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叫做悲的神,過來,看你會不會讓我失望。」香熾說的話能讓誰吐血。
悲一臉悲色,從遠方走來,至狂身邊蹲下,狂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方才香熾對危沒下重手,但是對狂,沒有絲毫留情。
「你是誰?」悲站起身,凶惡地盯住香熾。
「我是‘熾之頹廢者’,神,打過來吧!」魔女的口氣不象個神應該說的話,滿口神神的。
「冥,去讓她回來。」真冷冷地道。
冥一喜,真動怒了,這是好事,正待前去,可是……
「啊……」悲在咆哮,全身有著電流閃爍,無數道電光「 里啪啦」地響著,向香熾發動了最強猛地進攻,也是有九級神格境界,但是真正實力卻強上許多。
香熾迎著電流而上,魔手帶動極為奇異的力道,魔力經由「神化球」轉化為神力,無鑄的力量激得空氣變異,大地裂痕。
「噢……」悲被自己的力量反噬,全身都處于電流的焦烤中,悲烈地吼了一聲倒下。
「神,你的力量不過如此啊!還是讓你們看看真正的力量吧!」香熾在眾神的注目中狂笑,絕對是魔女應有的風範。她的手在拂動,旋流激蕩而起,不是一處,而是許多處。
眼看魔女的魔性大發,現場神們被嚇得尖叫起來,一時慌亂不已,力量強的神紛紛自衛。而電視前的神們都看呆了,緊張地,一眨不眨盯著屏幕……
「咦?」香熾猛然轉身,面對著真,一時無法反應過來,他……他怎麼來到自己的身邊?
真握住了她的手,冷冷地,又是極低地聲音,道︰「別忘了,你曾答應過我什麼?」
「啊!抱歉!我幾乎控制不住自己了。」魔女按捺下自己的魔性,歉意地道。
「回去。」真的語聲冷酷到極點。
香熾媚然一笑,力量已經消弭,乖乖地與真一起走回去……
這時,神們才反應過來,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熾之頹廢者」瘋了嗎?
記者彩此時才驚魂稍定,對著攝像機道︰「方才……的變故,也許只是‘頹廢者’們的玩笑。說真的,我站這麼遠都能感受到那股強猛壓力,可見‘熾之頹廢者’……以她這個年紀來說,力量強的不可思議。而更強的是‘孤之頹廢者’,他……他竟然不費力地就突破‘熾之頹廢者’的力量領域,我們都應該明白,這若不是力量更是強上許多,是不可能做到的……」彩說至此,已是止不住地露出震驚之色。
香熾能夠感受到真的怒意,抓住自己的手很是用力,幾乎讓她骨碎,但是她沒有運力想抗,強忍住了痛意。
「你很生氣,我知錯了!」香熾再次認錯。
「知道我為什麼接納你成為‘頹廢者’嗎?」真的聲音還是很冰冷。
「因為我很美吧!」香熾在笑,也在流淚,手上的劇痛,讓她認為自己的手一定會廢了。
「因為你是梵雲度家的子孫,你是梵雲度家的繼承魔,神魔相斗無數年,血流的太多了!我在嘗試神與魔友好相處,特別是與‘魔域’最權勢的家族之一能友好相處。」真道出了心聲。
話鋒一變,真又冷澈冰骨地道︰「可是,若以為魔就可以任意欺壓神,我絕對會把魔打入深淵。」
「我很震撼,也很感動,若是神都會這樣想,我們‘魔族’就不會委屈得在‘魔域’里,億年未出來了!」在這個觀念上,香熾有她的想法。
真忽然放開她的手,站住冷視她,道︰「神與魔的戰爭,這是古老遺留問題,已經無法說誰對誰錯,但是若象你這麼狂妄,神魔之間無可能和平。」
香熾的神色為發絲遮住,無法看清,但是她的語聲卻有些無情︰「我從小就被灌輸神是魔永遠之敵這個觀念,已經深植我的心中,你憑什麼來改變我呢?」
「你又為什麼非要成為‘頹廢者’呢?」真似在深究她。
「因為你是我無法看清的強者,那次戰後,我曾費盡心思,也無法明白怎麼破你那一劍。我需要跟在你身邊,研究你,最終打敗你。」香熾也道出了心聲。
「既然以戰勝我為目的而來,那就做一個安穩的‘頹廢者’,你若再犯魔性,我或許真會終結你的生命。」真的言語中有著說不出的冷酷,他還沒變身,怎麼這性格就變了呢?
看著真向前走去,香熾隨後跟上,暗道︰「沒變身的你果然心軟,而變身的你太恐怖!我想再見變身的你,可是又怕見啊!」
模了模自己的小玉手,香熾已經感受不到疼痛,真雖然怒發之下用了很大勁,但只是力氣,不是力量,不會捏碎手骨的。香熾又暗道︰「好奇怪!他沒變身,怎麼會突破我的力量領域,欺近我的身邊呢?」
「真,懲罰她吧!」冥似乎在笑,他對魔十分地痛恨。
真沒有出聲,令冥詫異,又道︰「真,你在想什麼?」
香熾在那里笑道︰「冥,別打壞主意!我向真認錯了,他已原諒了我!」
「狂妄的魔女……我會與你有一戰!」冥怒氣地背轉過身去。
這時,瑤他們走過來,覺注視著香熾道︰「危幾乎死了……冥曾同我們戰過許多次,但都沒傷害過我們的生命,而你……太危險了。」
香熾笑道︰「我向……‘孤之頹廢者’道歉過了!」她不屑向覺他們說對不起,而心甘情願對真屈服。
覺本就話不多,只是輕輕「哼」了一聲,這戰斗中,難免會有傷亡,他無理由繼續糾纏。
「你突破了‘熾之頹廢者’的力量領域,我們都為此大開眼界,我們會見到你的真正力量嗎?」瑤微微興奮著,對真道。
真看著瑤,目中射出柔光,道︰「會的。」
真的聲音很溫柔,令敏感的香熾開始注意笑得很柔美的瑤,雙目中有著魔光閃爍。
宇望向斗場,那里有著許多不良少年男女神正在收拾已成廢墟的舞台,而狂和悲都是氣息奄奄,被送往醫院了。他道︰「蒂的演唱會是無法舉辦了!不知她會不會生氣,我可是想著與她拍照留念呢!」
「不會的!我派一個妹妹盈去問過她了,她並不在意!」瑤道。
「咦,那不是蒂向這里來了嗎?」熊喜悅地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