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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房,然後過渡毒素……「為什麼,為什麼」北堂連雲憤怒的抓著她的肩膀質問,「誰要你來救我的誰要你救的」
晨夕夜里已經被他折騰得很累了,甚至是昏睡過去的,這會還沒有睡飽就被人搖晃,頭都要暈了,「停……停下」
「公主,你怎麼可以如此?」北堂連雲死死的抓著她的手臂,他才不要她解毒
他不要
晨夕臉色紅得發窘,丫丫的,她難得發善心救了他,還獻身了,這家伙一醒來就知道沖她怒吼,也不懂憐香惜玉,真是可惡,平時那麼溫和的脾氣哪去了?不過想到自己第一次和男人發生了這樣的關系,她還是很窘的,「咳咳,已經這樣了,你就別吼我了,我累……」
晨夕有些啞的嗓音讓北堂連雲意識到了自己在做什麼,他們如今還是赤luo果的坦誠相對著,而他這般壓著她,身體的接觸……一根玄緊繃著,他忽地發狠的咬在晨夕的唇上,「宮晨夕,我恨你」
「好吧,那你走吧」晨夕抿著唇,沒什麼耐性的也吼了一句。
她都拉下臉這樣救他了,雖然安慰自己說這是救人,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他是為了她才受罪的,她應該救他。而且,她不想失去北堂連雲這個幫手,于公于私她都要救他可是,到底她心理上還是第一次和男人這樣啊,這男人就不能稍微有點柔情嘛
晨夕推開他,自個側身躺著,縴細的身子蜷縮在一起,北堂連雲驀地坐起來,連帶身子的被子也被掀起來了,然後他的目光定格在晨夕那白皙的身子上,她身上布滿了恩愛的痕跡,是他留下的麼?
轟然一聲,有什麼東西在他的心中炸開,反正他神色變幻了一遍之後他就重新把晨夕壓在身下了,晨夕冷著臉看著他,惱怒道︰「你還想做什麼?」
北堂連雲氣得心肝發疼,他要做什麼?為什麼她不問她自己在做什麼?心中恨得不行,身體卻做出了相反的動作,「既然公主要我侍寢,自然要盡心盡力才是」
晨夕大驚,連忙掙扎著,「你——我不要了……唔……」
「公主,已經要了還能夠說不要嘛?吃到肚子里的東西還能夠吐出來變成原樣?」北堂連雲恨恨的沖撞著她的身體,一遍一遍,「公主,我恨你……你可知道我寧願自己死也不要你去死」
什麼
晨夕的心被微微刺痛了一下,在他眼中,她的性命比他重要嗎?
掙扎的晨夕反抗沒有那麼激烈了,她的性命就沒有顯得很重要過,前世不重要,今生也沒有看到哪個珍惜過。北堂連雲是第一個如此氣憤的說他情願自己死也不要她死的人
心有一種酸脹的感覺,這算不算心動她不清楚,但是感動卻是一定有的
「北堂,我不會死的……啊……停,停,我說……真的……」
北堂連雲卻是一反往日的溫和狠狠的折騰著,他恨她不不經他同意就弄暈了他,恨她以身冒險救他
隨著北堂連雲動作的越發猛烈,晨夕只覺自己的腰都快要斷了,緊緊的抓著他的手臂懇求道︰「北堂,北堂……停……啊……你,你別……」
「嗚嗚……北堂,我受不了了——」
晨夕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的精力可以這樣凶猛的,難道是因為許飛霜的魅香太猛烈了?
嗚嗚,她明天一定會起不來了
北堂連雲卻被她的嬌吟牽扯了內心深處的渴望,開始的憤怒變成了柔情,百煉鋼化成繞指柔的結果是什麼?
呵呵,是纏綿不斷
晨夕這一次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可以用毒讓他暈過去了,只覺得靈魂都要被他給撞得飛上雲霄,她對這樣的感覺很陌生,難受又渴望,月兌離她的理智控制了。
待晨夕再次累得昏睡過去之後,北堂連雲給晨夕牽好被子,然後披上了衣服,走出門外,冷眼看著雲清痕和許飛霜,「你們進來」
房里曖昧的氣息讓人有些尷尬,可是這個時候卻不是介意這個的時候,北堂連雲那臉陰郁得不行,就像那暴風雨將要來臨的前奏。
「說吧,為什麼要讓她冒險」
許飛霜一如往常的眸光憂郁,低聲道︰「公主想救你,而她不會死」
「你憑什麼斷定她不會死」
「因為公主身體里早就充滿了毒素,再多一種也不會怎麼樣了。」
什麼
這個消息不僅僅讓北堂連雲震驚,也讓雲清痕震驚不已,「公主的身體里怎麼會有毒素?」
許飛霜嘆口氣,「是真的,公主提出來的那一刻我就反對了,但是公主親自證明給我看,她體內就是有許多毒素存在」
「那怎麼辦?你有辦法解毒?」北堂連雲焦急的問。
許飛霜搖搖頭,「公主體內的毒不需要我來解,公主自己能夠自由控制,前幾次有人刺殺,莫名其妙的死在公主的手下就是因為公主體內的毒素很厲害」
什麼
體內的毒素殺人?北堂連雲心中莫名的抽痛,她過去遭遇過什麼才導致如此的局面?
「北堂公子,你真的不要太緊張,公主不會死,你該了解公主不是輕易舍命的人。」
北堂連雲微微一怔,他當然知道,公主不是輕易舍命的人,可是,這樣的冒險,他依舊很生氣
雲清痕剮了他一眼,「北堂公子,你這是生哪門子氣?公主是為了救你才獻身的,你不憐香惜玉,還那麼使勁的折騰……咳咳,不道義啊」
北堂連雲心中尷尬了,不過面上卻不願顯露羞愧,反而別扭的怒瞪雲清痕,「我知道打暈我的人一定是你」
咳咳,雲清痕別開臉,「我是听命行事。」
「現在怎麼辦,毒素——」
許飛霜嘆口氣,「北堂公子,你別急,我先給你檢查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全部毒素轉移了。」
北堂連雲抿著唇,伸出手給許飛霜把脈,半響之後,許飛霜面帶喜色,「成功了」也許他的笑容太過耀眼了,引起了北堂連雲的不滿,被殺了一眼之後他自動的收斂了一些,「咳咳,放心,公主說了她有辦法的」
「如果她沒有辦法呢」
許飛霜搖搖頭,「不可能,我不認為公主是那種舍己救人的……」話說到一半他才意識到自己說什麼了。
雲清痕也有些不贊同的盯著他,北堂連雲就更加臉色陰沉了,「呵……在許公子的眼中,公主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許飛霜窘了一下,不過還是很坦然,「平心而論,失憶之後的公主在我的眼中雖然沒有過去的刁蠻、任性,卻也變得淡漠無情了。以前她至少對皇甫景皓有情,可是,如今,我沒有看到她對誰有情當然,你算是第一個例外了。」
砰——
北堂連雲一拳砸在許飛霜的俊臉上,留下了一個熊貓眼。
許飛霜模著眼嘆口氣,說真話也要挨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