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戰團的李曉峰拳起腳落,下手力道拿捏得當,把天子門的人打痛卻不打傷,讓天子門的人不敢也沒有能力去傷害李曉峰這邊的人。
「啊啊啊……」
「嗷嗷嗷……」
「呀呀呀……」
各種慘叫聲四起,被李曉峰打的人還好一點,李曉峰見他們勸說熊柏駱道歉,對他們的識趣李曉峰心下寬慰,不會像對公孫陽和熊柏駱那樣下死手,他只想打得天子門的人沒有還手之力然後對他們強加戲弄。
被徐橋恩打的人就沒有這麼好運氣了,徐橋恩雖然听了李曉峰的話下手要稍稍輕微一點兒了,下手還是比李曉峰重很多。
李曉峰要打重肯定比徐橋恩厲害,李曉峰能夠拿捏適當輕重都能輕松掌控,這就是他比徐橋恩厲害的地方,徐橋恩像是在出氣一樣,拳拳落在天子門人身上都能听到慘烈的叫聲間雜骨頭碎裂的聲音,腳腳落在天子門人胯下倒霉的人兩顆蛋蛋就被踢碎,稍稍運氣好的一年半載也別想跟女女做那事了。
天子門人只有躲的份,東躲西藏,這間包間空間狹長,一邊靠窗,一個叫裴學強的人被徐橋恩追擊的人害怕被徐橋恩打成重傷,直接邁向窗台,當徐橋恩追過去的時候那人用手捂住眼楮,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躍向空中,像一只大鳥一樣邁下去,跳樓之前的果敢頗有狼牙山五壯士當年的雄風。
「啊……」裴學強在空中做了自由落體運動,地球引力把他引到地上,他畢竟不是會飛的大鳥,也不是身輕如燕如《水滸傳》里時遷一樣的高手具備飛檐走壁的技巧能力,掉落地上發出重重的**擊打地面的聲音,同時發出一聲慘叫,等他試著站起來的時候發現右腿已經斷了,在地上等待別人的救援。
現在本來是都市人夜生活開始的時候,忽然見到有人跳樓,大家就圍攏上去,看看是哪個這麼想不開。
「啊……有人跳樓了……」一個更年期中年大媽大呼一聲加尖叫一聲,吸引了更多喜歡圍觀看熱鬧的華夏國人,熱心的大媽吸引了前來圍觀的人群,走到裴學強身邊,像是關系自己兒子一樣問道︰「年輕人,有什麼事情這麼想不開,要走這條路,趕快讓我看看有沒有受傷。」
「你走開啦……」裴學強流出心酸的眼淚,被徐橋恩逼得跳樓不說,還要被這麼多人圍起來看猴戲,真是羞死個人噠,他裴學強好歹也是天子門的門生,哪里有今日這般出丑的時刻,臊個大紅臉,加上兩行淚,不知道的群眾都以為裴學強遇到了人生度不過的難關。
「喂,小伙子,你這樣可不對,咱們好心關心你,你卻把咱們的一片好心當成驢肝肺,你們這些年輕人,怎麼素質就這麼低下了呢,想當年偉人告訴我們……」中年大媽開始嘮嘮叨叨,比唐僧念經還快的語速讓裴學強後悔為什麼自己跳下來沒有直接摔死,直接摔死了多好的。
「年輕人,你是不是失戀了,你們年輕人動不動就為了感情輕生,這多值不得呀,你們還想,不懂得什麼是真正的愛情,等你慢慢成長成熟以後,就會明白生活比愛情更重要。年輕人,我奉勸你一句,不要在一顆樹上吊死,不要為了一顆樹木放棄了整片森林。」
大媽像是愛情專家愛情顧問一樣喋喋不休,裴學強頭都大了,哭得更厲害,不是摔痛的,是被大媽折騰的。
「小伙子……」又有其他人加入進來,跟大媽一樣對裴學強喋喋不休,也有人直接打電話叫了救護車。
「我來看看是哪家的娃兒這麼不爭氣,大好年華不珍惜,居然跳樓,要是我家娃兒敢這樣我就打斷他的腿。」一個中年男人叼著一根煙斗,唧唧吸了兩口葉子煙,滿身煙氣燻天臭氣燻天。
中年男人穿的是一身藍色工人工作服,衣服背上印了「錢江摩托汽配」六個大字。
「老哥,我看他腿已經斷了,你還要打斷他的腿,哈哈,老哥你真逗。」跟抽葉子煙的工人一起的還有三個,三個同伴跟這人一樣的穿著裝束,蓬頭垢面,滿身汗臭,這四人走一路,人群自然讓出一條路出來。
「哼……他又不是我的娃,要是我的娃我包打。」工人笑呵呵樂道。
要是平日的裴學強,早操起家伙跟這個口出狂言的工人干起來了,平日哪有人敢這麼說他,尼瑪的,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龍游淺灘遭蝦戲,裴學強有苦說不出,這都是熊柏駱那狗日的整出來的事兒。
這時候,裴學強恨的居然不是李曉峰也不是徐橋恩……
「哇靠……」走進裴學強,抽葉子煙的工人大吃一驚,用小女孩看怪叔叔的眼神看著裴學強,好像裴學強臉上盛開了一朵花兒一樣。
「怎麼了老哥?大驚小怪的,不會他真是你那個不爭氣的兒子。」同行的同伴笑問道。
「**,我兒子比他順眼多了,長得這麼**丑,怎麼可能是我的兒子。」唧唧兩口煙,吐了一口煙圈,中年人笑道︰「你們看他是不是很面熟?」
其他三個人也仔細看了幾眼躺在地上的裴學強,其中一個矮子道︰「喲……真是面熟,小伙子,你……老哥,我想起來了,他不就是那個……」
「是哪個?」其他兩個人也來了興趣,忙問道。
「不就是老板說要找的那個人嗎?」矮子忙道。
他們又仔細看了一下地上的裴學強,裴學強忙用手捂住自己的臉龐,可惜這四個工人心里已經有數了,抽煙那人道︰「對,就是老板讓我們找那人,媽媽個巴子的,居然在這里踫見他了,你們說巧不巧。」
「是啊,真巧。」矮子忙道,「老哥,老板怎麼給你交代的?」
「老板說,踫到這個人,把他腿下掉一只。」抽葉子煙的人笑道。
「那……我們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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