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輕微的腳步聲不時傳來,抬起頭一看,在自己不遠的身前,此時出現了一位身穿藍色衣衫的男子。
這位男子衣著很是犀利,在脖子間敞開了很大空隙,像是怕天氣熱所致,往上看這位仁兄臉部也不干不淨,好幾條刀疤,伴隨著這間密室,甚是恐怖。
他似乎沒有表情,死一般的眼神看向周宏,令人心驚肉跳的,周宏好奇的看向他,十分想弄清他的來意。
其實也不需要這番心思,在這牢獄中,這位定是審問犯人的,為了逼著周宏而來,不管如何,今天沒有那般好運了。
他依舊看著,不斷走進,三尺,二尺,最後便到了臉對臉的程度,實在受不了這般眼神掃視,周宏也沒有功夫與其相抗衡,所幸底下了自己的頭顱,裝作一無所知。
這種行為卻極其有用,這樣做出後,面前的這位男子便換了一種態度,反倒是詢問道︰「听說你叫周宏,說為什麼會和這些女人混在一起!」
面前的這位男子開口說道,周宏也是一個倔強的貨色,憑什麼別人問什麼,自己就要如實回答,那不是傻瓜又是什麼,自然不願意被這番行為所擺布。
只是他此時閉口不言,既不肯定,又不否認,讓人看了好是為難。
「問你呢,臭小子!」面前的這位獄卒想來是經常面對這種嘴硬的家伙,上來就是一個巴掌,生生的打在周宏的嘴巴上,原先只有臉部還算好的他,如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很是難看!
面對這樣的情景,周宏也不求饒,千萬不要屈服于任何人,這是曾經自己的老師告訴自己的。
這位獄卒手上方法豈止這些,要是他就此氣餒,不再詢問,那麼他這二十多年的差事也算白當了。
只見他向一旁走去,不知從什麼地方找到了一米長的木棍,走到其身後,二話不說撩起一棍就往周宏身上打去。
這一棍結實要了他的小命,原先就受傷的他如何能夠承受的了這樣酷刑,當即噴出一口鮮血,接著便昏了過去。
對付這種昏過去囚犯,這些獄卒也有著自己獨特辦法,比如現在就像他一樣,拎起一旁早已經陳列好的水桶,拿起就往周宏臉上潑去。
在冷水的刺激下,就算你是在昏迷,還是怎麼的,都得醒來,原先因為疼痛昏迷的他,此時卻一個機靈,驚醒了。
而這樣正和對面那位男子的心意,自己的審問還沒有結束,沒有自己的同意,如何能夠昏迷,在此之後,只听其繼續問道︰「怎麼小子,現在肯告訴大爺了嗎?」
「與你這個畜生,沒有商量的余地!」周宏一口血噴出,真巧落在這位身穿藍衣男子的身上,伴隨著那一聲怒吼,還真的挺有氣勢的。
如此行為,與求死何異,周宏這種行為確確實實積其那名男子心中怒火,只見他面孔猙獰,拿起手中棒子二話不說就朝著周宏腦袋打去。
如此一棍,恐怕就算連腦漿都會飛濺出來吧。可能這就是周宏必定要接受的吧。
但又仿佛像是天意弄人,就在他即將揮下去的一刻,不知從哪里伸出一只手止住了他,轉眼一看,同樣是為身穿藍色衣服的人,只不過比起那位仁兄,看上去便顯得和藹一些。
他的制止反而使得先前那位火氣更大,掙扎幾下,就想推開他,但沒有料到這位小兄弟是練過幾手的,一時掙月兌不了,緊接著,看似和藹的小兄弟在其耳朵旁說了幾句話。
雖然相隔距離不是很遠,但周宏卻是听不清楚。
听完話後,那位猙獰大漢滿臉驚訝的看向周宏,隨即收起了自己手上的木棍,大約過了一會,便二話不說,隨著那位年輕人離去。