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
明玉只覺得適才像是被火燒著的身體此時像是在微風中吹拂般那般舒爽,腦中混亂的一切也慢慢的變得清晰。只是偏偏又帶著讓她覺得陌生的酥/麻顫/栗。還有唇齒間那濃郁的桃香更是一寸寸腐蝕著她,讓她頭暈目眩。懶
是他。
腦中猛地有了一線清明,她想要斥責,出口的卻是嬌媚入骨的呻/吟。
而也就是此時,一只大掌已然握住了她胸口處的豐盈,相對于唇舌間的掠奪肆虐,就像是在輕柔的揉/搓,點點撩撥著她最難以忍受的敏感。
而適才的涼爽也好似瞬間變了樣子,她只覺得自己全身哪里都酸軟無力的很。而下一瞬,那靈巧濕濡的唇舌就已經落到了她的胸前,溫柔的含住,卻又處處折磨。
她不是喝了不該喝的東西,不是應該欲火焚身,什麼都不記得嗎?怎麼竟會感覺的如此清晰,如此羞人。
因她清楚的感覺到那修長的手指在她敏感的肚臍打了個轉,便往下面伸過去,直探向那最隱秘的地方。
即便她緊閉著眼楮,也能感覺到那桃香四溢的男子正低眉則凝視著她臉上分毫的變化,身下的手指細細的摩挲著最柔軟的私密,一點,一點,直到她忍不住嘴中發出低吟輕/喘。
也就在她早已經迷離的神智魂飛魄散的瞬間,修長的手指罩上了那顆早已經濕/濡湛亮的花/蕊,只是輕輕一按。蟲
「不要……嗯……」
像是觸電一樣的悸動從腳下直傳到腦袋里,激的眼前一片空白,只是這樣的踫觸只是開始,跟著帶著輕微刺痛的輕扯更是讓她全身筋/攣。適才堪堪舒緩下去的灼熱再度熊熊燃燒起來。而此時,宛如惡魔的聲音在她耳畔低喃,「十三,舒服嗎?」
丫,混蛋!
明玉睜開眼楮瞪向他,卻因為此時身下早已經濕濡的幽徑驟然挺入一根手指,而幾近尖銳的刺激讓她頓時陷入瘋狂的酥/麻里,就像是身子已經不再是她的。她尖叫了聲,雙手攀住身前男人早已經光果的肩膀,一口咬下去。
她本是想報復的,卻忘記了她這樣做,只讓男人越發升騰起某種征服的渴/望。
便在她感覺到口中淡淡血腥的時候,早已經敏感的身下再度加入一指,就那樣在異常緊致的纏繞里觸踫著她嬌/柔不堪,柔滑如絲的花/壁,只是那麼緩慢的抽/插,便已經讓她覺得快要死去的窒息。
這個混蛋!
「十三不是說這是我想要的?可為什麼要強拉著我上來?或者這本就是十三的意思?」那聲聲的吟喃,便像是魔障在耳邊的低語,隨著身體里那不可抑制的欲/望勃發洶涌。
此時此刻,他是在生氣她霸王硬上弓嗎?可現在到底是誰在硬上啊啊啊啊!
她猛地睜開眼楮,用盡了全力挺起身子,翻身便把半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壓倒在床上,……下一瞬,那異常灼熱強大的某物已經捏在她的手心里,燙的她全身無一處不是火燒火燎。
她抬頭對上那雙幽深美麗的眼眸,嘴角一扯,如嬌似媚的聲音從她口中吐出來,又因為她此時渾然無力,更帶上異常魅惑的裊裊余音,
「君月,讓我上你……」
尹君月抿唇,額間細密的汗珠下眼眸早已經布滿幽深情/色。
即便此時眼前不過是最普通不過的容貌,可溫香暖玉那般擠壓著他,眼前更是如媚的春/色,便當真是在挑戰他的耐性了。
「好!」
他眸光深邃,按住她的腰身,火熱的滾燙往她那早已經灼熱的秘境探過去。
明玉只覺得全身像是蛇蟻般的啃咬著自己身上最羞人之處,可是眼前這男子嘴角的淺笑便是最刺眼的,她咬牙,狠狠的坐下去。
……身下猛然傳來刺痛的撕裂。
她死死的咬住唇,卻是不服輸的瞪著面前的男人。
「女人……」
耳邊好似傳來那人一聲輕嘆,隨即身子便已經被他再度翻倒。眼前也陡然一暗,身下那些許刺痛腫脹的感覺猶如潮水而來。
「嗯……」
勉強維持的理智終究破滅了,她只知道那雙手緊緊的攬住她的腰,而身下更是一次比一次強烈的沖撞過來。幾乎每一次都把她撞入到無邊的顫抖中,連呻/吟都高昂的尖銳。
