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這一天》 第十九章

作者 ︰ kurrili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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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6年10月2日

媽媽你還好嗎?我從蘭軒嘴里得知家里現在已經一團糟了,那個女人現在能恨死我嗎?她的計劃已經被我打破了!爸爸慢慢的知道這個女人並不是愛著他而是愛著爸爸的錢財的時候,給了她一巴掌,把她的賤種摔在地上!雖然我知道這是殺人,但是誰會管呢?那孩子命很大,但是好像這一輩子都是個腦袋不好使了!活該遭報應!每天到你的靈堂,她肯定沒少罵你吧?這種人不值得可憐。還有啊,她那時候孩子還沒滿月,就出去和男人約會!起初爸爸認為是那個女人家里的親戚什麼的,但是事實現在揭曉並不是什麼親戚而是另一個男人!我的心里撫平了不少!哦,媽媽你一定想听听我現在怎麼樣吧?我現在在大舞堂很好!我成為了南京歌星,每一天都有很多人來大舞堂欣賞我的演出!而且那些高官貴爵經常會多給錢。這也讓那些大舞堂的那些女人們很是嫉妒!但是我仍然做我的,我沒有高攀,沒有像她們那樣出賣自己的**博得高官的賞賜和愛護!每天晚上都是一個人獨自坐黃包車回家!蘭軒的二媽把我攆出了那個房子,大老板知道這件事情以後,在南京給我找到在租界比較安靜的房子!說是讓我好好做,蘭軒的二媽沒有得逞讓我回上海的計劃!現在我被全南京最厲害的大舞堂老板龍老板照顧著,蘭軒的二媽也沒有再打什麼念頭……我後來才知道,那個女人和蘭軒的二媽是好朋友,好的幾乎可以穿一條褲子的感覺!自己心里不禁暗嘲她們是如此的相似,怪不得性格都一樣!真的是臭味相投!

每一天的報紙基本都能看見我的消息,速度可以說是很快!只有短短的1個月的時間,我覺得我自己還是幸運的!起碼能自己養活自己!蘭軒和我偶爾書信來往,字字真切讓我覺得這個朋友交的還是那麼的值!起碼沒有再最關鍵的時刻背叛我!現在許多外國人也來大舞堂,最近美國使者舉辦舞會,全南京的名流都被邀請過來。我那天在化妝室休息的時候,一個小孩子拿著一束花和一張卡片跑過來!每一天都有類似歌迷喜歡我的人給我送花等等,我根本沒有當回事!打開一看,是來自美國使者的邀請的卡!雖說有些吃驚但是我還是很糾結的到底要不要去!臨走的時候,老板把我叫到他的車內,他沒有結婚,身高可以說是健壯留著一個光頭,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眼前這個大舞堂的老板不是個很好交涉的人!但是事實正好相反,他很喜歡那種努力的人,在他眼里每一個人都是金子,我就是個很好的例子!只要自己努力,他相信肯定能闖過一道道關卡!他在車上看著我,直接開門見山的對我說,是不是美國使者邀請你?我點點頭,他看看我,對我說,要不你就去吧。一方面禮儀上的你也要回敬,而來也從中讓人知道大舞堂的明星都是有素質,有修養的女孩,也給大舞堂長長臉!你要是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告訴我!我滿足你!我看著老板,比我大不了多少!看看老板心里就穩定下來!老板模著我的頭,眼神中擁有一份溺愛!媽媽,是你的幫忙嗎?我真的覺得自己很是幸福!我在前一天赴宴的時候在房子里有人送給我一個大紙箱,我以為是什麼呢!結果一打開是一件白色的旗袍,還有一雙很漂亮的繡花白色高跟鞋!沒有什麼大顏色……很樸素!但是我試穿的那一剎那我自己都覺得很不可思議!是那麼的秀氣!

當我穿著這身去參加舞會的時候,在樓下老板的司機張哥已經在樓下等的多時了!我吃驚的上車的時候,張哥目不轉楮的看著我,這個見多識廣的司機居然也會吃驚!也會愣神!真漂亮!三個字從張哥嘴里出來,我則不好意思的笑著!車開到一棟外國建築的門口,門口的僕人很紳士的開門讓我下車!我看著司機張哥,張哥像一個哥哥一樣親切的對我微笑,這件衣服是老板給我的!給我的卡片上只有老板的四個字我相信你!是,我也相信我自己!我調整了心情步入到大堂,大堂的人很少,只有幾個,也許時間沒有到!旁邊的應該是會客廳吧!一會將在著吃飯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大堂淅淅瀝瀝的人,偶爾想我這邊投入目光!我感到頭頂有人注視著我,一抬頭一個年輕的白人男性,正在拿著高腳杯品嘗的酒然後注視我!我微笑的看著這個男人,男人很紳士的示意了一下!我找尋一個可以歇腳的地方,等待正式開始的舞會!

