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又過去,一腳踩在那客神身上,惡聲道︰「識相點,就趕緊滾!」再一腳又把他踢得滾了兩下。
那客神見著真凶神惡煞樣,什麼話也沒敢說,爬起身捂著臉灰溜溜的走了。真這兩腳沒怎麼使勁,但是舞那一下,把他的牙齒搧的都松了。
真轉身笑著對在場客神們道︰「沒事了!大家繼續吃喝!」
又走至舞的身邊,冷聲道︰「做好你自己的事,還有五十分鐘時間!」
舞轉身,木然地又忙碌起來,只是這下可沒哪個客神敢佔她的便宜,那個不良少年神看著可凶惡呢!自從「蛋巢」名氣大振後,神們知道了現在的不良少年男女神都是不好惹的,而雪的虐殺更是讓神們感到刺激又恐懼!
真走了回去,餐館老板也不敢與他說話了,只希望剩余的時間趕緊過去。
手里捏著十神幣,真與舞來到一小食攤上,要了四串烤羊肉。
真看著舞漠然地吃著,道︰「對于貴族來說,錢多的當做廢紙,而平民……兩個小時的工作,大多數神也只能拿到十神幣!女奴,你應該能感到辛勞的苦累,收獲的欣悅了吧?」
「我沒有感覺!」舞冷冷地道。
「是嗎?女奴,我罰你沒有飯吃,你手上的烤羊肉全部喂我吃吧!」真道。
舞看了看手上只咬兩口的烤羊肉,忙了這兩小時,聞嗅過餐館的飯菜香,她實際上肚子已經很餓了!平時不屑去吃的烤羊肉,此時吃來非常的美味,竟是有了舍不得的感覺,聞言有些狠狠地遞往真的嘴里。
「溫柔點,女奴!」真沉喝。
舞沒辦法,只好放慢速度,一口一口地喂真吃著。只是就這五串烤羊肉,真吃了半個小時,還是閉目享受的,有只手始終在舞的挺翹臀上撫模!
「這里是你的母神曾工作過的俱樂部,在這里,你的父神把她當做低賤奴隸一樣佔有,並拋棄了她,接走你也只不過是因為不希望貴族的後代去被一個平民撫養。貴族的心態永遠是那麼地可笑,就如你蔑視平民一樣,你的父神也經常在做這類小丑般的行徑!」真的手攬著舞的腰,行走在這俱樂部里。
「在這里,舞女們都在努力化妝出最美得容態,這樣她們會有機會得到更多客神的欽點。她們為什麼惡意地爭吵?是為了生活,爭奪客神是她們謀生的手段,你的母神就曾悲慘地在這里,做著與她們一樣的事。」真與舞在後台化妝室,看著兩個漂亮舞女大聲爭吵。
「這里是她們的寢室,很狹小吧!但就是在這里,你的母神生下了你,但是不久後,由于貴族心態作崇,你那位父神也在這里接走了你!」真看著舞女們凌亂的臥室道。
舞在旁,木然地看著,不知在想著什麼?
「我餓了,去乞討一些錢來,我需要有一頓豐富的晚餐!」真站在街心,向著一群乞丐指了指,要舞學著他們一樣乞討。
「啪!」真搧了舞一耳光,捏著手中舞要來的五百三十五元神幣,撕碎了那張五百元大票,手中只剩三十五元神幣,冷聲道︰「為什麼才要了三十五元?你這個女奴做的很不合格啊!」
「我……我要到了五百三十五元……」舞捂著臉,看向飄滿地的碎紙屑,恨然道。
「那個神為了你的美貌而施舍的五百元嗎?我需要的是真正施舍,絕不要你靠美色收獲的錢財!」真蠻不講理地道。
「女奴,為了懲戒你,我不允許你吃晚餐!」真坐在路邊,啃著手中大塊雞腿道。
舞只是坐在旁邊,手中拿著另一塊雞腿,還有一杯飲料,時不時機械地遞飲料過去,讓真吸一口。
吃飽後,真打了一個響指,舞漠然跟著他向遠處出租車走去。
「現在到哪里?」大嬸司機依然好奇地看著這對奇怪的少年男女,問道。
「去花園街十五號嗎?那里是你的母神住的地方吧!」真摟著舞,笑道。
舞的表情異常地沉靜,這一天她都是形同木偶,只是為了等待,可是她不明白等待的時間為什麼會這麼長?
忽然,舞的表情動了,她望到了前方,一輛「龍卷風」駛來,這才是她的希望!
真在旁笑道︰「你一定很奇怪,這等待的時間太過長點了吧!那是因為……你有你的權力,我也有我的能量,完全可以阻止這個時刻晚些到來,甚至是警察等部門的介入。」
舞回頭,看向真,平靜的眼中突然射出可怕地毒芒,道︰「雖然晚了點,但是你能承受住嗎?」
真微微一笑,向大嬸司機道︰「開到附近的‘神斗’。」
又轉向舞,笑道︰「你會看到令你失望的結果。」
「神斗」前,那輛「龍卷風」隨後停下,下來四個冷漠的神,走向這里,駐足在車外,齊聲道︰「小姐。」
「為什麼這時才來?」舞向著他們怒喊。
「因為……不可抗的阻力!」四個神齊齊看向坐在舞身邊的真道。
「進去吧!」真下車,自顧向「神斗」里走去。
四個神看著他的背影,眼神犀利起來,猛地都變得氣勢凜冽。車里的大嬸司機被嚇住了,她很明白,這四神擁有著極為強大的神力。
不久後……
「神斗」里,舞呆呆矗立在那里,恐懼到不知挪步,望著四處的血腥,四個強大的保鏢,竟然被他一擊而亡,這怎麼可能?
真已經變身回來,走至舞的身邊,道︰「貴族擁有的保鏢確然強,可惜的是他們遇到了變身後的我!」
舞茫然地搖頭,近乎崩潰地道︰「不可能,你不可能這麼強……」
真冷笑,道︰「還不相信嗎?我想你一定很想知道冥為什麼與我成為最好的朋友吧?那是因為我的強大,才讓他最後徹底拋棄貴族的尊嚴和驕傲!而瑤與我相愛,只是因為她不象你,她的心里只有光輝神性和無盡的愛,這是你難以擁有的!」
真盯視著舞的惶恐眼眸,繼續道︰「在此之前,曾問過你的父神,他的回答是,他已給了你應有的權力,你的自生自滅已不是他的事。曾問過你的母神,她哀求不要傷害你,為此她願意為你承受一切苦難!你倚做希望的貴族父神拋棄了你!而你不願去見的平民母神卻願意用生命來保護你!對于你貴族至上的想法來說,是不是很諷刺?」
「你殺了我吧……」舞倒在地上痛哭不止,她已完全崩潰。
「我不屑殺你,女奴!今天就到此為止,下次記得別再惹我!」真冷笑一聲,走了出去。
不知過了多久,舞拖著沉重的步伐走了出來,外面保鏢們坐的車子已為真開走。
那大嬸司機竟還沒走,過來憐惜地道︰「這位……小姐,他要我等你,說……你也許會有需要選擇去的地方!」她也有些戰栗,方才里面一定是死戰,那四個令她心驚膽戰的神已經永遠不能出來了!
「選擇?」舞喃喃地說著,麻痹心靈的深處似乎還有一絲暖流,她道︰「去……花園街十五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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