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個復雜啊?說來听听。」夏靜蕾自以為是不以為然的,其實,外人一眼就能看出來,她很在意梅光耀的事。
「我常常听我叔和姨說,光耀和玲玲兩個人從小就象是對小夫妻,十來歲還睡一張床的,一直到高中畢業,從來都是同進同出,如果是誰罵了或者打了梅玲玲,那麼梅光耀連命都不要也會跟人家拼的。」梅方舟添油加醋地說著,邊說邊用眼楮的余光在注視著夏靜蕾的表情變化。
梅方舟的話句句都象是針刺一般在扎著夏靜蕾的心,她不願意听到梅光耀和梅玲玲的事,但是她又想梅方舟說下去,就跟癮君子們明知道毒品有害健康但是卻又深愛著毒品那樣。可是,梅方舟這個人令人討厭的就是他最會吊人的胃口,說到起勁的地方他便不再往下說了。
「說啊,怎麼停了?」夏靜蕾催問梅方舟。
「你沒看到這路上的車嗎?我現在不能分神,要是萬一出了車禍,自己死了倒沒關系,不能害你夏小姐跟著賠了性命,我們有的是時間。」梅方舟裝著專注于開車,不想再往下說了。
夏靜蕾知道梅方舟故意使壞,她也不好再強求,要不然讓梅方舟看出來她心里放不下梅光耀,但是有些丟人的,再如果梅方舟在回去把這個信息傳給了梅光耀,那麼以後梅光耀就更加肆無忌憚了。
半個小時後,車停在西城水上樂園的停車場上。
兩個人乘坐小型游艇上了水上樂園。
西城水上樂園是本月剛開張的一個大型娛樂中心,建在達江一個孤島上,集酒店,公園,舞廳和茶館于一體。島上人來人往,川流不息。
`梅方舟和夏靜蕾象對戀人般地穿行在人群中,心情本來很糟糕,要是窩在家里說不定會窩出病來,現在有這麼個男人願意陪著,夏靜蕾感覺良好,原本胸口的痛疼感漸漸小了下來。
梅方舟是狗走天下不忘吃屎,兩只眼楮滴溜溜亂轉,估計那眼神不是在掃射女人的胸口,就是女人的臀部,或者還在聯想什麼其他的東西。夏靜蕾感覺有點討厭梅方舟。
「哇靠,外國妞,肯定是東歐的,你看那身皮膚,白得刺眼,那小皮膚要是模模,摟摟,一定美死人了。」梅方舟在添著口水下流地說。
夏靜蕾瞟著梅方舟,心里恨恨的。色鬼一個!夏靜蕾在心里罵道。
「知道嘛,我玩過外國妞,不一樣,真的不一樣。」梅方舟說到玩女人無比興奮,毫無顧忌,根本就拿我當成同性一樣。我心里自然有些醋意,雖然我對這個小色鬼不可能有什麼好感,甚至有些恨他,但是他這麼當著我的面說起自己玩女人的事,我作為女人,心里沒有點想法那是不可能的,怎麼說他現在是在陪伴我的呢。
「你真是色——,女人不都一樣嘛,有什麼不一樣的?」夏靜蕾心里有氣,但是表面上卻無所謂,沒好氣地說了句。
「你想叫我,是吧?沒錯,我承認,男人沒幾個不色的,色說明我那什麼功能健康。嘿嘿。你哪里知道去,外國妞當然不一樣,知道嗎,我上次玩了一個俄羅斯的女孩,十九歲,身上肉感特強,富有彈性,不過,主要的還是人家那個態度,特專心,特入戲,該主動的時候超主動,你想怎麼樣都行,那舒服勁——哈哈,不說了。」梅方舟眉飛色舞,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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