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時候……我剛才在噓噓啊!」真忙低頭看了看下面,發現已被套上一層黑色質料的褲子,這才放心下來。
「嗨!蒜鼻頭,你的鼻子越來越有特點了啊!」真向著恨打招呼。
恨頗為不爽地看了他一眼,哼了一聲,別轉過頭去。
「嗨!靈,還是在一組,我們特有緣啊!」真朝著幽眨巴一下眼楮。
幽微笑點頭,美目中實際上在隱隱噴情火,情神間見面卻只能裝作普通的戰友,這也是個折磨啊!
真轉向另外三神,歪了歪頭,道︰「新組員來了,不如我們再自我介紹一下吧!」
一個五大三粗的神叫做拾,另一個秀氣的女神叫做萱,還有一非常英俊的神叫做剎。
剎的眼楮不時地瞟向幽,幽的美麗到哪里都是出眾的,也難怪會吸引剎。真在旁看了有點不爽,踢了一邊一棵大樹,痛的自己的臉都扭曲了,道︰「好奇怪啊!為什麼讓我們來森林里呢?」
不僅真有著疑問,便是其余的神也在想為什麼?這里看著就是一般的森林,滿眼是參天古樹,高可遮陰,枝蔓纏連,落葉枯黃,暗影森森,還能聞嗅到淡淡地腐臭味。
「剎,我們是來這里干什麼?」萱微微緊張的眼楮看向剎,剎的英俊可親面貌,讓她有著好感而開口相問。
「第一次來‘曲幻夢境’吧!嗯,等會應該會有提示我們做什麼的!」剎笑得很有魅力。
萱有些為剎著迷,道︰「剎,你曾來過‘曲幻夢境’嗎?」
「是啊!我曾闖過‘血月潭’、‘風林陣’,還曾戰過‘雪妖’,只是有點不明白,我原本在四組,為什麼讓我來了六組呢?」剎微笑著轉頭看了看別的神,在幽的美面上停留的時間更長。
「嗯,我原本在三組,上一次讓我過來的。」幽淡淡地道。
「哦,這組有什麼稀奇的嗎?」剎走了過來,與幽更接近。
幽的美目流轉,看了看真,笑道︰「你還是問問真和恨吧!他們是六組活著的成員。」
「哦?」剎卻並不是為此才接近幽,只是隨意地看了看真和恨,轉而對幽笑道︰「我就想听你說說情況!」
「喂,那個帥男,過來,我與你說說情況呢!」真倚著一棵大樹,在那里笑著道。
「叫我?好吧!」剎走向真,似乎很好說話!
剎走至真的面前,忽地手指頭冒出電光,對著真微笑道︰「這是電,我的原力是‘電亟’,現世應該只有我擁有吧!為什麼第四組只有我沒死,因為我的力量強大,你自認能與我比嗎?」
「電亟」可不是「電焦術」等原力,百世難出幾個擁有者,而擁有者本身就應該是強大的。這點剎說的不假,現世可能只有他擁有這個原力,而他也是真正地力量強大!
「哇!‘電亟’力量耶!好強哦!只是我們干嘛要比啊?」真傻傻地問。
剎搖了搖頭道︰「失望!原來是個白痴啊!」說著,就欲走回去。
這時,悅耳的聲音傳來︰「各位已經進入‘曲幻夢境’,這次任務獲勝條件是尋獲‘菡萏珠’,提示在東南方。」
「搞什麼?為什麼現在才說?」真大喊,對這個「夢使」,他一直都有著小小意見。
「嗯,我最有經驗,你們听我的安排。」剎轉頭看了看,面帶魅力笑容。
沒有誰出聲反對他,便是幽也只是微笑听著,真則是在那里伸著懶腰,恨變幻出了「藍魁刀」,揮舞了幾下,點了點頭,欲大戰一場。
剎繼續道︰「既然我們身在這里,必然已離‘菡萏珠’不遠,而我們需要考慮的是,即將面對的是什麼凶險。我們可以分成兩個戰斗小組,首尾呼應,我與靈、萱一組在後,恨與拾、真為一組在前,保持二十米距離前進。」
剎說至此,又看了看眾神,才道︰「向東南方出發吧!」他也不問問眾神的意見,看來平時頤指氣使慣了。
「慢著!憑啥女神都分給你?我想要靈過來!」真抗議道。
「憑啥?憑我最強,可以保護她們,你要是比我強,也可以這樣做。」剎看著真,走上前兩步。
真看剎要打架似地,無奈地搖了搖頭,對身邊的恨道︰「蒜鼻頭,你沒意見嗎?」真想挑唆恨出頭。
「關我屁事!」恨的回應簡單明了,他只是在專注自己的「藍魁刀」。
「打不死的蒜鼻頭都不出頭,那我也就算了!」真很是懶散地說著,白了一眼正在偷笑的幽。
「好吧!那你就在最前方開路吧!」剎笑著,很陰險地道。
「蒜鼻頭,走在前面最危險,這個光榮任務交給你了。」真不傻,他想把恨頂在最前面。
恨冷哼一聲,昂然向前走去,他不是傻,他是無所畏懼!
真又向那個壯神拾伸了伸臂膀,笑道︰「你先請。」
拾搖了搖頭,邁步前行,他也不是膽小的神。
「看到沒有,這個真膽小如鼠啊!不知他是怎麼完成以前的任務而沒死呢?」剎在後面很疑惑。
「那是因為他並不象表面那樣懦弱!」幽笑吟吟地說了這句話,當先走去。
剎一呆,聞听萱弱弱地道︰「剎,我有點怕!你能保護我嗎?」
剎看向萱,滿臉地溫柔笑意,道︰「我會保護你的!」
走了一段路,剎與幽和萱言談歡笑,好象不是來這險地冒險,而是來泡妞的,頗為逍遙自在。真看他很不順眼,頗為無聊地走著,眼望前面的恨走的是雄赳赳,氣昂昂,更是無奈!
「喂,大叔,你是干什麼的啊?」真找離他近的拾聊天。
拾頗為憨厚地道︰「在工廠工作,每天累死累活的,還要擔心被裁,我們這些平民百姓不就想有個穩定的收入嗎!對吧?」
真很能理解拾,點頭道︰「是啊!平民的夢想有時也很簡單,只要有份穩定收入,能安穩地過日子,就行了啊!大叔,你為什麼要進這里呢?」
「唉!老婆重病,缺錢啊!」拾的面容有著憂愁。
真听著,無言,進這里的神,大多是為了錢,各有各的原因。象恨和幽一樣有目的而來,那是少數的,倒是不知那個剎是為了什麼而來?
這時,前面的恨站住了,似在靜听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