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這一天》 第二十四章

作者 ︰ kurrili023

1936年12月24日

今天是洋人的節日,我還像往常一樣在大舞堂做我的歌女!這一天有很多的洋人來到這里,老板讓我唱《聖誕快樂》這首歌曲,我雖然很討厭但是無法子只好認了唱這首歌曲!我站在舞台上尋找熟悉的身影不管是湯姆也好,大衛也罷!這時候出現是不是一種溫暖呢?可是我想錯了,他們並沒有來!我的心也變得平靜了,也許對于他們這些外國高官的兒子們來說,在家團聚往往比我這個外人重要!我唱的每次劉大將軍都會送給我一些看似很特別的東西!今天送給我幾只玫瑰花和一袋巧克力!我很是無奈的接過這些禮物,我知道也許對于白老板又是一場可以添油加醋的演說了!過不然,當我唱完回到後台的時候。花童送給我的花已經堆在桌子上甚至已經放不下了!雖說身旁的姐妹們很是嫉妒,但是沒有一個人像白老板那樣。她就像街道的家庭婦女一樣手捧著瓜子在和一群姐妹們在沒點名沒點姓的說些無聊的話語!雖然我知道她那是說我,讓我心里很痛恨這個女人!但是,我又不能表露出來,我知道這種人就像那個女人一樣最終的結局連一個百姓家都比擬不上!對了,媽媽那個女人不知道在哪里得知我的地址居然給我寫信,我最近一直在想要不要給這個可憐的女人回信?听蘭軒說,她過的日子還趕不上蘭軒的二媽!被爸爸趕出來不僅是因為我,而且被爸爸發現她用爸爸的錢去保養漢子,而且那個孩子也不是爸爸的!是那個漢子的,我想听見此事的未婚夫應該現在也是很是無奈吧?當初愛著那麼深的女人以為可以海誓山盟,最後跟了爸爸,這些就算了,沒想到的是居然還有一個!同時給兩個男人戴上綠帽子!讓我很是嘲笑,我看著那封信的好似後已經猜到幾分了,也許是為了騙錢奪取我的同情,可是她錯了,當初在上海的時候這個女人是多麼高傲,一個毀人家庭的女人居然沒有一絲回過的樣子,反而愈演愈烈整的所有人都是她的奴隸!多麼的可笑!!而現在看著眼前的白老板,我真的好想大聲的笑!後來當我出去的時候,我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這個人正是湯姆,媽媽你沒有看到那種場景真的我的心瞬間溫暖了起來,他拿著我最愛吃的糕點!在那個熟悉的地方電線桿上依著上半身,一副毫不關己的樣子!但是看見我的時候有露出孩子般的笑容,這段時間因為他們的媽媽——蒙哥馬利夫人我的心一直很亂!但我走過去的時候,看著湯姆的時候露出了笑容!他緊緊的抱著我,雖然讓我喘不上氣來!但是我真的真的很是開心!

「聖誕節快樂!雪瑩!」湯姆沒有叫小姐,他在叫我的名字!

我看著湯姆,他笑嘻嘻的看著我,「雪瑩我們一起過聖誕節吧!」

我吃驚極了。我沒有听錯,一個外國人如此看重的節日,一個勝似中國人的過年居然,要跟我一個外人一起過!

「你的家人不會生氣嗎?」

「不用管他們,這是我們的節日,只有我和你!」說完拉著我的手,我能感受他雙手的溫度!在微微小雪中奔跑!那是一種,是張小姐所說的浪漫吧?對是浪漫,我現在只能用這兩個字形容我現在的心情!他帶著我去南京繁華街區全天營業的店鋪!由于現在洋人文化的進入,往常的時候店鋪打烊現在,為了這個特殊的節日一些店鋪沒有打烊!營業一整天!我們帶著食物回到了我的公寓!這里又開始了那次與湯姆的種種場景!但是現在不同的是,沒有傷痕沒有奇怪的感覺,只有兩顆心溫暖著彼此!媽媽你說這是愛情對嗎?就像你第一次看見爸爸的感覺對嗎???他現在正在床那邊躺著看著我,媽媽晚安!我要和他說說話了!

……

當我扣上日記本的時候,湯姆湊過來趴在我的膝蓋上!「你每次都會寫日記嗎?」

「不,不是每天,只是一個星期就幾次而已!那里面都是我跟媽媽說的話!」我捧起湯姆的臉,湖藍色的雙眼讓我痴迷著!

「對不起!」說完拉著我上床,把我摟在懷里!外面零星飄著雪花,旁邊的火爐在燒著火!我覺得我好幸福!

「湯姆!」

「?」

我起身,裝作起身上廁所的樣子離開了!

「腦子進水了,現在和他還沒有正式的確立關系!」我在客廳轉了一圈實在太冷了,沒辦法回到屋子!繼續裝作什麼事情沒有發生的躺在床上!突然湯姆起身跪在我對面了!

「雪瑩小姐!」湯姆雙手捧著一個銀戒指,做工很秀氣!「你願意做湯姆雷特蒙哥馬利的妻子嗎?」

我吃驚的看著湯姆,他坦然一笑!「開玩笑,但是這是請求雪瑩小姐做我的女友!可以嗎?」我不知道我是什麼表情,但是我感覺自己眼楮酸酸的!心里卻是很甜!「其實也是先和你預定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我好奇的問道!