……

2

李雪經常在下班的時候遇見馬特,一來二去馬特有一種說不是來的感覺對李雪,總是想表達什麼但是看著李雪這個樣子又不舍得!由于住址的關系,馬特總是比李雪先走!馬特只想自己如果比李雪的家遠一點多好,這樣還能多看看李雪,這個弱弱的女孩!

「艾娜,我們晚上去w酒吧好不?」馬特主動的邀請李雪!李雪當時還是很吃驚的,畢竟來這麼久了還是第一次邀請自己!

「恩,好!幾點啊?」

「下班我們就去!」

李雪掛掉電話,看著對面的辦公室,今天人們都在忙!而杰瑞米在李雪的辦公室外看著這個女孩!李雪臉上並沒有熟悉的笑容而多了幾份惆悵!李雪一轉頭看見杰瑞米正在想什麼在自己的辦公室外。李雪開門的一剎那,杰瑞米好像也沒有看到李雪!

「你在想什麼?」

「沒……」

李雪看看四周沒有人,「進來吧!」

杰瑞米來到李雪的辦公室,記得上次李雪的辦公室還是一個星期前。李雪給杰瑞米轉來椅子,兩人還像第一次那樣。

「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不是……我找你是想問你,你……今天有時間嗎?」

「對不起啊,我今天沒有,我已經有約了!」

杰瑞米站起身看著李雪,一臉尷尬的樣子!「那……那改天吧!」

「杰瑞米……」

杰瑞米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其實也沒什麼,但是看著杰瑞米尷尬的離開,自己的心里也空空的!他不會誤會什麼吧?其實在和馬特吃飯的時候也是……

「這個給你……」馬特給李雪一個厚厚的本子一樣的東西,一打開……全都是資料!關于30年代到40年代左右的南京資料很是齊全只不過不是中文的,是英文的!看一下有些甚至教科書上沒有講述到的故事都有!

「我知道沒有你在中國的齊全!」

「很全!真的!」

「是嗎?」

「對啊!謝謝你啊!」

李雪很感謝的看著馬特,「今天我請你吧!」

「是嗎。那很感謝你了!」

「嘿嘿……我還要感謝你呢!」

兩人從自己的小時候聊到大學,再聊到現在!馬特覺得自己從沒有這麼開心過!

「馬特,你的眼鏡能摘下嗎?」

馬特這才想起自己的眼鏡!馬特眼鏡摘下的那刻李雪愣住了……高挺的鼻梁,眉弓骨眼鏡就跟自己畫的雕塑一樣!這麼帥氣為什麼要把自己打扮的像土老帽一樣!

「你這麼帥氣為什麼要把自己打扮的這麼過時啊?」

「你也這麼問,我的前妻那時候也這麼問!我只是覺得在學校教書無非就是整天擺弄書本,沒有什麼可以收拾的地方!」

「你……哎!」李雪嘆口氣!

「怎麼了?」

「你要是帥氣點,老婆就不會那樣了!」

馬特品嘗了一口酒,看著李雪。「我也這麼想過……可是自己真的有時候覺得很笨,我有房子有穩定的工作,我的前妻也是那時候認識,以為自己能好好的過日子,結果才發現,她和我認識無非就是那時候她沒有住的地方,想在這里落下腳!」

李雪倒是很是吃驚,覺得外國人真的很……其實想想,也是,如果自己不來這里這樣安穩下來,也許自己和宋林說不定還是什麼情況呢!想到這里李雪不僅嘆口氣……腦袋里又想起自己在學校是如何如何對宋林的!李雪敲敲自己的頭!

「你在干嘛?艾娜?「

「想起不該想的事情了!」

馬特看到這里也就沒有多提!兩人拆開話題又聊起工作上的事情,總體說這次還是很開心的!李雪並沒有多喝酒,只喝了一瓶!馬特看著眼里,覺李雪是個好女孩,只不過也學在中國她發生了也學不該發生的事情。最後馬特還是送她回家……11月初期還是有些寒冷!而馬特感覺到了什麼就把脖子上的圍巾給了她!

「謝謝!」

「不用……」

「你這麼關心……哎算了不提了!」

「哈哈……恩,不提了!」

「對啊,過去的事情就讓它死去吧!不值得一提!」

「你真有意思,居然還能讓過去死去!我就不行!」

「你像我一樣!讓過去死去吧!」

馬特看看四周沒人,鼓秋勇氣大喊,「讓過去死去吧!」

「舒服了沒?」李雪調皮的眼神的看著他!

「哈哈,你別說還行!」

說罷,兩人哈哈大笑起來!馬特和李雪共同停住,馬特知道李雪到家了!她要回去了……突然覺得不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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