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真對飲一杯,岑笑道︰「第一次與平民喝酒,這杯酒應該很特別!」
「對我來說,這沒什麼特別!都是神,就別平民貴族的吧!」真淡淡地道。
「來,真,我與你喝一杯吧!」貝笑著,露出了漂亮貝齒。
「嗯,來干!」真與貝對飲一杯!
「我與你們再喝一杯!」真似乎一沾酒,就有點收不住了。
這麼一來二去,真已是六杯酒灌下去,眯起了眼楮。
「砰」一聲響,這里的大門被推開,燦爛的光亮透射進來。只見熊捧著一束鮮花進來,徑直走到瑤的面前,道︰「瑤,祝你生日快樂!」
「精靈少女」們都有些呆了,單不說這個熊怎麼知瑤的生日?怎麼會來到這里?只是這來了,以送花這般老套的賀禮方式,也太不應該了。
忽然有個少女神驚訝地注視那束鮮花,道︰「這不是‘水靈仙’嗎?這可是只有在‘精靈花苑’才能采到的花啊!」
眾神聞听都呆滯,「精靈花苑」地處「木境」外,是一處很危險的地方,因為那里有著許多「死亡精靈」。「死亡精靈」是「精靈一族」最好戰的精靈戰士,他們非常厭惡別的生靈闖入他們的聚集地,為了捍衛自己的領地是不惜以死相戰的。
熊的身後冒出「神眾」排行第二的奇,道︰「熊哥知曉瑤姐的生日後,勇闖‘精靈花苑’,好不容易才采到一株‘水靈仙’,熊哥也為此負傷不輕呢!」
眾神果然發現熊的面色蒼白,面有冷汗,左手佝曲著,似在抽筋,但他卻強忍住,面上還掛著笑容!
「這個熊很強,能從‘精靈花苑’采到一株‘水靈仙’,沒有非凡的勇氣和力量,是無法做到的!」貝看了一眼真道︰「而且,他這樣做,是在證明對瑤的愛吧!」
「你有很強的對手嘍!」岑笑著對真說,眼中蘊含著更深層的深意!
「啥?那個熊還敢與我爭?」真看誰都似有重影了,望向那邊,好象熊和瑤的身影重疊到了一起,似抱到了一起,怒道。
搖搖晃晃地走了過去,真走近才看到,瑤不過是接過「水靈仙」,並沒有與熊抱在一起,怒意已是消了大半。
「喂,熊,來了就與我喝一杯。」真拿起旁邊桌上酒瓶,醉意燻燻地道。
「你怎麼喝酒啦?忘了交代他們一句了!」瑤看了看岑和貝道。
「酒還是很美味的!就是會醉神,讓我有欲乘風飛揚的感覺!」真恬笑著,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瑤過來,搶過他手中的酒瓶,道︰「你不能再喝了!」
「就這點酒量,還敢和熊哥喝嗎?」那奇陰冷的道。
「啥?你說我不能喝酒?女乃女乃個神地,我就與熊拼一下。」真一把從瑤手中把酒瓶搶過來,仰脖子就灌。
忽地,酒瓶又沒了,冥從後走過來,手中正拿著那酒瓶,道︰「真,不能再喝了!」
「少管,女乃女乃個神地!」真又搶過了酒瓶,不知此時的自己實在是有點丟臉了!
「這就是瑤的男朋友嗎?平民的無賴樣啊!」岑搖頭道。
「喝醉了,太失態!我還是沒看出他哪里不同凡響!只是冥為何這麼容忍他?」貝看著那邊,疑惑地道。
冥微笑,道︰「真,坐下來吧!」
「我說了,少管我!」真一拂袖,噴著酒氣,怒道。
冥默默地退到一邊坐下,他從不曉得去違拗真的話,便是真喝醉的時候也是一樣!
「確實很古怪,驕傲的冥怎麼會容忍一個平民對他那樣凶?」岑在那里很吃驚地道。
「我們看下去吧!這個真會怎麼樣發酒瘋?」貝凝視一眼面色平靜的冥,又注視著真道。
「熊,你是不是漠視我的存在?以生命做賭注去‘精靈花苑’,就是為了證明你對瑤的愛嗎?」真至熊不遠處,醉眼看著熊。
「我沒有漠視你!我只是想與你公平競爭,得到瑤的愛!」熊平靜地道。
「熊,我告訴你,別惹怒我,瑤是屬于我的!」真很沒風度地大吼。
「精靈少女」們都暗自搖頭,真與熊一比,這番話語顯得太俗了點!
「瑤不屬于任何神,她只屬于她自己!」熊還是很平靜地道。
真瞪著熊,大吼︰「我只想告訴你……」
眾神有些鄙屑地等待真說下去,反正真已經丟臉了,再說出什麼過份的話,也不足為奇!岑和貝都看向面色不好的瑤,有些心疼,真再說不堪入耳的話,瑤一定會很難受吧!
「真,不要說了!」瑤不想真說出肆意的話來,心上神在此自找難堪,她也不好受。
真繼續瞪著熊,吼著︰「為了得到瑤的愛,這樣做不值得!想得到瑤的愛,要用真心去感受!我答應你,與你公平競爭,但是你女乃女乃個神地不要再去趟無謂的風險了,懂不懂?」
「這……」熊呆在了那里,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
「哈哈!」冥在那里忍不住笑了,真的作為總是會出乎意料!
眾神也都呆傻站在那里,原本以為真會說出很過份的話,卻沒想到他會這樣說,被他打敗了啊!
「搞什麼?他太會變化了吧!」岑很失望地道。
「有點意思了!岑,失望了吧?」貝笑道。
「是有點受打擊了,我很想看他出丑的!」岑搖頭,真此時搖晃著,還是醉的很厲害的樣子,但是所為所言,難道是他的本性?
「競爭……我們就從喝酒開始。」真還是沒忘記拼酒。
熊看著真,凝視了他幾秒,一聲不發地走了出去。
「喂,別走!走了你是狗熊……不對,你就是狗熊啊!」真欲追上去,卻是踫著把椅子,摔了一跤,酒瓶砸地破碎,誰也喝不到了。
「我送他回去吧!」冥過來扶起暈頭轉向的真道。
「我……」瑤還是有點不放心真。
「我送真回去,也不放心嗎?」冥冷冷地道。
「嗯!」瑤只有點頭。
「別走……別走……」真還在那里說著醉話,被冥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