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被人打的。」梅光耀目不轉楮地看著床上的夏靜蕾,回答道。
「是打二少爺那伙人嗎?」葉子田一邊在給夏靜蕾檢查,一邊問。
「方舟怎麼了?」梅光耀不解地問。
「哦,胳臂被砍了一刀,我半小時前來幫他包了,沒事。」
梅光耀覺得有些奇怪,立刻聯想到梅方舟的刀傷與夏靜蕾或許有什麼關系。不過,眼下最為要緊的當然是夏靜蕾,梅光耀沒有多想梅方舟的事。
「梅總,她是受了驚嚇,加上體力不支,處于暫時昏迷,心髒工作正常,休息幾個小時就沒什麼大礙。我給她輸一瓶水。」葉子田從梅光耀的神情中看得出床上的這個女人對梅光耀十分重要,不然輸液是沒有什麼必要的,他也累得想趴下了,但是巴結好財神爺是頭等大事。
「辛苦你了。」梅光耀如釋重負。
「梅總客氣了。」
葉子田準備給夏靜蕾輸液。
「醫生,我女兒什麼時候能醒過來?」劉麗雅還是不放心地問。
「應該要睡幾個小時,沒多大的事,是累的,放心。」
「謝謝醫生!哦,我想起來了,您不是市一院的葉教授嘛。」劉麗雅突然記起了單位曾經請葉子田講座有關婦女衛生健康方面的問題。
「是,是我,你認識我?哈哈。」
劉麗雅心頭一陣熱血涌動,她想,這梅家有多大的面子啊,連這麼大的教授一個電話就叫來了。
葉子田和劉麗雅愉快地交談了起來。
夏克勤覺得自己呆在這里也是多余的人了,他心里早就想開回梅光耀的寶馬車了,雖然他的執照還沒到手,但是十年前他就已經會開車了,現在單位上幾乎人人有車,他心里癢得貓抓。
夏克勤慢慢地走向梅光耀。
「光耀啊,我先回家去了,她外婆一個人在家著急呢,蕾兒就在你這里了。」夏克勤是以一個父親對下輩的口氣說的。
「那好,您先回吧,哦,我送你去。」
「不用了,我自己——回——,我想開你的——車回去。你看——?」夏克勤盯著梅光耀。
「哦,我給你拿鑰匙。」梅光耀一般都是開奔馳的,寶馬車放在車庫里,很少用到,鑰匙擱在書房里。
梅光耀想都沒想,就去拿鑰匙。
夏克勤高興得想跳起來。找個有錢的女婿就是神啦,居然連寶馬想開就開,他心里升起了一股子驕傲來。
「你不是沒有執照嗎?怎麼敢開車上路呢?別出事了啊!」劉麗雅扭過頭來,說道著老公。
「劉女士,這,你就放心好了。憑梅家在達州市的地位,就是梅總的老丈人撞倒個把人,都是小事一樁。你想想,哪個交警有膽量扣梅總的車?哈哈。」葉子田笑著說。
「你听听,我說什麼來著,開車這麼點小事,光耀能不擔當了,我是老司機了,別人不知道,你他媽的還不知道嘛。真是的,你這個女人啊,就喜歡多嘴。」夏克勤以十分愉快的心情在罵著老婆。
「蕾兒不是沒醒嘛。」劉麗雅不想老公走。
「我回去跟媽說聲啊,免得她老人家著急,有你們這麼多人在,有什麼嗎。」夏克勤一心想去開寶馬。
「叔,這是車庫的鑰匙,讓下面的服務生領你去,車庫鑰匙就留在前台,這是車鑰匙。」梅光耀遞了兩把鑰匙給夏克勤。
夏克勤接了鑰匙,心情愉快地走出了房間。
劉麗雅目送著老公,心里在想︰這老家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要臉了,居然開走人家的寶馬車,五六十萬的車啊,雖說是女婿,不還八字沒一撇嘛。
「姨,葉醫生,你們在這里,我出去一下,馬上回。」梅光耀忽然想起了梅方舟,他決定去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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