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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夕看了那男子一眼,發現對方帶著銀色的面具,堂而皇之的戴面具走在人群之中,似乎金雞獨立,完全不介意周圍的視線。
這個人就是拜月教的少教主?
「怎麼回事?」
看到他,月飛花的倆個丫鬟身子發顫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卻意外的沒有添油加醋,只是實話實說。
面具男冷冷的掃過受傷慘重的月飛花,「自作自受,我不是說了不許惹事麼?竟敢為了誤事真是該死」
「少教主,請你原諒公子這一次,我們下次一定會好好規勸公子的這次是那個女人太過囂張了,激起了公子的興趣,我們攔不住」
哦?她囂張了晨夕不屑的撇撇嘴,「牧然,走吧」
楚牧然看了拜月教的少教主一眼︰「噢。」
「站住」
晨夕回頭看向面具男︰「還有什麼事?」
「我叫月流星,拜月教的少教主,如果是我的人冒犯了你,很抱歉不過,仗著自己是公主就隨意的把人打成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
「過分?如果我不打他,他會做什麼?當街調戲女人的無賴,還得讓著他,隨便讓他模模?如果是你的母親或者妹妹遇到這樣的無賴,你也準備這樣說嗎?」。
月流星聞言臉色微微一沉,「你——」
「別說了,我知道你們是拜月教的人,就是知道,才越發的不爽,憑什麼別人就要讓著你們呢?你們是神?」
「當然不是什麼神,不過,你是涯女國的赤陽公主吧?」
「嗯。」
「因為皇甫景皓在背後支持你,所以你才敢如此放肆吧?如果沒有他,你還能夠站在這里和我大小聲嗎?」。
什麼
晨夕嗤笑一聲︰「如此,我就不和你廢話了」
也皇甫景皓?
她依靠皇甫景皓?
開什麼玩笑
晨夕緊緊我握握拳,毅然轉身離去。
「公主——」楚牧然幾人追隨而去。
月流星淡漠的按著晨夕的背影,好久沒有見到那個男人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和他一樣更上一層,下次見面一定能夠要贏了他
至于宮晨夕?呵呵,就給他面子,不動她好了
如果晨夕知道月流星心中的想法,肯定更加郁悶的,不過,幸好她已經離開了。
但是,心情一樣不好。
月流星的眼神,無不告訴她,在世人的眼中,她這個赤陽公主就是靠著皇甫景皓一直支撐到今天的
「公主,想不到拜月教的少教主居然和皇甫有交情,這可很微妙呢」
「有什麼微妙,他那樣的人,認識什麼人都不奇怪」
楚牧然想想也是,本來就是看不透的人,做出什麼事情來,好像也是理所當然的。
「公主,至少補償我一件衣服怎麼樣?」花子炫跟著她後面,冷不丁的冒了一句。
晨夕瞥了他一眼︰「抱歉,我沒錢」
額
公主真是說得出口啊,什麼理由都不找,居然說沒錢?堂堂的一國公主沒有錢?誰會相信?
「啊,你的美女還冷落在酒樓里呢,你不回去找找?沒有了就可惜呢」
花子炫翻翻白眼,是誰搞破壞讓他呆不下去的?現在只要一想到那個地方,那個女人,他就有一種惡心的感覺,還怎麼回去?
楚牧然好心的提醒他︰「我們要回宮,你打算一起?」
花子炫看了晨夕一眼,停住腳步︰「晨夕,」
晨夕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稍微怔了一下,「什麼?」
「拜月教很麻煩,如果可能的話,盡量不要為敵,不管皇甫景皓是怎麼做到的,如果他真的能夠和拜月教談交情,那麼,何必在意別人的說法。」
「我知道,不用你嗦」
「既然如此,我就不費事了,再見——」
花子炫無聲無息的走到她面前,在她臉上輕輕印上一吻,當街丟下一道雷,然後飛一般離開了。
晨夕感覺到路人的目光咬牙切齒,可惡的花子炫,一時大意就給他佔便宜了
可惡
「咳咳,公主,這算不算調戲,要我去教訓他嗎?」。楚牧然期待的看著她,一副我願意效力的表情。
晨夕白了他一眼︰「要效力的話,剛剛怎麼不及時攔住?」
「那是因為公主自己都不開口阻攔,我們怎麼好——打擾」
「切,走吧,回宮去」
她的名聲,估計又要被人議論一陣子了,花子炫那男人果然是禍害來的。
