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下的安插只進行了幾分鐘的時間,就完成了,這幾個兵丁雖然說是城防的,但一直游走在西湖兩岸上,怎麼說吧幾十年下來了.
就算是周宏這樣的人也怎麼說會游了,當然這兩個人也沒有周宏這般不濟,二人的水下功夫絲毫不雅于船上的那些漁夫,甚者比他們更高。
此時的西湖水面上可以說是亂成了一團,特別是這些熱看見這兩個兵丁從如此高的船上就這樣跳躍下來,無不唏噓。
而另一艘船上卻又這不一樣的情景,崔靈兒正痴痴地望著兩艘官船,似乎在搜尋什麼,他的宏哥哥已經上船有兩個時辰了,到現在都沒有絲毫的音訊,崔靈兒可是等得甚是心急。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叫做崔軍的男人卻是慢吞吞的走到了她的身邊,含笑道︰「靈兒,你在張望個什麼啊?」
「啊!沒什麼,沒什麼」崔靈兒一旦被他人看穿了心事,一雙臉頓時變得緋紅的,害羞不已。而這些動作卻盡收在崔軍眼底,一時之間他的手握更緊了。
崔軍從小就和崔靈兒生活在一起,可以說是達到了青梅竹馬的程度,雖然他們都姓崔而且有有著些表哥表妹的關系存在,身上流著相似的血。
但這本就不妨礙他們二人,崔氏漁村里有很多都是這種情況成婚的,這種事情放在古時一點也不稀奇,然而現在在這兩個人之間突然插出個周宏,這便是的崔軍氣憤了。
本來他知道自己的才華在這村子里誰比得上,在這個村子里不知道有多少女子垂涎于他,可是他這是一點都看不上的,他的心中一直就留下了這崔靈兒的身形,別人很難打破這道門,就是這種周宏壞了他事,這叫他怎能不怒,但他卻知道現在不是發火的時候,但畢竟他是讀過書的,心中的機智還是有的,當然如果這些事物放在邪惡的一面,那就不好了,只見他的臉上不知何時掛起了一道可怕的弧度。
在周宏的一聲令下,兩艘官船一一掛起的帆布,向西湖的岸邊一路劃去,這一來這些漁夫就有些搞不懂了。
這些官爺腦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為什麼就要將兩艘船並在一起,還要一路向前是呢,其實他們不知道這些主要都是一個名叫周宏的人出的。
這其中的奧妙不單單是他們不知道就連那幾個官爺都不是很清楚,而這正是周宏的高妙之處。
他不願提前將這些秘密告訴大家,就是生怕那些人知道了答案後,事情又辦不好,那接下來不就是所有的事情都堆到他一個人身上了。
這些漁夫的處斬也就變得是周宏一手造成的,他不會這麼傻,放在那里被別人罵,有些時候做事情還是想這樣聰明一點為好。
然而周宏這一招卻是用的甚是的好,不出幾分鐘,一重重的木箱就在人們的視線下離開了水面。
在兩艘龐大的官船的帶領些逐步駛向湖岸,時間一分一秒消逝,藏著官銀的箱子也漸漸的靠了岸。
忙了小半個時辰其實也就運轉了一個木箱,但有了這樣一個成功的開始,接下來也就輕松多了。
周宏運用先前的辦法將這些箱子一一運上岸,這樣看起來很是輕松但卻耗盡了他們大量的力氣。
搬運這些箱子卻是足足耗了一個下午之多,到最後一個箱子也上了岸,那已經是月明十分了。
周宏高興地看著這一個下午的收獲,心中很是歡喜,這些成功都是他用辛苦打拼的來的,任何人都替代不了。
經過這樣一個下午的折騰,這些漁夫也累的慌,在這些漁夫之中有絕大部分都是屬于外鄉的,崔氏漁村只佔了一成左右。
今日的村長也顯得甚是興奮,這樣子的一遭不但但挽回了自己的小命,這崔氏漁村的聲譽也會瘋長,而作為這個漁村唯一的一位村長,怎麼會不高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