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
「女乃女乃個神地,那超能神難道是鬼魂?竟然查不出來他是誰!」岑坐在「雪花冷飲店」里,一想起來就有氣,這次受襲事件,挫傷了他的貴族尊嚴……
「既然敢于刺殺貴族,那保密功夫自然也會做好吧!岑,還是平淡于心吧!現在每天都听你無休止的罵聲,我很煩耶!」貝在旁,白了岑一眼。
「我看也是,岑就象個溫室里的性格孩子,稍微受點刺激,就急于表現出來!」真在旁暗笑,本就與岑不對眼,他毫不掩飾地譏諷著岑。
琥在旁微笑道︰「真,我還是對你那天的表現好奇,很不明白為什麼你的第一反應不是去抗御那股超能大力,反而是去保護……綠奴呢?」
綠奴偷偷地看向真,也是很好奇,又流露著感激!
「真,難道你是看上了綠奴?我可以把她送給你,條件是你離開瑤。」岑玩味地看著真。
真不回應,竟是直接站起走了,琥、岑和貝面面相覷,頗為無奈!
「女乃女乃個神地!真才是真有性格呢!」岑覺得氣不順,嘟囔了一句。
「喂,三位自以為是的貴族神,那超能神的力量有多強?」香熾突然轉過來坐下,笑吟吟問道。
琥莫測笑著,岑盡力翻著白眼,只有貝淡淡地道︰「很強吧!不過也沒討得了好,在我們的面前重傷逃了。」
「可惜那天真不讓我去,不然我定會讓那超能神喪命那里。」香熾確實在失望。
「你認為自己的力量很強嗎?」岑實在看不慣香熾比他張狂,詰問。
「你想與我戰一場嗎?」香熾笑問。
緊接著,香熾又嘆了一聲道︰「真不允許我與你們戰斗,實際上我很想的,我很想看到你們屈服在我的腳下!」
岑實在是發暈,他已經確信真和冥所說,這個面前長的魅惑之極的美女「神」是個瘋子。琥卻是凝視香熾,他可是敏銳到可以感應出香熾的強大戰力,道︰「你很自信?」
「我沒理由不自信,你們三神中,也只有你能與我戰到最後,他們兩神只能說堪堪夠格與我一戰而已。」香熾又這樣說的太玄乎,以致岑在那里有些發傻。
「你能有這麼強?」貝十分質疑,這個瘋子說話口氣太狂,無法確定她是不是信口開河。
「只要別讓真知道,我可以與你們約個時間斗一場,還可以同時戰你們三神。」香熾小心翼翼地望了望那面正在調制飲料的真,放低聲音道。
「這……」琥听了頗為震詫,實在想不透香熾有著什麼古怪,竟狂到敢于戰他們三神?
「球!」岑異常不屑地道︰「別讓我笑話吧!就憑你?」
「你是在蔑視我嗎?」香熾的美眸泛出絲絲銀色,面容變得冷魅,戰勢在 起。
「你……」岑被嚇了一跳,不自覺地往後縮了縮,戒備起來,他能感受到一股凶氣迫來,便是他都起了畏懼之心。
「咦!」琥的雙眉深皺,也是戒備起來,這股莫名強大戰勢,讓他胸中涌起了戰氣。
貝則更是站立起來,震詫地向後退了一步,她在三神中力量最弱,感受也相較強烈。綠奴無風自動向後退了幾大步,方始覺得心中的驚悸感驅了一些,駭然注視著香熾。
冥的冷喝聲突然傳來︰「香熾,真會很生氣的。」
香熾驟然收斂,又望了望正忙著的真,撲哧笑道︰「與他們鬧著玩呢!」說時,站起走去。
眼見香熾離開,貝驚詫坐下,蹙著娥眉,道︰「她果然詭異地強!」
「冥,若是你與她一戰,誰強誰弱?」琥的目芒暴起戰氣,香熾已經激發起他的戰意,再次問冥這個問題。
「沒與她戰過。」冥淡淡地回應,坐了下來,輸給一個小魔女,他引以為恥辱,當然不會說出來。
「我對她很感興趣!」琥微笑著,眼中的戰芒未褪。
冥淡聲道︰「最好不要……你們還是早早回去吧!而且真不允許她戰斗。」
「我很奇怪,她與真是什麼關系?有緣似乎不能做為理由呢!」貝確實很好奇。
冥冷冷一瞥貝,道︰「這世上或許只有真能制止她的瘋性吧!有緣的理由不牽強!」
貝淡笑道︰「是嗎?我更好奇了!」
「你認為我與她一戰,誰強誰弱?」自那夜共同擊退超能神後,琥相信冥已能大概猜測到自己的戰力如何!
冥搖頭道︰「你雖然是戰斗天才,但還是不如她。」
「你是開玩笑吧?冥……」岑吃驚地說著,琥有多強,他和貝最清楚,很難相信琥會不如一個瘋女。
「我會開玩笑嗎!」冥淡淡地道。
「這……」岑吃不準,畢竟他和冥也只是泛泛之交,不是所有貴族都互相熟知的,有些甚至一輩子才見過一兩次面。
琥沉聲道︰「我的好勝心已被激起!」
「白痴……」冥哼哼兩聲,不再理會他。
「難道真比她還強?」貝的眼眸深處泛著奇異的光芒。
「哼,不知。」冥撇了撇嘴道。
忽然轉向琥,冷聲道︰「回去吧!不要在這里浪費時間了!」
琥笑道︰「我很不甘心呢!」
「嗯,實際上我沒有制約,我們可以一戰,我會讓你明白宮龍所有神不過是井底之蛙罷了!特別是你……琥,宮龍強大存在,只不過是以前沒有遇到真正的對手而已!」冥注視著琥,胸中燃燒著戰意。
「冥……」岑和貝吃驚地說著,頗為震驚。
琥認為自己應該吃驚,可是卻沒有那個感覺,兩天前遇見超能神的戰斗,讓他明白冥有多深不可測。
琥淡淡笑道︰「好,我相信我們這一戰,一定非常精彩!」
冥淡然神色,向外走去。琥在後,向真和香熾望了一眼,也向外走去。岑和貝互看一眼,隨後跟去。
「真,冥和那個琥要戰斗了,我能去看看嗎?」香熾騷動著,極為想跟去。
「你不要去……他們最終要有一戰,這是不可阻擋的命運!」真搓洗著杯子,他看也沒看那面,卻似明晰那面在發生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