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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擒天深深的看了晨夕一眼,最後輕哼一聲,「我不和你這個臭丫頭斗嘴了,算你精明,駐顏丹我想要,而且是要讓人至少年輕十歲的功效。如果你弄得到,我就應承你一件事!」
「大叔,做人要互惠互利,年輕十歲的駐顏丹不是豆子,很難得的,好歹你得答應我兩件事才有誠意啊!」
月擒天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月流星聳聳肩表示他不管這事,惱火的瞪了胳膊往外拐的某兒一眼,「好,兩件就兩件!」
交易達成之後,晨夕自然暢通無阻的和月流星回去休息了。
月擒天看著他們離開的身影犀利的眸子眯了眯,「阿成,臭小子的眼光到底是差還是好?」
一個暗影閃現輕聲道︰「教主不是親自領教了麼?」
「腦袋是不錯,可是,她卻是女尊國的公主,還有了幾個夫侍,這點讓我不爽快!」
「教主說的是,天下的父母都認為自己的孩兒應該得到最好的,不過,我們認為最好的未必就是兒女喜歡的,少主已經長大了,他懂得取舍了。」
「是啊,越來越懂得跟我較勁了,剛剛那麼狠的揍他,那臭小子還是不肯松口。」
暗影呵呵一笑,「這倔強的性格不就遺傳了教主的麼?」
「去,別把他跟我相提並論,他哪里比得上我啊!」
……
一日一早,晨夕和月流星一起來到了拜月教的禁地,看著眼前波濤洶涌的海岸,晨夕有些皺眉,這種風浪貌似和拜月島上其他地方的水勢很不和諧呢!
晨夕拿出避水珠,看了月流星一眼,「就從這里下去嗎?」。
「嗯。」
兩人一起走向水中,因為有著避水珠的存在,晨夕眼前出現了一條可以容納成人通過的無水空間道,月流星走在前面帶著她往水下走。
晨夕感覺這避水珠還真是神奇,弄出的無水通道居然還有階梯,簡直游覽海底世界一樣,周圍是透明的玻璃牆一樣可以觀賞水里的魚。
「咦,那是海豚嗎?」。晨夕看到前方的兩只可愛的小東西忍不住驚呼起來,月流星瞧了一眼,「那是沒有什麼殺傷力的魚,只能看看罷了。」
「可愛的小東西干嘛要有殺傷力?啊,那條彩色的小魚……名字我忘記了,真好看!」
月流星嘆口氣,「公主大人,我們是來找血靈花的,不是賞魚。」
切,順便看看嘛,有什麼要緊的。
看著她那絲毫不緊張的容顏,月流星本來有些擔憂的心境不知怎麼的也漸漸平緩下來,仿佛只要跟著她就可以坦然面對將要發生的一切!
「那個,那個——月流星,你看看那只魚,」晨夕激動的拉著他的衣袖,指著外面一條小白鯊,「鯊魚啊,鯊魚!」
「我們叫它海狼,一般人是對付不了的。」
「哇,還還沒成年就又那麼尖利的牙齒,長大了肯定是這片海域的王者了。」
「你知道這種魚?」
晨夕點點頭,「當然,雖然以前沒有親眼看過,不過在電影里可看過許多鯊魚惡戰什麼的驚險片。」
「那是什麼?」
額!回神過來晨夕發覺自己說漏嘴了,干笑兩聲,「你不知道的一種工具,走吧,找血靈花去!」
跟著月流星走了約莫兩刻鐘的時間,終于看到了一處布滿礁石的地方,走進里面還看到了一大片的紅珊瑚,異常的美麗。
穿過一片紅珊瑚,走到了洞底,在一處看似水晶一般的石台上,晨夕看到了一株暗紅色的花朵,葉子跟楓葉有些相似,大紅色;花卻猶如雪花一般,淡藍色的。
「那就是血靈花,那片石台方圓十米的距離我闖不進去,每每沖上前的時候都被一股神秘的力量震出去。上次闖得凶猛了,還被一條蛇沖出來咬了一口,然後中毒了。」
「有蛇守護?」
「應該有。」
晨夕靜靜的看著前面的血靈花,上面一共有三株是盛開了的血靈花,她只要一株而已,應該不會遭天譴吧!
從黑玉蓮花座之中取出手套戴上然後拿出毒龍玄扇,扇子一開,周圍的空氣似乎都有些變了,原本還有些風吹草動的礁石洞里變得寂靜無聲了。
「雪兒,你跟月流星在一起,我去采花。」
冰凌鳥現身出來落在月流星的肩膀,「主人放心,我會保護他的。」
月流星微微皺眉,他不喜歡被她保護,更希望他可以保護好她。
晨夕拿著毒龍玄扇一步步靠近石台,意外的神秘彈力並沒有多大的阻礙,只有三四米的距離之際,血靈花的旁邊出現了兩條大蛇,還是雙頭蛇,猶如火焰的目光盯著晨夕,想動卻又顧忌著什麼不敢妄動。
「我只要一株血靈花救人而已,並不想和你們為敵。」
雪兒咕咕叫了幾聲,向兩頭蛇傳遞了自家主人的意思,那兩頭蛇相視一眼,眼底有些猶豫,片刻之後,它們看著晨夕手中的毒龍玄扇低著頭退下去了。
雖然它們是守護靈,但是,對方不是它們能夠應付的等級,硬踫只會死的很慘,如果她只是要一株血靈花的話……它們讓步吧!
