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小姐提醒,我會注意的,不知小姐能否告訴在下高姓大名?」管輝煌客氣地說。
「夏——靜——蕾。」夏靜蕾說完就邁步走開了。
「夏靜蕾?夏小姐,我會記住你的救命之恩的!」夏靜蕾的身後傳來管輝煌真誠的說話聲。
夏靜蕾听了,臉上露出了笑意。
在另外一個小巷口里,六個小混混都在等著夏靜蕾。
「老大來了。」看見夏靜蕾,有個小混混愉快地說。
「誰是你們老大?以後見了面裝著不認識啊,不然我的劍饒不了你們。」夏靜蕾很嚴肅地說。
「老大,剛才你那一劍也太狠了點吧,差點把我肩膀都卸掉了,多加我2千吧,這都是血汗錢啊。」大頭混混哭苦似地說。
「說好了,一人2千,砍一劍加一千,想提價啊,那就再吃我一劍。」夏靜蕾將錢遞給了大頭混混,舉手作刺劍狀。
六個小混混拿了錢,四散而去。
達州市教育局副局長陳利祥下班正向自己的愛車走去,一邊走嘴里還一邊哼著流行歌曲,時而跟人打著招呼,樣子看上去很幸福。
夏靜蕾跟在陳利祥的身邊,兩個人相距兩米遠的距離。
陳利祥濃眉大眼,眉毛很好看,皮膚白皙,文質彬彬,二十**歲的年紀,身上肌肉十分發達,穿的襯衫緊繃繃的,很有型,一個十足的大帥哥。
「難怪梅玲玲喜歡他,這種款式,每個女人看了都會心動的。」夏靜蕾在心里跟自己說。
陳利祥走近愛車,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就在陳利祥正打算啟動車子的時候,車外跑來了一個小男生,小男生手里舉著一個牛皮紙信封。
「叔叔,那邊有個阿姨讓我把這個給你。」小男生稚女敕的聲音,天真活潑。
陳利祥伸手接過了信封,伸出頭來,朝四周看了看,沒看到小男生說的什麼阿姨,這才坐進車里,打開了信封。
信封里全是梅玲玲和梅光耀床上的劇照,一張比一張難看,有上位,有下位,有側身,有跪式,梅玲玲的動作極其大膽放蕩,從面部表情不難看出,梅玲玲是真正的**。
無論是男人也好,女人也罷,真正愉悅的**是跟自己心上人,唯有這個時候,才能激發起體內所有的動感神經,調動一切精,氣,神,才能夠達到最大的滿足和快感。
「他媽的,原來跟老子都是逢場作戲,跟這個家伙干起來,真象一個爛**!我原來愛的是這麼個**色。」陳利祥氣得渾身發抖,手不停地在拍打著方向盤。
夏靜蕾在另外一邊的一輛車後面看到了陳利祥的反應如此激烈,臉上堆滿了笑容,她知道陳利祥在痛很梅玲玲了,她的計劃又一次實現。
陳利祥在車上坐了足有半個小時,才慢慢啟動了汽車。夏靜蕾看著陳利祥的汽車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里。
車上的陳利祥越想心里越窩火,因為跟梅玲玲的這兩年里,他幾乎沒跟自己的老婆出來逛過一次街,也沒給老婆買過一回禮物。現在想想跟老婆提離婚的時候,老婆哭得那個慘相,他心里忽然發起了酸來,隨之,兩只眼楮里就有了點濕潤潤的,他第一次覺得實在太對不起自己的老婆許婷婷了。
許婷婷是市二中的一名英語老師,長相雖算不上漂亮,但是卻成熟穩重,課教得好,工作認真負責,是二中不可多得的好老師。在二中她所教的學生以及學生家長眼里,許婷婷就是最美的英語老師了。
許婷婷真是出了屋就是一個人人稱贊的好老師,進了屋又是一個賢妻良母,燒飯,打掃衛生從來就沒有指望過陳利祥,對三歲的女兒照顧得無微不至,身上穿的那天都是干干淨淨,一歲半就教女兒說英語,今年還帶著女兒去學鋼琴。
這樣一位好女人,卻受到老公百般的刁難,殘酷的對待,甚至還要拋棄她,想想,許婷婷的淚水只有往肚子里流了。許婷婷常常問自己,我到底錯在哪里?我的天啊!