終于,空氣中彌漫著蝕人心魄的嬌吟,還有滿滿的曖昧香甜氣息。混合著夜色,一片嫵媚。
——————
天色幽亮。
寂靜房間隱隱飄散著淡淡香甜氣息,輕紗嵐帳間,那修長俊逸的身形緩緩從床上坐起身。
飄逸散落的長發隨意的披在肩頭,便只那側目當中映入眼中的潔白晶瑩如瓷的肌膚便好似天上謫仙般讓人不敢直視。而那雙幽深清澈的眼眸中,背對著他躺在床上的那抹身影便是如斯沉靜。
修長的手指微抬,旋即落在她面頰邊,像是想要拂過她的面頰,又好似沉思深凝,最後只是拂過她發間青絲,任憑那縷縷黑發從他指間滑落。當指間一片白皙清亮,一聲淡淡輕笑從那兩片櫻紅的唇瓣中泄出。
一陣衣衫窸窣聲過後,那道白色的身影走到門前,拉開/房門。
「主子!」門外立時便有人低呼。
「
嗯,」他輕聲應了,「不要攪擾她。」
「是!」
房門再度關合,房間里再度寂靜一片。
也便是幾乎同時,那躺在床上正熟睡女子的睫毛微微顫了顫。
——————
轉眼已過了兩個時辰。
守在門外的隨從怎麼也听不到里面的絲毫聲音,終究忍不住推開/房門。
卻在看到屋內情形時瞪大了眼楮。
屋內寂靜驀然,竟是連螞蟻的影子都看不到。
那隨從驚的愣在當場,片刻之後方轉身急忙往外跑去。
門外清風吹過,敞開/房門屋內的那張床上輕紗搖擺,當中那抹殷虹如斯刺眼。
——————
寂靜房內。
竹子跪在地上,額頭上滿是細密汗珠,前面桌邊上,抬筆揮墨的正是一襲白衣的尹君月。
幾聲房門輕敲,竹子抬頭瞄了眼恍若未聞的主子,咬牙起身,幾若踉蹌的去了門前拉開/房門。
門外之人匆匆幾聲附耳,竹子面上一驚,忙揮手讓他退下。
再度關上房門,他走到桌邊,「主子,姑娘她……」
「走了?」尹君月放下手中筆端,頭也不抬。
「是!」
竹子面露苦色,撩袍便要再度跪倒。只不過身子剛剛彎下來,耳邊便听到主子一聲低喝,「三日後發出去!」
赫然面前已經多了一張紙卷。
竹子忙接過來,在看到上面字痕時先是一愣,隨後不由露出點滴欣喜,「主子,我……」
尹君月斜睇過去一眼,嘴角輕扯,「跪了兩個時辰,算是小懲大誡。」
「謝主子!」竹子只激動的險些溢出淚水。
「嗯。」尹君月點頭算是應了,他轉眸看到窗外飛過的幾只羽鴿,眼底里流光異彩,「吩咐下去,兩個時辰後啟程回朝。」
「是!」竹子忙應聲走了出去。
反身關上房門之後,竹子低頭看著手里頭拿著的旨意,心里頭那個感激涕零。此生,能在主子手下做事,便是死而後已啊!
堪堪抬腳想要出去把啟程的事情吩咐下去,便看到常青急匆匆的奔過來,「小竹子,姑娘呢?」
「什麼姑娘?」竹子忙抬腳往外遛,常青看出異樣,猛然攔到他跟前,「還有什麼姑娘,就是昨晚上和主子……」
「噓!」竹子忙一把捂住他的嘴巴,附到他耳邊低語了幾聲,常青瞪大了眼楮。不可置信的瞪著他。「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放心吧!」竹子安撫的拍了拍常青的肩膀,拉著他便往遠處里去了。
偶爾風中徐徐,傳來那麼一兩句話「……主子早有計較。」
*************
三日後。
金域王朝大街小巷都貼上了兩則告示。
一則宣揚邊城大捷,二則卻是一幅畫像,雖說畫像中那滿臉雀斑讓人不敢苟同,可那雙明眸卻是耀眼無比。而旁邊告示上更是寫的清楚,此女乃邊城將軍卓明珠中意之人,只因與將軍稍有矛盾,遠行無蹤,但凡尋到者,賞銀千兩。
一時,整個金域王朝上至朝廷,下至百姓爭論不休。
————————
這是卷三了吧,卷四明日起航!親們,敬請期待男女主相遇還有等等吧!抱個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