晨夕看到它們後退心中一喜,緩緩走前去伸手拔了一株血靈花,就在她舒口氣的時候,一股絕大的力量霎時排山倒海的沖過來,直接把她撞飛十幾米的,連帶洞里的一些珊瑚礁也被撞得粉碎了。
噗——
一口鮮血吐出,冰凌鳥一爪抓了晨夕,一爪拉著月流星往外面飛去。
海面濺起了巨大的波浪,回到岸上的時候,月流星扶著晨夕擔憂的看著她︰「你怎麼樣?」
「咳咳……還好吧!」
晨夕呼口氣,看了看手中的血靈花,「雪兒,馬上帶我們回公主府去!」
「是,主人。」
冰凌鳥利用瞬移帶著晨夕和月流星回到了公主府,許飛霜收到消息第一時間趕回來,看了血靈花一眼,便先給晨夕把脈,半響皺著眉︰「公主,這個世上還有誰能夠如此傷你?」
「不知道,我本來以為和那守護血靈花的雙頭蛇達成了共識,想不到我采花之後就被一股力道突然攻擊……咳咳……差點沒把我給震暈。」
「主人,那不是雙頭蛇做的,是血靈花本身具備的靈性對你的懲罰,也就是說這是你采了一株血靈花的代價。」
原來如此,晨夕輕嘆一聲,「那還算好吧!飛霜,我沒什麼大礙,受了點內傷休養幾日就好,你先把血靈花拿去研究,盡早給月流星解毒了。」
「我知道。」許飛霜從袖袋之中拿出一個小瓷瓶,「這是調養內傷的藥丸,公主每日吃兩顆養傷。」
「好。」
「公主,」諸葛靜澤匆匆走進來,看到臉色有些蒼白的晨夕繃著臉,「公主,你怎麼樣?」
晨夕微微一笑,「沒事,別緊張。」
許飛霜拍拍他的肩膀,「大哥,放心吧,公主不過是受了點內傷,休息幾天就好,你看著她,我帶月流星去忙。」說罷就拉著月流星離開了。
月流星一直都沒有吭聲,在藥房里也只是默不作聲的等待著,許飛霜說什麼他就做什麼。
發現他的不妥之後許飛霜嘆口氣,「兄弟,你別這樣,公主受傷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她沒事的。」
「我只是在想留在她身邊我有什麼價值?比武,我還不如她;若說智謀,只怕也未必就贏過她……不能對她有所助益反倒要連累的她的話,我又……」
許飛霜暗自搖搖頭,又是一個為了公主而迷惑的男人,一邊挑揀藥材一邊寬慰道︰「你比絕大部分人都要厲害了,如果你在公主身邊,公主會省事很多!當然,我只是從公主的利益上說,事實上你也知道公主選擇夫侍從來不是從利益方面考慮的,她只是順從自己的心。
總而言之,我想說的就是你別跟公主相比,只問你自己的心意,是不是想留在她身邊幫助她、守護她!如果是,那就不要猶豫,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價值。」
「我當然希望可以守護她,雖然我曾經覺得我對她已經放下了自己的尊嚴……不應該一再的糾纏。可是,最近越來越不想放棄!」
「明白,大家都這樣。」
誒?
許飛霜翻翻白眼,「難道你以為公主身邊的那幾個人就沒有糾結過?大哥和蕭冰就說是涯女國的男子,可能心理計較的沒有那麼多。可是,北堂連雲他也是男尊國的人,身份也不差,實力也不差,他要守護公主需要邁過的門檻不和你一樣嗎?」。
月流星微微一愣,沉默了半響又道︰「我听說當年公主為了救他,曾經不顧自己的性命把他身上的毒引渡到自己身上。」
「怎麼,你羨慕嫉妒了?」
「不是,只是有些不明白她那樣的人為什麼那般做。」
「放心吧,公主那人雖然良善,但也絕非什麼大聖人,她做事都是有她的原則和方式的。當初救北堂連雲,我想她也是心知肚明她不會死的。」
「為什麼?」
許飛霜搔搔頭,呵呵一笑,「因為我們公主最擅長的就是毒術。」
月流星越發的皺眉,關于毒術一事,他始終心存疑惑,她突然擁有的毒術到底是從哪里來的?(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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