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不是魔頭?你忘了,她到這個家的前一個月,錦冰就出了車禍去世了;她來到這里不到半個月,我的公司出現前所未有的危機,還有,她一出世,她母親就要死要活地非跟我離了婚,我們這一家子,誰沒沾過她的晦氣倒過霉?」秦百川說得振振有詞。
秦迦釋輕輕搖頭,一張冷嚴的臉更寒了幾分,他沉聲道,「錦冰車禍是意外,你的公司有危機是地震,大嫂跟你離婚,是因為她發現了你的出軌。但是,你都把這些算到你的女兒身上,大哥,你不覺得這樣對胡狸很不公平麼?」
秦百川一怔,渾厚地聲音震響了整個屋子,「我說的不算?難道那算命的神道說的還不算嗎?她的命已經被批過了,她就是個災星轉世,夜叉投胎。」
秦迦釋眉宇一擰,不怒而威,身上散發出懾人的寒氣,「那些都是迷信的無稽之談!」
秦百川更怒,弟弟一貫雖冷,但卻是很听他的話,現在竟為了胡狸與他發生了第一次爭執,不僅忤逆他,還數落他迷信。
他氣惱地用力一拍桌面,震得一杯熱茶蕩出水來,「好啊,迦釋,你翅膀真是硬了!」
秦迦釋緊緊抿著唇,揪著眉,看著動怒的秦百川,沉默許久,然後轉身離開。
然而,在秦迦釋一離開|房間,秦百川就癱坐下來,心髒一緊一縮地疼得厲害,手顫抖著拉開抽屜,趕緊掏出藥瓶來吃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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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胡狸的臉上腫脹已消,指甲痕也不大看得清了。
下樓之時,突然想起秦迦釋的話,她可是腳受了傷的,于是,她狡黠一笑,故意瘸著慢慢走下去,免得被劉欣蘭那個巫婆捉了把柄,到老頭子那里去告狀去。
她喝了杯牛女乃,拿了塊三明治,匆匆就去上了學,臨走時,還提高了嗓門對劉欣蘭說了一聲,「蘭姨,我先上學去了,你慢慢吃,小心噎著哦!」
本來在好好吃燒餅的劉欣蘭,被她這麼突然這麼一吼,果真就噎著了,嗆了起來。
胡狸偷偷一笑,心里道,噎不死你,然後趁著老頭子給她臉色看之前,打了個招呼,快快地溜走了。
說來也奇怪,從第一節課上課開始,易水瑤就看到胡狸就一直咬著圓珠筆,似乎在想什麼煩心事。
她心里也納悶,一向活潑開朗的胡狸怎有起心事來了?
突然,「啪」的一聲脆響,胡狸將圓珠筆的筆頭給生生咬斷了。
「狸狸,你還在為了昨天那件被甩的事氣呢?」易水瑤受驚地望著她,小聲說。
她將那支傷殘了的筆扔到地上,皺著秀氣的眉,一臉認真問,「瑤瑤你說,女人的胸|部大與小,真的那麼重要嗎?」
易水瑤「啊?」了一聲,真是被她這一句雷人的問題,問得是一頭霧水。她不是最不在意這些的嗎?什麼時候為這些芝麻綠豆的小事糾結起來了?
易水瑤忽然傻兮兮地笑起來,「哦,我知道了。胡狸小妖精啊,你是不是又看上學校里的哪個帥哥了,開始春心蕩漾了?在意起這種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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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們,別霸王雲雲啊。留爪子,送咖啡哦……麼唧,麼唧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