「就是,我想和你結婚,這個戒指也是訂婚戒指!我知道我很草率,我也知道大衛和你的那段事情,但是我自己心里明白,你的心在那里!雖然很大膽!但是我肯定以及確定,我愛你!所以我現在也鼓起勇氣,請求美麗的雪瑩小姐做我的未婚妻子!你答應嗎?」

湯姆的眼神似乎也是非常懇切的,說實話我真的愛湯姆我一直在幻想自己有一天能夠成為湯姆的妻子!不管發生什麼我都願意!我不停的點頭!他也輕輕的把戒指戴在我的手上!然後湯姆調皮的將自己的右手抬起!原來他早就戴上戒指就是等著我同意!他成功之後的樣子在床上不停的手舞足蹈!

「你進來吧,不冷嗎?」

湯姆這才想起來自己穿著單衣,然後不好意思的轉進被窩!我握著湯姆的雙手,剛才那舉動讓自己的手變得冰涼!我搓著湯姆的雙手!那一刻,湯姆舉起我的臉頰輕輕的吻著我!我在那一刻時突然想把自己的那個給于他!不知道為什麼,是一種托付嗎???他緊緊的摟著我!我沒有問他為什麼會突發奇想和我過聖誕節,無論如何,我知道我們現在彼此相愛!

「你在想什麼?」湯姆抱著我!

「我在幻想那天到來?!」

他擺正我的身體,「我說過,我湯姆愛的女人這一輩都會讓你受苦,我要好好的保護你!如果結婚了,我會好好的照顧你,還有我們的孩子!但是現在我不能讓你……我知道中國的女孩子都很看重那個!我們雖然這個戀情不太可能,但是我們也要努力知道嗎?為了你,萬一真的……也為你另嫁有好處!」

我緊緊的趴在湯姆的身上,靜靜听著我們彼此心髒的跳動聲!上天你在听嗎?我現在只想一件事情就是,就是讓我有一天成為湯姆的愛人,讓我白頭偕老好嗎?

2

李雪的心里歸宿她清楚了,這個人就是杰瑞米不是馬特!可是自己又害怕讓馬特受傷!心里真的是很別扭!她不想再管下去了!每一天都能看見杰瑞米對于她來說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1月1日應該是全世界的新年!杰瑞米在李雪的公寓,逗玩大炮後!在廚房的飯桌上拿著吃飯的用具正在焦急的等待李雪做的菜!一盤盤亞洲食物端上之後,等李雪坐好!杰瑞米搓搓雙手,夾了一口菜慢慢的品嘗起來!不僅贊嘆起來!

「這些你都會做啊?」

「當然,這些還不是全部,只是一小部分!」

「哇,可比公司附近的中餐館看起來更有食欲了!」

「哈哈,你就吃你的吧!」

杰瑞米說完低頭一個勁的吃,嘴里的菜都沒咽下就開始吃令一道菜!突然抬起頭卻看見沒動筷子的李雪正在看著杰瑞米吃!

「你為什麼不吃?」

「……沒事!好吃嗎?」

「當然!你這麼厲害,為什麼前男友那樣子啊,你應該找一個懂得你的男人!」

「額,你還是不要提起那個人了,來還是吃飯吧!」

「吃完飯我們看電影吧!「杰瑞米的提議得到了李雪的贊同,其實杰瑞米是想和李雪說一件事情但是為了能讓李雪接受所以杰瑞米決定要給點驚喜!兩人很幸福的吃了飯並肩離開,來到街道看見街道兩旁堆起雪,杰瑞米裝作受傷。讓李雪很詫異剛才還好好的,結果剛要扶起杰瑞米的時候,杰瑞米向李雪扔了一個雪球!

「笨蛋!」杰瑞米看著李雪,突然笑起來!但是,杰瑞米擦言觀色了一下,又閉上了嘴!他覺得李雪應該會生氣!正要抱歉的時候,李雪撿起地上一個雪球向杰瑞米扔去!杰瑞米一邊跑一邊哈哈笑起來!最後兩個人追鬧在一個公園停住了腳步!杰瑞米剛要轉身,結果因為慣性的問題,李雪沒有停住腳步!兩人倒在落有薄薄雪的草地上!李雪趴在杰瑞米的身上,她知道自己的臉現在應該會紅的發燙吧?

「艾娜!」

「?嗯?」

杰瑞米突然一臉很鄭重的看著這個女孩!「我想跟你說件事情!」

「什麼事情?」

「就是這麼久了,你來到美國有大約4個月的時間吧?」

「嗯。有什麼事情快說!」

「我考慮很久了,其實從一開始看你第一眼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個好女孩,我一直……算了!艾娜!願意做我的女朋友嗎???」杰瑞米鄭重的看著伏在自己身上的女孩!李雪的眼楮紅紅的!「我知道也許我們有差異,但是我相信我們會理解對方的對嗎?我知道,你在中國有段不愉快的經歷,但是這並不代表一切,你說是嗎??所以現在我鄭重的問你,你願意嗎?「

「當然!!!「也許李雪一直在等待著這句話!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也許是第一次撞到她?還是被他的才氣吸引的那天?不知道,總之李雪一直在等待杰瑞米的那句話!也許杰瑞米並不知道李雪為什麼這麼痛快的回答,但是自己總之已經成功杰瑞米還是很開心的!兩人相吻在草地上!這比電影還要浪漫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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