她縴細的小腰,連連答應著,嘴唇便順勢在她的耳際脖子上游移。
藍衫男子依舊跪在門外,里面的聲音也從哭鬧聲變成了春色蕩漾。只有他一個人在這深夜的寒風中不斷戰栗。
他手中握了握那顆聚靈丹,心中怒氣升騰,房間里的春意越演越烈,藍衫男子眼里的怨毒之色也越來越重。「血管里流著同樣的血液,憑什麼你呼風喚雨,我要甘為下人?難道就因為我的母親不能為世人所容嗎?不我要改變我要改變這一切總有一天,我要讓世界都匍匐在我的腳下」藍衫男子似是失去了理智,雙眼也變得血紅,胸膛劇烈的起伏著,雙拳緊緊握起,好像在極力掩藏著他咆哮的血液和內心的吶喊。
…………
同一時刻,瓊舞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度過了興奮的時間,眼前的煩惱便接踵而至,她花光了所有的錢,也就意味著和聚靈丹說了拜拜,沒有丹藥的幫助,即便是瓊花訣再神奇,也沒有辦法在一個月內達到大武師的層次。
花花也從瓊花空間飛了出來,安靜的蹲在瓊舞身邊,擺弄著自己的大耳朵。小臉上也是一臉的無奈。
「怎麼辦?現在錢也沒有了,去哪弄聚靈丹啊?」瓊舞下巴抵在窗台之上,兩只玉手也不停的攪著。花花靈機一動說道︰「不如我們去找三皇子好了」
瓊舞抬起頭來,問道︰「什麼意思啊?」花花也被自己的想法弄得極其興奮,飛到瓊舞面前,手舞足蹈的說道︰「那時候在拍賣場見到他的時候,我便感覺到他所修習功法的路數,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便是那極為狂暴的焚天功。」
「而這種功法太過狂暴,所以三皇子的身體里存在著太多的暴動因子,恐怕……離不開女人咯」
瓊舞心里一震,一巴掌便拍到了花花的腦瓜上,說道︰「你小腦袋瓜里都想什麼?我洛瓊舞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
花花委屈的揉揉頭,哼哼道︰「我說什麼了我,我還沒說呢,我想說的是……幽冥狼體內的幽冥珠屬性陰寒,而又不與焚天功沖突……所以……」
還沒等她說完,瓊舞便蹦了起來說道︰「你確定嗎?這太好了,哈哈只要敲詐他點錢,不愁天斗弄不來聚靈丹。」
花花小嘴一撅,哼哼唧唧的說道︰「你洛瓊舞不是不屑于……嗚嗚」花花還沒說完,就被瓊舞捧起來啵了一口。
「喲喲……人家害羞啦啦啦……」花花又把耳朵拉了下來擋住那雙圓溜溜的眼楮,無論瓊舞說了多少次應該擋臉,都沒有用……
解決了這個大問題,瓊舞開心極了,也便不再練功,一下子撲到床上,準備美美的睡一覺,準備明天的談判
第二天一早,皇城便沸騰起來,三皇子懸賞萬金只為一尊煉藥鼎,皇城的煉藥師協會都被驚動了,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鼎能夠值這個價錢。
而瓊舞早早的從學院出來,便听到了這個爆炸性的消息,花花取笑道︰「喏……現在有更簡單的方法了,直接交出鼎來。」
「開什麼玩笑想的美整個皇城中,除了我洛瓊舞,沒有人配的上這鼎。」瓊舞手指繞著發絲,驕傲的說道。
這不是吹牛,而是自信,一種對煉藥絕對的自信。瓊舞上一世跟隨的可是這整個大陸上煉藥師中的皇者,要是在這小小的皇城之中都沒有這樣的自信,她憑什麼成為一代煉藥宗師?
「對了,你到底想到辦法對付那幽冥狼沒啊?」花花問道,準確的說,她已經問了無數次了,但是每次瓊舞都含笑不語,一副急不死人的樣子。
好幾次花花想撒丫子不管,但到最後,偏又被自己的好奇心打敗。而這次,瓊舞依舊是吐了吐小舌頭,俏皮的笑笑。
花花掩面無語,好滴吧,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對付那只幽冥狼
皇子府外,瓊舞大言不慚的對那看門的說道︰「快去把老三給我找過來,就說他姑姑來看他了。」
那守門的二人面面相覷,他們怎麼不知道三皇子什麼時候多了一個這麼年輕的姑姑?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可是長公主級別的人物,可不能怠慢了。
秉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優良傳統,其中的一個守衛趕忙進去通報,瓊舞兩手抱著肩膀,毫不擔心的等著。而瓊花空間里的花花早已經笑的趴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