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夕想到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當初他似乎也說了一句讓她收了他的話,那個時候……呵呵,想來,也還真是可笑。
這家伙就不能臉皮薄一點,別那麼無恥麼?
花子炫瞧著她的笑容似乎也想到了當初的情節,自個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公主,想想,我可是對你一見鐘情啊!」
「切,一見鐘情到你想把我毒死做成標本帶在身上麼?」
「哪里啊,我哪次都沒有真的殺你啊!」
「哼,那不過是我好命罷了。」
花子炫撇撇嘴︰「公主就那麼看輕我?我真的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手!」
晨夕微微一笑瞧著他︰「這個就要問你自己了,反正我是不會給你記恩情的。」
「真無情!」
「吃你的吧!」
「嗯,好吃,公主,你也給我吃了——唔……許——」
花子炫話未說完,許飛霜就夾了一片大大的青菜堵住了他的嘴巴︰「花公子,多吃點素菜,對身體好!」
晨夕對他們倆的大眼瞪小眼視而不見听而不聞,反正他們也就是玩玩,不會真的動手。
她自己先吃飽了再說吧!
這在大自然的懷抱之中野餐也的確一種人生樂趣,天高地闊,空氣清新,一切都那麼美麗。
僅僅是看著也是一種享受了,有一朝一日,她要帶著那幾個男人一起暢游聖星大陸的五湖四海,游山玩水,逍遙一生。
嗯。在那之前,先把各種麻煩都解決了,然後把牧羽養大成人,將來讓她做接班人。如若她不喜歡做女皇,那就挑選別的明君吧!
不過,這時間可不輕松。如果不能改變命運,她就只有十一年的時間了,十一年,牧羽都沒有長大,自然不可能成為一代君王……
想想,實在是太短了!
她私心里,也希望自己能夠陪伴他們久一些。至少一輩子,能夠到七老八十,享受到人生的各種樂趣。
「公主,公主?」
「公主——」
晨夕回神,看到花子炫和許飛霜兩人都盯著她。不解的問︰「怎麼了?你們吵完了?」
「公主剛剛怎麼了?」
微微一笑,晨夕淡淡說道︰「沒什麼,就覺得這樣的日子真不錯,謀劃著以後帶著靜澤他們幾個也逍遙幾年,好好享受人生之樂。」
她嘴里的他們自然是不包括他們兩個的,花子炫有些黯然,許飛霜也愣了愣,隨即笑道︰「公主何必多慮,幾年之後。自然是公主可以逍遙的時間了。」
「嗯,我也堅信那是可以的!」晨夕放下碗筷站在船頭,依靠著船舷的欄桿,望著橘紅的水面。
她的夢想一定會實現的,人生有夢才會更美,而有毅力才能一步一步走向成功。
花子炫看著落日的余輝灑在她身上。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柔光,讓人的心都柔了,甚至有一種沖動,想把這世上最美好的都奉獻給她,讓她一展笑顏。
驀地,晨夕看向花子炫,眼神之中帶著笑意,不過,卻是讓花子炫感覺心中一涼,「公主,你這眼神看我有些讓人心難安呢!」
「怎麼會,為了表示一下我的誠意,我帶你去一個地方辦點事情怎麼樣?」
花子炫愕然︰「辦什麼事情?」
晨夕笑笑,「飛霜,今晚你們早點休息,一路前行,我和花公子想秉燭夜談一番,你們誰也別來打擾。」
許飛霜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秉燭夜談?孤男寡女的!
晨夕卻不理會他的呆滯,拉著花子炫進了船艙的某個房間,然後眨眼楮消失了。
待花子炫回過神來,卻發現他們出現在一片樹林之中,還是很陌生的地方。「公主,這里是?」
「血魔林。」
什麼!
花子炫震驚的看著她,「公主,你——」
「這可是我的保命功夫之一呢,你瞧瞧,都讓你見識到了,本公主對你的誠意很足夠吧!」
額!
花子炫嘆口氣,「公主,你突然的來到這里是為了什麼?就為護城的那件事想找龍飛英算賬?」
「導火線是那事,不過,我的目的不僅僅是給那些人報仇那麼簡單,我想查查他們到底在謀算什麼。」
「可就我們兩個深入虎穴是不是太過冒險了?」
晨夕拉了他一把,「行了,別廢話,小心走,別驚動了敵人。待會不管見到什麼,都不要大驚小怪。」
「公主,你上次和皇甫景皓來這里是為什麼啊?」
「尋找毒物。」
汗,就不能做點正常的事情嗎?花子炫無語望天,緊緊的跟在她身後,說起來,這血魔林還真是神秘呢!
