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迦釋微微傾子,寬大的手掌貼近她的臉頰,在她臉孔的輪廓外,輕輕撫模,卻沒有觸踫到她柔滑的肌膚。
他害怕,只要手指輕輕一撫上去,便再也無法控制自己。
胡狸用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只覺得他眼眸泛紅,面頰也罩著一片異樣的火紅,連他呼出的氣體也異常的熱,好像醉酒的模樣,她聲帶微微顫著,「秦迦釋,你今天喝酒了嗎?」
「沒有。」秦迦釋聲音低迷而粗噶。
他的目光慢慢往下移,又看見那枚小小的卻能刺痛眼球的「草莓」,猛地一捏拳,眸子變得陰佞,他低低地、粗暴地、心痛地問,「胡狸,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胡狸迷糊地說。
「為什麼你這麼不听話,仍要跟谷雲帆交往?讓他踫了你?嗯?」他壓抑著,聲音愈發冷冽,然而氣息卻越來越急躁、炎熱。
胡狸不禁覺得心里委屈,好似被人冤枉了一般,她皺著眉,咬咬唇,「我沒有,我沒有。」
「那這是什麼?」秦迦釋指著她脖子上的紅點問。
「我不知道!或許是蚊子咬的,或許是搓背巾擦的,或許是我過敏了,反正我是真不知道怎麼來的?」胡狸大眼瞪著他,在努力地解釋著,其實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這麼賣力地解釋。
在劉欣蘭說過之後,她一上樓就對著鏡子仔細照看了一番,果真發現脖頸上有一個小紅斑,但她思來想去,不知是怎麼弄到的?也不明白為什麼秦百川為什麼會為這個小圓點氣成那樣?現在,秦迦釋又來質問她,她更是困惑不解,他之前不是說是搓背巾擦破的嗎?
「哦?是麼?」秦迦釋微微眯眼,精光四射,冷冷地說,「那麼我來告訴你,這是怎麼來的?」
接著,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對準她白皙的手背吻下去,然後用力吸|吮。
胡狸兩眼瞪圓,只覺手背上濡熱潮濕,心里又慌又怕,還有那麼一絲絲怪異的癢,她想將手抽出來,可是氣力敵不過他,只能大叫,「秦迦釋,你這是干嘛?」
沒一會,秦迦釋的嘴唇離開她的手背,將她的手背抬到她的眼下,冰冷地命令道,「看!」
胡狸心里一咯 ,同樣的深紅的斑點,才恍然覺察,原來這是被嘴吮出來的。
難怪,他們都那麼氣?
竟然是,谷雲帆趁著她熟睡,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跡,他們肯定都以為她跟谷雲帆之間做了什麼苟且之事。
胡狸慌張地說,「我不知道他會這麼做,當時我睡著了,睡得跟死豬一樣,但我……我……」
秦迦釋將食指輕輕抵在她結結巴巴的唇上,緊緊斂著長眉,眼神灰敗而憂傷,無力而倦怠道,「噓!什麼都別說!」他不想听,不想听她跟別的男人之間的事,他的頭很疼很重很暈,他只想像現在這樣靜靜地看著她就好。
他承認讓她住到自己家里來,是有私心的,與她多呆一會也總是好的。
秦迦釋盯著她兩片瑩潤的唇瓣,眸光越發迷離、沉醉、貪婪,他性感的喉結一動,想深深地、深深地吻下去。
果真,他也不受控制地那樣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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