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把陳世雄的頭顱割了下來……
謝清秋一樣悲劇,沒有被無間道殺,被頭上纏了白絲巾的東北幫小弟用亂刀砍死……
「你們怎麼叛變了?」有人驚呼。
原來,三個小幫會里面還有很多人是東北幫安排的暗線,這一下倒戈,讓本來就被東北幫的斧頭砍得傷重的三幫會力量更加弱小。
「攔住何旗攀……」曾彪命令道。
「是,老大……」幾個小弟沖了出去。
何旗攀想逃離現場,現在砍手黨生死存亡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何保住自己的小命。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如果命都丟了,那什麼都是空談……
「曾彪,你有種就跟我單挑……」何旗攀見要逃走困難,反而來個以進為退。
「這個……」曾彪愣住不言不語,臉上波瀾不驚看不出他想表達什麼意思。
「你還是不是東北爺們,你們東北人不是說沒打過幾場架就不是純爺們嗎,你們東北人不是自詡單挑厲害嗎,難道你曾彪不是東北爺們……」何旗攀開始用言語擠兌曾彪,只要曾彪答應了單挑,何旗攀就還有機會……
何旗攀武功沒有砍手黨高手黑娃、神童、虎娃厲害,但也不是很差,他自認為自己刀法還不錯,他能混到砍手黨老大的位置也不完全是靠手段,前期階段更多靠的是血拼,靠自己一雙手打出來的天下。
「格老子的,你還真是不服輸,我今天就滿足你,給你一個死心的機會。」曾彪答應了下來,他不是一時沖動被何旗攀語言激怒的,而是有更深層次的打算,曾彪打算好好戲弄一下何旗攀,這樣讓自己樹立更多的威信。
何旗攀,悲劇地充當這個被戲弄的角色,自己甘願去充當綠葉……
「放他過來……」曾彪呵斥道。
「是,老大……」
小弟們讓出一條小道來,何旗攀沿著小路走……
何旗攀走每一步都很艱難,就像是在奈何橋上走一樣難受……
東北幫其他人還在繼續打三個小幫會的人,三個小幫會的人也在反擊,但是力量對比太明顯了,本身東北幫的人就很勇猛,準備也很充分,三個小幫會里面還有很多人是東北幫安排的暗線臨時一倒戈讓三個小幫會更加沒有實力……
這是一場沒有任何懸念的戰斗,曾彪完全可以讓小弟們沖上去用亂刀把何旗攀砍死,但他還是答應了何旗攀單挑的請求,這也是東北人豪爽的個性在支配。
「何旗攀,今天,我就讓你呼吸一下在人間的最後一口空氣。」曾彪露出一身健壯的肌肉,擺了一個黃飛鴻的架勢,先要從氣勢上給何旗攀以致命一擊。
現在何旗攀是沒有任何退路,自己選擇的單挑也不算是他的退路,他也知道曾彪的身手,當年曾彪幾個從東北到清江,什麼也沒有,赤手空拳打出一片江山,靠的就是一身英雄虎膽……
「我們是比刀還是比拳?」何旗攀問道,何旗攀刀法還不錯,畢竟是砍手黨的老大。
「比刀,多沒意思……」曾彪一下就斷了何旗攀的念想……
何旗攀唯一的優勢就被否決了,他傷心失落,但也沒辦法,現在不是他能左右大局的時候,曾彪能夠讓他多活幾秒就已經不錯了,是對他最大的恩賜……
現在就算曾彪要反悔,讓小弟亂刀劈死何旗攀何旗攀也只能認倒霉……
「那,我們只有比拳?」何旗攀苦笑,拳法是曾彪的強項,何旗攀跟曾彪比拳法只能是輸……
「也不比拳……」曾彪笑道,「我拳法比你有優勢,一記鐵山靠就能把你震死,我不想欺負你。」
曾彪是練八極拳的,這個何旗攀也知道……
「那……我們還比什麼?」何旗攀不知道曾彪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你擅長的是刀法,我擅長的是拳法,你用刀,我赤手空拳,這樣誰也不吃虧,你看如何?」曾彪道,語氣冰冷,充滿自信。
「好……」何旗攀道。
這是何旗攀最後的機會,何旗攀刀法好,如果他用刀,曾彪不用刀而用拳,看起來是互不吃虧,實際上還是曾彪吃虧,畢竟拳頭還是難以對付真刀實料……
「如果我贏了……」何旗攀開始策劃。
「沒什麼輸贏,只有死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曾彪打斷何旗攀道。
曾彪心里補了一句︰只有你死。
