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崔靈兒離去的背影,周宏漸漸笑了。這小女子也真是的,不就親一個麼,還不至于流淚吧!又不是現在要你貞操,急什麼呀!
月亮高掛于天空,照的人甚是溫暖,周宏放下了先前的那件事,心情自然也好了許多。
只見他一人走在村外的大道上悠閑的很。正因為大多數的村民都先去找白銀了,現如今這村中只剩下個寥寥幾人,這些許人周宏也見過。
都是屬于村中老一輩的人物,也許是他們年紀大了,不益遠行,現只好在這村子附近干些雜貨吧!
周宏走到村子門口,就听見一人含糊道「這崔靈兒,這麼不小心啊!這樣跑,不摔著才怪呢!」就這樣一听,周宏可是急了,他忙過去抓住那老頭詢問道︰「你說什麼,靈兒怎麼了。」
周宏情急之下,力道有些大了,這一拽,直把老頭子整的夠嗆。
老頭剛想發火,但有轉頭一看,這下就不敢說話了。
這些漁夫村民,不管他是老是少,都有共同的毛病,就是吃軟怕硬,見到像周宏這樣在村中有些名號的人。
他可不敢得罪,于是便听他道︰「我道是誰了,原來是我們的周公子啊!不知公子你找老夫所謂何事?」
「噢,真不好意思,晚輩失禮了,我只想問一問,崔靈兒到底是怎麼了?」周宏這才發現剛才的行為實在是過激,這搞不好是要出事情的。
周宏雖然知道自己在這里的地位不似當日,但這些禮節的事還是要做一做,因而他才會有剛才的那般賠禮,目的則是緩解老頭。
面前這位崔氏老頭也沒有想到有這麼一朝,但又不敢怠慢了面前這樣一位年輕人,
回答道︰「周公子,是這樣的,我剛才在此整理著東西,突然听見一串急促的腳步聲在我身後響起,轉身一看便見道崔靈兒,但見拂面,不知是出了什麼事情,就這樣跑來,這一連的奔跑便使得她連摔了好幾跤,但她摔了又摔,站起來後繼續向前沖。」
當周宏听見崔靈兒摔了好幾跤後,那雙本是平坦的手掌頓時我緊了,可見其心情的波動之劇烈。周宏忙問道︰「那後來怎麼樣了?」
「我本是想去扶住她一把的,但見到她那般情形,一轉眼就從我眼前消失了,我還以為是小女子的什,什,麼事呢,也就沒去管她。」
你這個老頭,這麼大把年紀了,連女子的事情也不知道,干什麼吃的。周宏對他的這種回答很是質疑。
但此時他也沒有什麼心情去理睬這種事情,他現在腦海中滿是崔靈兒的身影,像這樣的一個小女人,月兌離了男人的懷抱,萬一出點事情怎麼辦啊!
周宏越想越急,也沒與這老頭多說些什麼,告了個辭之後便向村長屋方向行去了,在他看來,早一點找到崔靈兒,就早好一點。
周宏順著這條必經之路駛進了村子,進入村中後他便按照自己的思路去找路,這些分叉口周宏走過了不知道多少遍一會會功夫,他便走到了崔老的家門口。
到了這里,他卻有些膽怯了,今天這些事都是他周宏一手搞出來的,就連這一套法式濕吻也是周宏最先觸發的,現在即將要到她面前對質了,周宏說什麼也有些緊張。
但所謂愛的力量是無窮大的,周宏心中依然擔心著崔靈兒身上的傷勢,要是她真的有什麼事了,他也要後悔終身。
周宏可不願意這種事情的發生,因而他拋開先前所想,大步邁進崔家門檻直往內屋走去。
進入內院,就見一大一小兩間草屋,小的那間很明顯是暗著的,周宏知道這間房子住著便是崔氏漁村的村長,崔老。
而另一房屋依稀有著點點星光在閃耀著。很明顯這間草屋就是崔靈兒現在的閨房了。
走到近處,能听的見點點泣聲,但那聲音並不是很大,都有些似女子不自覺流出來的淚水,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嗨這古時的女子可真是煩啊,不就是親個嘴麼,怎麼就這樣放不開呢。
看來我以後得開一家少女診所了,專為未出嫁的女子量身打造,普及男女知識,我得好好教育教育這些女人,這都是什麼思想啊!正他媽的封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