忽然,晨夕停下了腳步,拿出一顆藥丸,「吃下去,防止就中毒,雪宮外圍有些毒霧,不知情的人會被迷昏的。」
花子炫塞到嘴巴里,吞下去,「公主,打算怎麼辦?要不干脆毀了這里?」
「用炸藥炸掉如何?」
「再好不過!」
晨夕白了他一眼,兩人都沒有帶炸藥,怎麼炸人家啊!不過,倒是可以毀了這里的一些東西,不用炸藥一樣可以做到的。
帶著花子炫用瞬移不斷靠近了雪宮,最後,他們隱藏在了雪宮主院的一個衣櫃里,這衣櫃根本就可以用壁櫃來形容了,里面足足可以容下十幾個人站立呢!衣服卻是一套套的擺滿了,可見龍飛英的奢侈程度。
晨夕閑著無聊仔細打量的翻看了一下,這人的衣服不管是做工還是材質都的上等的,一套衣服估計拿出去至少都是幾百兩銀子的。
嘖嘖,一個廢棄的公主可比她還享受呢!
花子炫看她這樣忍不住嘀咕︰「公主。你這是來找人麻煩還是來看人衣服呢?」
「我這是由小節看大體,不懂就不要亂說!」
切,說的好听,看著她就是犯了女人的通病了。羨慕人家的新衣服多吧!
好在晨夕並不知道某男的心思,不然,她肯定會一腳把某男踢出去的。
突然。花子炫噓了一聲,小小聲提醒︰「公主,有人來了。」
兩人站在衣櫃的最角落里,屏息靜氣,沒一會門就被人推開了,一陣酒氣傳來,接著是有人倒地的聲音。不過這龍飛英的主屋里都鋪著地毯,摔倒了也不見得很疼。
只听有人申吟了一聲,然後晨夕面色微微一緊,是龍飛英的聲音。
「可惡,不過是死了幾個賤民。母皇居然特意寫信來訓斥我!還要我把你交出去平息眾怒!」
「宮主,是我疏忽了,惹怒女皇,她生氣也是正常的。」
「哼,我的男人是幾個賤民的性命可以相抵的嗎?」。
男子低嘆一聲,「宮主,這件事肯定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我死倒不是什麼緊要的事情,只怕針對你的人會越發放肆!」
「哼。別理會他們,這件事我會讓人擺平的。殺了誰,我也舍不得殺你呢!」
「謝公主寵愛……」
「嗯……那就讓我高興一些吧,我要你——」
「遵命……」
外面的一男一女就在客廳里開始了翻雲覆雨,叫床聲還絡繹不絕,弄得隱身在衣櫃里的花子炫和晨夕很是尷尬。這不想听也得听的床戲,真是很折磨人啊!
花子炫昏暗之中看向身邊的女人,瞧著她那有美麗的容顏,即使是在昏暗的燭光之下,還是難掩芳華,心中一動,不由一時熱血翻涌低頭含了一下她的耳垂,晨夕一驚,差點失聲,花子炫飛快的捂住了她的唇,壞笑的望著她。
晨夕咬咬牙,一手捏過去,剛好捏到某男腰間的肌肉,那有痛又麻的感覺真是讓人越發的熱血……
看著某男的眼中染上了紅果果的,晨夕心中冷哼一聲,手一運毒,花子炫驀地僵住了,因為他全身真正的麻痹了,半點勁也使不上了。
哀怨的看向晨夕,用眼神控訴道︰公主,你這樣有危險怎麼辦啊?
晨夕撇撇嘴︰自作自受。
花子炫連忙認錯,哀求的看向她︰公主,我錯了,你讓我恢復自由吧,不然有危險怎麼辦?
晨夕微微笑著伸手在他臉上捏了捏,得瑟的暗示︰小樣,在本公主面前耍花樣,你就是自作孽!
花子炫內心淚流滿面,他這是對上了一個什麼女人啊!踫不得,動不得,卻偏偏要勾人心思。
在他們倆眼神交戰的時候,外面的兩人卻是熱情如火的翻雲覆雨了差不多半個時辰,听到那男人氣喘吁吁的聲音,晨夕覺得他們應該差不多要停下來了。
果然,沒有多久,就听到他們開始一邊談情一邊說正事,雖然言語之中還有一些曖昧的聲音,不過,顯然,已經沒有精力再火戰了。
「宮主,這次我離開那客棧的時候遇到了幾個人,不知道他們記不記得我的真面目。」
「你還記得嗎?」。
「其中兩個男人我記得,另外一個主子帶著紗帽,看不到容顏。」
「那就讓人查一查,然後有必要的話就殺人滅口。這次那三個叛徒敢偷了我的秘藥出去,肯定是有人指使的,說不定就是我宮里的那些好姐妹呢!」
「不會吧,好歹宮主也是她們的姐妹,這事泄露了,女皇也肯定怪罪她們啊!」
龍飛英冷哼一聲,似乎對什麼姐妹情很是不屑,「你懂什麼,這事情泄露了,母皇第一個怪罪的人肯定是我,只要她們手腳干淨一點,不要留下證據,就是本公主一個人受罪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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