「如果我沒有死,你的手下不放過我怎麼辦?」何旗攀問道。
「你們不要參與我們的決斗。」曾彪吩咐道。
「是,老大……」大家齊聲吼道,聲音洪亮,氣勢壯觀。
「好……」何旗攀道,他打算先猛砍幾刀把曾彪砍傷,只要打敗了曾彪,東北幫的人應該不會厚顏無恥到攔住他這種地步。
「開始……」
何旗攀手上拿著一把長刀,明晃晃的刀身……
「霍……」何旗攀舞動長刀,頗有三分姿勢,有點行家的味道。
「光會擺酷……」曾彪一拳打過去,繞過何旗攀的刀,一拳打在何旗攀鼻梁上……
「 ……」何旗攀冒出鼻血,他的鼻梁骨被曾彪一拳打斷了。
何旗攀忍住傷痛,又一刀砍過來……
曾彪一個地堂腿把何旗攀掃倒在地上……
曾彪兩腳踢在何旗攀手腕上,何旗攀痛得刀都月兌手了。
「 ……」曾彪踩在何旗攀肚子上,一拳打在何旗攀胸膛上。
「啊……」
何旗攀慘叫連連……
曾彪接連幾拳頭,把何旗攀打得冒青煙。
何旗攀苦苦求饒,哀嘆不斷,曾彪道︰「我們是公平決斗,你還用刀,我只用拳頭,我早就說了,我們沒有輸贏只有死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曾彪繼續打何旗攀,撿起地上一塊石頭,用石頭敲打何旗攀的腦袋,把何旗攀的腦漿都敲打出來了,何旗攀最終一命嗚呼了。
「兄弟們,今天你們爽不爽?」曾彪把何旗攀打死後,鼓舞士氣道。
現在河南幫、光頭黨、砍手黨的老大都沒命了,三個幫會的總堂也被東北幫摧毀了,剩下不多的幫會人物也被東北幫給消滅干淨了,其他還活著的人都叛變投敵成為東北幫的會員,東北幫收獲頗大。
「爽,爽呆了,老大……」大家都很高興,今晚東北幫揚眉吐氣了一番。
「兄弟們,今晚我們不醉不歸……」曾彪道,「我們東北幫的春天來了。」
「不醉不歸,不醉不歸,老大威武,老大威武……」小弟們齊聲吼道。
「走……」東北幫幫眾今晚注定要來一個狂歡的不眠之夜。
「喲……」
……
李曉峰攔了一個出租車,上車對司機道︰「XXX,康華診所……」
李曉峰打算把馬瀟和蕭米帶到康華診所,讓秦玉鑫老先生給她們醫治身上的傷痕。
「秦先生,秦先生……」下車後,李曉峰抱著馬瀟,大呼小叫,他沒有叫「秦醫生」,而是叫「秦先生」表示對秦玉鑫的尊重。
「李小哥,你來了。」秦玉鑫走出門,仙風道骨的模樣一點兒也沒有改變。
「秦先生,我……」李曉峰道。
秦玉鑫招手,道︰「小哥,別急,我知道你是有事,快把這位姑娘抱進來。」
李曉峰把馬瀟抱進病房,徐橋恩跟著把蕭米也抱進病房。
「什麼都不說,我知道你的意思。」秦玉鑫簡單看了一下兩位女孩的傷勢,「你們送來還算及時,如果晚一點,兩位姑娘以後要破相了。」
馬瀟和蕭米身上的傷沒有傷及內體引起內傷,但是這種外傷如果處理不好很可能導致兩個女孩以後身上留下疤痕。
把馬瀟和蕭米分別固定到一張床上,秦玉鑫道︰「兩位姑娘,多有得罪了,不過我是個老頭子,都可以做你們爺爺了,你們也不要在意。」
說完,秦玉鑫把蕭米和馬瀟的衣服褲子月兌掉,露出兩個女孩光溜溜傷痕累累的身子兒。
「兩位小哥,你們回避一下!」秦玉鑫見李曉峰和徐橋恩還呆在病房,提醒道。
「不……老大,你別走。」馬瀟急道,臊紅臉。
「你也別走……」蕭米對徐橋恩道。
「哈哈哈,你們這些小娃兒,現在時代不同了……」秦玉鑫發現了端倪,知道這兩個女孩跟這兩個男孩的關系不簡單,不是普通的同學或者朋友關系。
秦玉鑫這麼一說,兩個女孩兒都不好意思地羞紅了臉。
秦玉鑫先給馬瀟和蕭米各自打了一針麻醉劑……
等麻醉效果有了以後,秦玉鑫先用酒精給兩個女孩兒身上的傷痕處清洗干淨,然後從藥架上取下一種藥粉涂抹在兩個女孩兒身上。
「休養一晚上,她們身上的傷就好了……」秦玉鑫提醒道。
「一晚上,這麼快。」李曉峰驚詫秦神醫醫術超群。
「當然,不相信我老頭子嗎?」秦玉鑫笑道,「今天晚上你們不能做那事哦,免得讓她們傷口變壞……」
「我們本來就沒打算……」李曉峰無語了,怎麼秦先生腦海里也是這種的思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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