「你這個女人,果然配不上皇甫景皓」晨夕還沒有邁開腳步,月流星又如影子一般閃現了。
晨夕看著眼前的面具男,她應該坐馬車的,不要走路
「喂,配不起他就放了他,我的妹妹可是一直都在等待他呢你這樣的女人,連給我妹妹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什麼
晨夕神深呼口氣,果然是養不出什麼好人
「牧然,」
楚牧然走近前,「公主,怎麼了?」
「我突然覺得好累,不想走路了。」
「那我讓人去雇一輛馬車吧」
「嗯。」
月流星被忽視了很不滿︰「喂,我跟你說話呢」
晨夕卻依靠在楚牧然懷中,「牧然,我突然覺得全身無力,被某個蠻荒之島的人給驚嚇了一下,感覺他們十分的野蠻和不知天高地厚。」
「我扶著公主吧」楚牧然一本正經的扶著晨夕,眼神斜視,瞧著某男漸漸要失控的臉表示心情愉悅了。
月流星忽地一把拉住晨夕的手腕︰「宮晨夕不要以為我不會動你,惹火了我,我才不管五年之前的約定呢,直接把你鏟除了」
好大的口氣
不過,五年之約是什麼?「什麼五年約定,你想管不管都是你的事情,我不在意」
「哼,明明是沒什麼本事的人,卻敢如此傲慢。如果不是五年前那次相遇不是有皇甫景皓的話,你五年前就該死了被海里的大魚吃得骨頭都不剩」
「是嗎?那現在你也可以試試啊」
月流星惱怒的盯著她︰「你以為我不敢?哼,別得意,當初我只答應他七年之內不殺你,再過兩年,如果下一次的比賽之中,他輸了的話,你的性命就是我的了」
無禮之極的人
晨夕甚至懶得和他說話,不過,被人這樣一說她真的很不爽
右手的五指抓了抓,最終化為輕輕一拍,拍在了月流星的肩膀上︰「拜月教的少教主,你對我的厭惡,我已經足夠了解了為了我們彼此的身心健康,以後還是不要見面的好,一定要見面的話那也保持至少三米的距離吧」
「你做什麼?拿開你的髒手——」
砰——
月流星剛想用力的拍下晨夕的手臂,卻意外的全身僵住了,然後緩緩的看著宮晨夕離他的距離越來越遠——
不是走開了,而是他倒下去了,眼睜睜的看著宮晨夕的陰柔的笑臉倒下去的。
晨夕撇撇嘴,拍拍手,「好了,障礙清除,走吧快點回宮去,靜澤可能等急了呢」
楚牧然看了一眼腦袋可能撞起了一個包的月流星,頗為憐憫的搖搖頭,眼神的透露的信息很明顯︰你還很女敕啊,怎麼能夠這樣惹公主生氣呢?
月流星躺在地板上,半響回不了神,他居然被宮晨夕輕輕的一拍就倒下了?
這種事——怎麼可能
絕對有問題
「少教主」兩大護法前來趕緊扶著他起來,
月流星盯著遠去的馬車,目光如海浪一般洶涌澎湃起來。
「少教主,你被人下毒了」
原來是下毒?宮晨夕學會了毒術嗎?
但是,就是被她拍了一下肩膀而已,真是厲害呢,幾年不見,她好像變了不少。如果是以前,提到皇甫景皓,她一定會跟他張牙舞爪的爭執一番。
如今,好像已經變得……
不在意了?
怎麼會,那個女人,怎麼可能真正的放得下皇甫景皓
絕對有什麼秘密隱藏著
……
丟下月流星那個莫名其妙的家伙,晨夕他們趕回了宮中,發現氣氛有些不同。
楚牧然微微一嘆,也許宮里還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吧
回到他們的住處,就看到諸葛靜澤在院子里等候著,看到晨夕松口氣︰「公主,你回來了」
「嗯,怎麼樣了?」
「還好,不過……」
「不過什麼?」
諸葛靜澤失望的看了林俊臣的房間一眼,「昨晚天琴公主府發生了事情,然後有人來搜查,別的地方都沒有什麼東西。但是,在俊臣的房間里發現了一包藥粉。」
「哦,什麼藥粉?」
「**藥楚皇讓公主回宮之後就一起去御書房見他。」
**藥?
那倒給了天琴公主借口誣陷她呢
呵呵,晨夕扯扯唇角,輕嘆︰「既然如此,我們就走吧牧然,你的父皇很厲害呢」
「當然,帝皇權術。公主,走吧,我陪你一道去就是了。」楚牧然心中有些疑惑,為什麼會在林俊臣的房間里找到?明明他都已經派人提醒了諸葛靜澤的。
難道說林俊臣故意的?或者是父皇安排了什麼高手?
不管是哪一樣,都很麻煩,畢竟林俊臣還是公主的夫侍之一
這次該怎麼辦?棄車保帥嗎?
楚牧然幽幽的看了身邊的女子一眼︰她會是那種為了自保犧牲身邊人的人嗎?(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