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狸看著秦迦釋進門去,又看到他身邊那個漂亮女人抿唇笑了笑,有股嘲諷的意味。
她心里莫名地不舒坦,撇撇嘴,輕哼了一聲,並在背後送了那個女人一個大白眼,又朝自己負A|級的小胸部瞧了瞧,不禁感嘆,長得這麼小,還要遭這燙傷的罪,真是為難你了!
「你那小佷女可真是有趣,她好像誤會了我跟你剛剛正在干嘛呢!」那女人關上房門後,不覺呵呵一笑,她只不過將秦迦釋扶進來,他體力不支靠在她身上,借了一把力,她順勢摔倒在床上,讓他壓在了自己身上而已。
她頓了頓,又滔滔不絕地說,「而且,她撒謊的時候還挺可愛,明明是給你送藥來了,還硬說走錯房間了。還有啊,她怎麼呆頭呆腦的呢?竟然會打翻杯子,還燙了嘴?」
秦迦釋冷冽如霜的目光狠瞥了她一眼,示意她別再說下去,她立馬察覺自己說錯了話,她改了口氣道,「我的意思是,你和這樣的小女孩生活在一個大家庭里,一定會無比精彩,是不是?迦釋哥?」
「你不該來!」秦迦釋則是冷冷地開口,沒有一絲溫度。
「你病了,我怎麼能不來?再說,你一定不會去醫院,也不會給自己買藥吃,不是嗎?」她坐下來,盯著秦迦釋剛毅冷峻的臉,手輕輕撫模上去,「迦釋哥,我只是想好好照顧你!」
秦迦釋一把握住她的手,眸光冷炎,帶著危險的警告,又夾雜著微微的不忍,只好輕聲說,「你的藥買來了,你可以走了!」接著他松開她的手,閉上雙眼。
她只能埋怨地咬咬唇,即便她從德國跟著他回來,再死皮爛臉地當他的助理,他仍是不對她動心,他似乎就像塊千年寒冰,怎麼捂也捂不化。
她溫柔地細聲細氣說,「好,那你先把藥吃了,我待會就離開,好嗎?」
他依舊閉著眼,淡漠地從微白的唇中擠出一個字,「嗯。」
明晨。
秦迦釋一覺睡醒,頭仍然有些沉痛,但已好多了。
他按了按太陽穴,一看時間,已經九點了,他猛地想起,他還要送胡狸去她母親那里。
他洗漱過後,穿戴整齊了,去她房里敲門,喊她起床。
敲了很多遍,沒人回應,他一開門,卻是已是空蕩蕩了,他心里一急,他完全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他立即回房,拿了外套便匆匆出去,沒看到留在客廳里桌上的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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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狸是近八點就到母親所在的小區里的,她想秦迦釋正睡得香,昨夜又病著,不便打擾,就留了一張紙條,告訴他,自己先回母親那里了,待會到了,再給他打個電話,報聲平安。
好在今天是星期六,不用上學,她背著書包,放下重重的行李箱,深吸了幾口氣,想好見面的要說的對白,才按下了門鈴。
然而,給她開門的卻是,卻是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並且還穿著家居服,明顯是在這過夜的。
天啊,要知道她母親是單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