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迦釋輕輕瞥過胡狸,漆黑如墨的眸里看不出半點情緒,他攜同身邊風姿無邊的女人慢慢靠近,是那麼的自然和諧,在胡狸看來,他們真是絕配。
他走到她身邊,淡淡的開口,「今天,你很亮眼。」
盡管秦迦釋冰冷的聲音在人听起來是公式化的贊美,但是,莫名地,胡狸覺得害羞、緊張,她垂了垂眼瞼,有些不敢去看他,只是抿著唇,輕輕地笑。
潘晨輝一瞧胡狸小臉微紅,十分可人的模樣,他也笑了笑,又對秦迦釋說,「秦市長,很感謝您的到來。」
秦迦釋深看了潘晨輝一眼,再一瞧微微笑著的胡狸,眸光驀地一深,他淡漠地動了動薄唇,「應該的。」
這廂秦迦釋剛過去,那廂胡狸就听到勁爆的一聲,「胡狸?」
胡狸隨著喊聲瞧去,竟然是那貨。
今天的他卸下了一貫的運動服、休閑裝,換上了一身白色的範澤思西裝,時尚前衛的款式,采用的是新穎的布料,看起來柔軟而華麗,脖子前系著一枚紅色的領結,給以這套白雅點楮之筆,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是那樣的鮮明閃耀,與眾不同。
她想不到,谷雲帆竟有這樣的一面。
她看著他快步走來,不覺深深地笑起來,「你竟也來了?」
「我也正想問這句呢。」谷雲帆激動地盯著她,簡直看傻了眼,俏麗生香的盤發,精致如畫的妝容,一身價值不菲的雪白長裙,活月兌月兌像是童話里的公主一般,是教人那樣的移不開眼目。
他突然地想,父親威逼利誘他到這里來,是父親做的最正確的事。
他悶悶不樂的心情,一下子高漲到雲端里去了。
「今天是我媽的婚禮,你說能不來麼?」胡狸燦笑著說。
「谷長軍只說是他的一個朋友結婚,帶我來看看,莫非他的朋友是你媽?」谷雲帆疑惑地說。
突然,一聲柔和的笑從谷雲帆身後響起,「雲帆,又在胡鬧了?」
谷雲帆聳聳肩,不羈道,「是你逼著我來胡鬧的。」
胡狸望去,一身深色西服,個子高拔,模樣生得與谷雲帆一樣俊,但這俊里有多了一份滄桑與柔美,可真是位老帥哥。但,為何他明明是笑著在說話,竟有一股懾人的霸氣,莫名地讓人生畏。
想必,這人就是谷雲帆口中的谷長軍,該是他的父親吧,但他卻直呼其名。
潘晨輝與谷長軍寒暄起來,胡狸才知這位就是谷雲帆的父親,也是潘淑的朋友。
谷雲帆一把拉起胡狸的手,拉她到一邊去,「看吧,這就是緣分。你後爸是我爸的朋友,咱們以後可以正大光明的交往。」
「喂喂喂……谷雲帆童鞋,什麼叫正大光明的交往?我們都沒交往過,又何來正大光明?再說,你父親讓你過來,不就是讓你來間接相親的嗎?你瞧瞧,今天可來了不少美女呢,有大家閨秀,也有小家碧玉,高矮胖瘦,品種齊全,任君挑選。你少來煩我!」胡狸捏著他的下巴,扳著他的臉,一會讓他往東看,一會讓他向西瞧,讓他看四周的美女。
谷雲帆用力拽下她的手,緊緊握著,認真地說,「那些美女在我眼里都是糞土!我現在只喜歡你一個!」
胡狸一愣,隨後又瞥瞥嘴,甩開他的手,沒心沒肺地笑起來。
每當他說這種話時,她從來都是用笑聲來回應。
是的,他現在只喜歡她一個人,也只是現在而已,卻不是永遠,但是誰又敢保證永遠喜歡著誰呢?
在胡狸看不到的視線里,秦迦釋灼灼的目光一直注視著他們。
「他們今天這身情侶裝可真好看。」秦迦釋身邊的女人盈盈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