許婷婷開始燒晚飯了。通常老公是不回家吃晚飯的,所以她就給自己和女兒燒飯,她不想和老公離婚,她要守著陳利祥,她以為陳利祥被妖精迷昏了頭,她確信陳利祥有幡然悔悟的那一天,她願意等待,就象陳利祥追她的時候,那種義無返顧的等待一樣。
「婷!猜我給你買什麼了?」陳利祥差不多在大門外就嚷嚷開了。
許婷婷在廚房專心燒菜,排油煙機的聲音很大,已經好久沒有修理過了,家里的事,陳利祥現在一概不管不問的。但是就是排油煙機的聲音大得理應听不到客廳里的說話聲,許婷婷還是听見是自己老公回家來了。她心頭一熱,急忙跑出了廚房。果然不錯,是她老公回家來了。
「在燒飯呢?」陳利祥一路上不知道有多麼的激動,但是見了妻子,他卻尷尬了起來。因為他和老婆的冷戰已經快兩年了。
「恩。你今天怎麼回來吃晚飯,我沒燒你的飯呢。」許婷婷眼淚在眼楮里打轉轉,但是許婷婷強忍著。
「從今天起,我回來吃晚飯。來,婷,看看我給你買了什麼。」陳利祥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臉上卻掛著笑意。
「哦,買了什麼啊?」許婷婷真想哭出來了,心里都在發抖了,她真的忍不住了,兩年了,這是頭一回,老公回到了以前愛她的那個時候,她終于盼來了這一天,她能不激動嘛。
「告訴你吧,是今年最流行的隻果手機,你不是一直想要把隻果手機嗎?4千多,正宗的啊,水機只要一千幾。看看,這重量是不一樣的。」陳利祥在打開包裝。
「老公,謝謝你!」許婷婷哇的一聲就哭開了,那個哭聲真的驚天地泣鬼神。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句話夏靜蕾是從小混混的口里听出來的,她覺得自己應該著手幫趙金忠。要幫趙金忠,第一步還是要救醒昏睡的植物人何月美。周六是梅光耀看望母親的日子,听羅姐說過,五年來,梅光耀沒有間斷過一次。她現在越來越想念梅光耀了,所以她也選擇了周六上午,叫了輛出租車來到了九公山療養院。
「哎呀,夏姑娘,總算把你盼來了啊。我跟你說啊,現在,我隔了這麼些天見不著你,我還真想你了呢,不是假話哦,我說話,你是知道的,從來就不愛說假話。」羅姐又開始滔滔不絕起來。
「這些天太忙了,那個什麼,梅——,哦,光耀今天沒說來嗎?」夏靜蕾想到了梅光耀,心里有點忐忑起來,說話變得語無倫次。
羅姐是個很快嘴人,而且也是個喜歡捕風捉影的人,夏靜蕾已經兩次都是單獨來的了,這一次,問的話還這麼奇怪,她就明白了夏靜蕾和梅光耀之間出了問題。
「夏姑娘,我不是多嘴多舌的人,夏姑娘怕不是跟梅總吵架了吧?」羅姐問這話的時候,有點怯生生的樣子,大概是她意識到小兩口吵架,尤其還在戀愛期間,說明關系很不穩定,說出來人家多少是會介意的,所以她也就不敢多說話了。
「沒有啊,你听到什麼了嗎?我們都各忙各的呢。」夏靜蕾不承認她和梅光耀吵架了。
「那就好,那就好,那算我多嘴了。本來嘛,夏姑娘多好的一個姑娘,這麼好的姑娘上哪里去找去,又漂亮又有能耐,打著燈籠怕都難找到的。不過,話又說回來,梅總也是百里挑一,不,是千里挑一,那麼會做生意,多有能力的男人啊。不象我們家的那個男人,懶得跟死豬似的,吃喝嫖賭樣樣沾上了。唉!我真是倒霉的女人。」羅姐羅嗦了起來。
夏靜蕾不在听羅姐說話,她來是有使命的,就是要盡快救醒床上的植物人。今天她還帶著一份額外的心,就是救醒了何月美,梅光耀一定會回心轉意的,她覺得自己沒有梅光耀快撐不下去了。
夏靜蕾這一段時間的內力增加了很大,一方面銅鏡的功力在逐漸增強,另外一方面趙金忠傳輸的功力和銅鏡本身的功力一天比一天結合得更加融洽,這合二為一的功力在夏靜蕾體內所能發揮出來的內力無形之中又成倍數加大。要不然想打敗梅方舟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羅姐還在有一句沒一句地嘮叨著,鄭醫生過來看了一下,見夏靜蕾在運功,也不好打擾,就離開了病房。鄭醫生怎麼也不相信夏靜蕾能夠救醒何月美的。何月美都昏睡三十年了,從世界醫學史來看,昏睡這麼久的植物人能夠蘇醒過來的人是少之又少,幾率幾乎為零。當然,另外鄭醫生也怕何月美醒過來,因為他每年能從梅光耀的手上拿到一筆十分可觀的好處費。要是何月美醒了過來,那這筆好處費就沒了,這對他來說是巨大的損失。
夏靜蕾一直在握著何月美的手,這一次,她是一只手握何月美的一只手,將體內的功力傳向何月美的身體內。大約有一個小時,只見何月美的臉色漸漸紅潤起來,先是眼楮四周的肌肉在不停地跳動,跳了幾分鐘後,何月美睜開了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