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竟有這等事!」此時的黃毅卻是變得眉開眼笑的,好不自在。
「那是自然,我對閣下的崇拜正有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周宏閉著眼楮瞎吹。
「哈哈!好,好的很啊!」這種平常人一听就會出問題的話語,放在這種虛榮心極其強的身上確實十分合適,現在的這種情況就可以說明一切。
「剛才听兄台一聲呼喚,似乎對這位台上表演的婢女甚是不滿啊!」周宏表揚的話說完,就得回到正題上。
「哼!她這彈得算什麼,可以說完全就沒有音感!」黃毅夸夸奇談道。
「黃兄說的甚是有理,小弟也覺得如此,如果說是黃兄能夠上去表演風采,那肯定是可以壓倒全場。」周宏一語雙關道。
「那是自然,為兄姑且不說彈琴,就算是往上站一站,哈哈!那也是一片掌聲啊!」狗改不了吃屎,這位黃大人一經表演,頓時之間就連自己都不認識了,雖說已過中年的他長得還算標致,但不要搞錯你面前還站著一位呢?
「大哥,無需謙虛,說道琴藝,誰會比的上你呢?不過小弟對于這琴也稍作研究,但始終不得要領,最近有一位朋友送了我一副好琴,我也不會使用,小弟這是想叫黃兄代去勘查一番。」周宏笑的神秘,也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那就不必了吧!」
「哪里哪里,現在這種場合,黃兄不甚喜歡,不如趁此時到我的房間去一次,我這個做小的也好孝敬你啊!」
「噢,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听見孝敬這兩個字,這位錦衣大人便來了興致,有些躍躍欲試般的滋味。
周宏特意繞開了身邊的劉庚,帶著這位錦衣大人超小道前往自己的府邸,周宏此時心中緊張,雖說現在與對面的那位男子有說有笑,但一想到待會與他陰陽相隔,心中總有些不適,雖說這個叫做黃毅的家伙讓人看著討厭,但畢竟是一條人命啊!
不過這種事情他也不需要擔憂的太多,之前來時周宏已經吩咐好了楊嘯等人,此時一定是在自己的府邸里等候,這種殺人的事情當然輪不到自己來做,自己要做的就是如何策劃,如何安排,這才叫白蓮密使嗎?
周宏與黃毅兩人又說又笑,穿過後院廳門,越過走廊,再走一段路,便看見了那一棵老槐樹,在這個時候,這塊地方可以說是真的沒有人存在,因此周宏二人便行的特別快,不一會的時候,便推開了那扇房門。
房中一片安詳,周宏率先走了進去,隨後黃毅也跟了進來,此時正值夜晚,房中一片黑暗,打上火後,便順勢關上了房門。
「周管事,為何這時要關上房門。」
「黃大哥,這就不知道了,有一句話叫做隔牆有耳,為防止某種事情的突然發生,最好還是關上比較合適。」
「有道理,周管事你最好動作快一點,我還有許多其他事情要做。」
這個時候的周宏看起來並不怎麼著急,反倒是順手拿起台子上的一杯茶,細細品嘗起來。
這位黃毅大人畢竟也是做了錦衣衛多年的人物,這個時候也看出些許不對,剛想說話,就听周宏說道︰「傳聞,閣下是一名錦衣百戶,是否?」
「哼!你怎麼知道。」黃毅一改先前態度,反倒是又換了一副高傲的嘴臉。
「我是怎麼知道,那還不是那位劉捕頭相告。」周宏放下茶杯,沿著一旁的桌子,坐了下來。
「那該死的劉庚,就是他亂說,周管事,我也不多相陪哦,黃毅還有事要做,告辭。」黃毅雙手抱拳,以示退意。
「黃百戶,既然來了何必怎麼記得走呢?听說你們錦衣衛殺人無數,而你又是其中佼佼者,難道你就不愧對那些被你殺掉的人嗎?」
「有什麼愧對的,那些人就是該死!」黃毅背對著身子,怒吼般的說道。
「說的好,該死,真的該死,就連你也該死,動手!」周宏一邊站起,倒退,一邊朝著床的那個角落大聲呼喚道。
就在這個瞬間,一道白光飛過,黃毅面色扭曲,一道悶響似還在候間徘徊,只是永遠發布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